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无德司机
玉函姐姐把我推到闫婆婆面前,请闫婆婆给我姐姐看看是怎么回事。
闫婆婆看了看我,然后右手掐算着。过了一会对玉函姐姐说:“这孩子是个小贵人啊!双替生将来必有贵人帮助,一生富贵啊!他姐姐没事,我看只是失了魂,救她的人已经在路上了,明天就能到了。回去等着吧过几天就会醒了。”
“哟!奶奶你刚才是掐算吧?你也给我看看吧,看看我将来好不好?”春梅上前拽着闫婆婆的手说。
“呵呵呵……好好好……丫头我给你瞧瞧,你将来也不错,你们两个丫头会因为这个孩子将走上好运的。”闫婆婆掐算着说。
听闫婆婆说完,两位大美女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奶奶你是说他会给我们带来好运?”春梅不相信的问。
“是的,将来这孩子会给你们带来好运,只要你们多和他亲近亲近,你们就会受用一生。”闫婆婆说。
“奶奶,你不会是开玩笑晃点我们吧?”玉函姐姐问。
“老婆子我只和你门说这么多,以后的事将来你们会知道的。”
闫婆婆说完,只字不再说任何关乎我们的事。我们又和闫婆婆聊了一会,看天色不早了便起身准备离开。临走时,玉函姐姐从背包里拿出两筒薯片,春梅拿出两瓶酸奶。说实话,我们也就剩这么多了,拿出来给闫奶奶放在小桌子上。
我们三个从闫婆婆那里出来,顺着山路来到寨子下的公路上,公路是盘山公路。顺着公路往山下一边走着,一边等经过的客车。走了有二十分钟的样子,正好有一辆客车经过,我们便坐上了回去的车,上车后我们依旧做了最后一排。
从新寨坐上车到城里,约莫有一个半小时的路程。说实话玩了这么长时间,走了这么多的山路,我早就累坏了。上车不久,我就躺在玉函姐姐的怀里睡着了。
突然我的肚子好疼!我睡了不长时间,感觉肚子里面一阵一阵的好疼,我把疼醒了,“姐姐我肚子好疼,我想上厕所。”我对玉函姐姐说。
“能坚持一会吗?”玉函姐姐问我。
“姐姐真的不行了,我要拉裤子里了,姐姐你快叫车停下,我憋不住了。”我大声的说。
“好,好,好。司机师傅你停停车好吗?我弟弟要解个手,他实在憋不住了。”玉函姐姐和司机说。
可是司机好像没有听见一样,根本没有停车的意思。
“姐姐我真的憋不住了。”我哭着说。
看到司机没有反应,春梅看不下去了,站起来说:“喂!和你说话你怎么跟没听见似的,我们有人要解手,赶快把车停一下,不然小孩子就拉你车上了。”
司机很不情愿的停了车说:“快点,慢了我可不等。”
这时我的肚子不知为什么,疼的特别厉害我自己都走不动了。玉函姐姐和春梅只好搀着我下了下了车。
“玉函,我也想尿尿了!正好咱们往里走走,我也方便方便。”春梅说着和玉函搀着我进了山坡的树林。进了树林我感觉实在憋不住了,找了个地方就蹲下了。不知为什么,蹲下后虽然我的肚子疼的厉害,但是我却怎么也拉不出来。
等了一会玉函姐姐问:“小西好了没?”
“姐姐我难受,我想拉却拉不出来,姐姐你别急我好吗?”我说。
“你快点车还在等着呢!”玉函姐姐说。
“喂!玉函你小情人还没好啊?”我听到春梅回来问。
“没有!再等等吧一会就好了。”玉函姐姐说。
可是,这时我越急越拉不出来,我肚子疼的憋劲都用不上劲。正在这时听到客车发动的声音,玉函姐姐和春梅也不管我了,两个人赶紧往公路上跑,一边跑一边喊要客车在等等。等她们跑出树林客车已经启动,不管她俩怎么喊客车也没停,他们俩追了一会看客车走远了。两个人站在公路上,指着客车的方向骂了一会,才想起我还在树林里面呢。
两个人返回来找我,看到我还在哪儿蹲着。
“玉函,你说你这小情人,偏偏这个时候肚子疼。还有那个无良的缺德司机,都是些什么人!不要让我再遇到他,遇到他我要扒了他的皮!我要去车站投诉他,我要让他失业。哎哟!我们怎么回去啊?现在都六点了肯定没车了。”春梅愤愤的说。
“别急,过会我们看看能不能打个顺风车。”玉函姐姐安慰春梅道。
“你说这是个什么坡地方,连个手机信号都没有。要不联系别人来接我们也行,现在倒好这荒山野岭的。”春梅说着踢了旁边的一颗小树一下。
“小西你好了没?”玉函姐姐问我。“也不知为什么,现在我的肚子不疼了,也没有要便便的感觉了。
“好了。”我回答。
从树林出来,我们只好顺着公路继续走。“玉函让你小情人给害死了,天马上要黑了,再没有车我们可真要在荒山野岭待一晚了。我们就这么顺着公路走,要走多长时间啊。”春梅一边走一边说。
“赶快祈祷把,希望有车来,要不我们就真的自己走回去了。这么走回去的话要六个小时吧!”玉函姐姐说。
“我的个妈呀!小西,你这一泡屎可要了我们命了。玉函我看要是这样,不等回去我们就先累死了。”春梅说。
“我说大小姐!你就少发点牢骚吧!我们可能真会这么走回去的,如果碰不到顺风车的话,现在是少说点话多省点力气。”玉函姐姐对春梅说。
我们三个顺着公路,踩着十一路一步一步走着,渐渐地天开始黑了,山里面天一黑就显得特别暗,山上还不时传出各种动物的叫声,三个感觉山里面好恐怖。白天的那种如画如梦的感觉没有了,随后而来的是说不出恐惧。三个人手牵着手,感觉到对方手里都是汉。又过了一会,天彻底地黑了。山里的温度变化特别大,天黑下来后感觉山里变得越来越凉,我们已经感觉到身上发冷。
我们已经徒步走了近两个小时了都已经累坏了,“姐姐我走不动了。”我说。
“玉函我也走不动了。”春梅也说。
“我也走不动了,我们再坚持坚持,只要走到有手机信号的地方,我们再休息,到时候打电话找人来接我们。”玉函姐姐说。
突然,我们看到从前面有车开了过来。长长的灯光在盘山公路上一晃一晃,在黑夜的山里显得特别亮。“不管了,不管了先截住他再说,哪怕往回走,再回新寨我也认了。”春梅姐姐说着站在公路中央。
“你不要命了?”玉函姐姐说着把春梅一把拽了回来说,“晚上在车里视线不好,在公路中央是很危险的,这点常识都不懂吗?”
玉函姐姐在路边的小树上折了一段树枝,拿在手中在路边晃着。不一会的功夫,一辆车开了过来。可能看到了玉函姐姐在路边晃动着树枝,汽车在我们跟前停了下来,“你们是不是需要帮忙?”司机摇下车门的玻璃问。
这时我们才看清,这是一辆军用越野车,“同志我是军区医院的护士,我们今天出来玩,下午被客车司机把我们扔在路上不管了。你们这是去哪儿?能不能送送我们?送我们到新寨也行。”玉函姐姐说。
“江玉函是你们啊?”这时候,后车门打开下来一个当兵的,竟然是早晨在医院我们碰到的洪钢,“快上车吧!这么晚了先上车再说。”洪钢说完把我们的背包都接过去,扔在后备箱里。
我们三个上了车坐在后座,洪钢坐在了副驾驶上面。“我和吴涛来的时候前面出车祸,了交警几经把路封了,救护车也去了好几辆。要不是因为我们是军车,再加上现车少,我们还过不来呢!”洪钢说。
“怎么回事?死人了吗?”春梅问。
“说是一辆车翻到山沟里了,其他的我们也不知道。”洪钢回答说。
“洪钢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玉函姐姐问。
“我们回基地,你们也别去新寨了,今晚到我们基地吧!明天我们还要去医院的正好送你们回去。”洪钢说。
“你战友怎么样了?”玉函姐姐问。
“没事了,再有几天就可以出院了。”洪钢说。
“喂!我说大帅哥,你们基地离这里还有多远,还有你们基地是做什么的?”春梅问。
“大概还二十分钟的路程吧!我们是军犬饲养基地,到了先带你们参观一下。”洪钢回答说。
“大帅哥,到了你们基地能不能先给我们弄点吃的再参观好吗?”春梅说。
“没问题!你们想吃什么?我叫炊事班给你们做。”洪钢说。
“随便吃点就可以,这么晚了不要太麻烦。”玉函姐姐说。
“没事我和吴涛也没吃呢!回去看看还有没有米线!我叫老班长给我们做米线吃,我跟你们说我们基地的老班长做的米线可香了,在外面那是多少钱都吃不到的。”洪钢兴奋的说。
一说到吃的,我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小帅哥现在就馋了吧?肚子咕咕的叫开了,是不是特想吃啊?要不是你的肚子,我们能这么悲催吗?被黑心的司机扔在山上,黑灯瞎火的在山上转悠,要不是遇到大帅哥,今晚上我们死定了知道吗?”春梅笑嘻嘻愤愤的说着拽了拽我的腮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