我听爸爸打完电话说:“我妈说,她今天就从家里出发。”
“赵刚,高老竟然是你母亲,真是没想到!”陆叔叔说。
“我也没想到,你和孙老会认识我妈,这是怎么回事?”
“高老是孙老十几年前,介绍给我认识的,只是一直不知到是你妈。我们两个认识,一晃二十多年了……,也怨我们,这么多年的战友,谁也没说过家里的情况!能另外认识咱妈也是一种缘份。”
“是呀!这真是缘分。我们兄弟这么多年了,还真是没相互认识一下家人。愿我们,愿我们啊!孙老您老是怎么认识我妈的啊?”爸爸说。
“哈哈哈……这真是巧了,你是高老姐姐的儿子,我竟然给她孙女看病。说起来话长啊!”孙老说。
孙老沉思了一会,才缓缓的说起认识奶奶的经过:“我和你父母认识,有四十多年了,那时我二十一岁,下乡插队到了你们乡,分在五大队,也就是你们现在的村,不过那时好几个村合成一个队,我们班在李庄住着。我先认识的你父亲,你父亲那会是大队的会计。那时,农村的医疗条件,还很落后,医生又少,我家本来就是中医世家,我又刚从医校毕业,我自然成了香饽饽了。
有一天,来了一位四十多岁的妇女,怀里抱着个七八岁的男孩来看病,男孩发着烧,嘴上全是泡,我给他用了退烧药,还打了针可是没有效果。那时,因为年轻经验也少,就要求妇女和孩子去乡卫生院。
可是当时啊!天已经马上要黑了,你也知道,从你们那里要到乡卫生院有三十多里路。一个妇女,还带着一个生病的七八岁的孩子,所以那个妇女就哭着,一直求我帮帮她。
当时那个条件,村里连辆自行车都没有啊!我实在被她磨得没办法了,我就带着她去大队,找大队老书记。在去大队的路上,碰到你母亲,不过当时,我还不知道她是你母亲。你母亲当时是去大队找你父亲的。当你母亲,看到妇女和怀里的孩子时,就对那个妇女说:“李姐,我看你家小三好像是掉魂了。”
那个妇女听你母亲这么说,就马上求你母亲给孩子看看。我当时还和你母亲吵了起来,我说你母亲这是迷信!现在政府正在提倡破除迷信,崇尚科学。你怎么能妖言惑众呢?你母亲也是出了名的快嘴,就问我:什么是迷信?什么是科学?你到讲讲看看。说我不要吃了几天墨水,就认为自己知道什么是科学。
我们两个,就这样吵着进了大队,当时老书记没在家,只有村长和你父亲在大队里。村长和你父亲了解了情况后,村长就把我叫到了一边,对我说:“小孙,你来我们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有些事情我也和你说不明白,不过,我知道高月娥,说这孩子掉了魂,八九不离十他是掉了魂。这样吧!你先让她看看,我去找拖拉机,不行咱们送这孩子去乡卫生院。”
见村长这么说,我也只好先看看。当时我想“农村就是落后啊!封建迷信不破除,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我一定要把你戳穿,不能再让你继续害人。”
这时,见你母亲给那个男孩把了把脉,我当时好奇你母亲还会把脉!随后,你母亲跟你父亲要了一支烟点着,然后两只手拈着烟,嘴里还念念有词。
过了好一会,你母亲对那个妇女说:“李姐,你们家小三在村东头庙门前掉的魂,天这么热,孩子热的受不了了,这样吧!我给他叫叫,就没事了。”
就见你母亲,嘴里念念叨叨,然后,伸手抓了一把往,孩子头上吹了口气说:“行了。”你母亲说完,就见本来发烧,已经烧得迷迷糊糊的孩子,睁开了眼睛。孩子的母亲,摸着孩子的额头高兴地说:“小三不烧了。”这时我看见那个男孩,竟然不要她母亲抱了,我看到本来男孩满嘴的泡,竟然全部消了下去。
说实话,当时我就傻眼了,这一切太匪夷所思,太离奇了,也颠覆了我的信仰,这根本没有什么科学依据。
村长看我站在那里,不相信的傻傻的样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伙子,是不是很不可思议?我知道,你们城里来的高材生们,都不相信这些。可是,在我们农村这种事情,还是可做不可说的。你也知道,现在政府都在提倡科学,破除迷信。但是你也看到了,咱们农村的老百姓,大都是没有文化的,而有些事情又说不明白,解释不清楚,所以,老百姓都信神神鬼鬼的东西。你也看到了,月娥给这个孩子看病。你能说没有这些东西?但是我们又看不到,说实话,这些东西我也不信,可不信吧!它又说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这种事情发生的多了,所以,在我们这里也就见怪不怪了。你是有文化的人,又年轻,这种事情也许有一天,你们会弄明白的。不过,这种事千万不要到处说,不然对你没什么好处。”
后来,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卫生所。以后几天,我总是在想这件事情,我就像着了魔一样,总是想着怎么解开这个事情。我那时正事也不干,了跑到县城到书店找书,想在书中找到答案。在这件事情上我是越来越痴迷,也弄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
后来,大队老书记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找我谈话问,我怎么回事。因为,那天老书记不是没在家吗,所以对那天的事不清楚。最后在他,再三问我怎么了,我才把心中的迷惑说了出来。老书记听我说完,就把你父亲叫来了,当着我的面对你父亲说:“赵胜利,你家月娥怎么回事?怎么能当众搞这种迷信活动,你还是党员吗?还有李强,在大队做这种事情,也不制止。你回去后好好写份检查。另外,叫你家月娥来给孙大夫道歉。什么丢魂掉魂还叫魂,我打了大半辈子的仗,天天枪林弹雨在死人堆里爬,也没见过什么鬼魂,竞瞎扯蛋。回去和你家月娥说,以后不要再搞迷信活动。如果再让我听到,我就向上级申请开除你党籍。还有你小孙,你说你一个大学生,还是学医的,怎么会相信这种事情,还要证实它。我看你是不是墨水喝多了,喝朝了,白瞎了国家这么多年对你的培养,国家现在正在搞四个现代化,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应该是把自己的全部精力和时间,都投入到革命和工作中。而不是相信所谓的鬼神迷信。明天你也写份检查给我。”被老书记批评了一顿,我也清醒了不少。
第二天,你父亲带着你妈来给我道歉。毕竟心里的迷惑还是没有解开,我就问了你母亲一些,关于鬼魂的事情。可能因为老书记的话,你母亲当时只是对我说:“大兄弟你执念了,这是两个世界的东西,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看到,做什么事都要随缘,任何事情都不要强求,希望你呢!能明白我的话。听姐姐一句话,什么事不要去过多的想,本着一颗明净的心去做,最后,你就知道!会有一个好的结果。”
那时,虽然经过老书记的批评,我已经不再执迷这件事情,但是我心中的迷惑,还是没有弄明白。听了你母亲的话还是勾起了我的好奇,我就问你母亲,她真的能看到人的魂吗?
当时你母亲是这么对我说的:“大兄弟,我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这是两个世界的事,今天胜利,叫我来是给你道歉的。我听胜利说:为了这件事你入魔了,说心里话你不该啊!你是大学生,又是医生,不该在这件事情上让费时间。你问我是不是可以看到魂,说实话我能,一般人不相信这是真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有仙眼,所以,我能看到平常人们看不到的东西。现在说这是迷信,我也承认,毕竟别人看不到。”
我问她什么是仙眼。你母亲告诉我,仙眼其实就是常说的阴阳眼。这阴阳眼不是每个人都有的,它只存在像你母亲这样的人中。
我又问她,她说的两个世界,是不是就是人们常说的阴间和阳间,你母亲告诉我也可以这么说,但是不完全正确,当时她也不能完全理解这些事情。
后来,听了你母亲的话,我虽然没有解开心中的迷惑。但是,再也没有去,过多的研究这些东西。因为,我知道我没有她说的仙眼,更看不见人的灵魂,不如用明净的心去做事。
这次以后我和你母亲也就认识了,后来通过你父亲和其他人,我也知道了你母亲的一些事情。再后来我遇到的患者中有类似的,就去请教你母亲或者直接让患者去找你母亲。后来我离开你们那里回来,但一直保持着和你父母的联系,主要还是碰到些奇怪的病人,请你母亲帮忙看看。”孙老说了她认识奶奶的经过。
“孙老,没想到你和我们家还有这么深的渊源,我可从来没听到我父母说起过你。”爸爸说。
“你父亲和你母亲都是实在人,帮人从来不要回报。说实话,我从他们身上学到了今生最宝贵的东西。”孙老说。
会议室里爸爸和孙老、陆叔叔、其他人又说了好多话。
“今天我们先到这里,高老最快也要后天才能到,这样吧各位先回去休息一下。赵刚、慧岚我们去看看丫丫。”陆叔叔说。
我听到会议结束了,我急忙往回跑。回到姐姐的病房门口,我推开门就窜了进去。
“哎呦!”我撞到了人了,两只手正好摸到两个馒头上,好大啊!
“哎哎哎哎……你慢点,怎么这么猴急小帅哥。”
我撞到了玉函护士的怀里,她一把抱住了我,我艳遇了!
“玉函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故意的?那时你有意的了?”
“我……我……不是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那你的两只手,怎么还不拿下来?是不是还没摸够啊?”
“没……没……没……没有”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没想到小帅哥,还是个小色狼,你喜欢玉函姐姐吗?”
“嗯,我喜欢玉函姐姐!”
“那你说姐姐我美吗?”
”玉函姐姐你好美啊!”“小色狼嘴还很甜的,不过姐姐我喜欢。”玉函姐姐色眯眯的看着我说。
“那姐姐做你女朋友好吗?”……玉函姐姐调戏着我幼小的心灵。
“嗯!玉函姐姐我还小,等我长大了你再做我女朋友吧!”
“姐姐现在就做你女朋友不好吗。”
“嗯,嗯……那姐姐你会和我生小孩吗?”
“啊!我都还没想过这个问题呢!你这小屁孩怎么会这样啊,你不会是早熟了吧,这也太早了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