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言凯毕竟在景夜凡身边很多年了……
他眼观鼻,鼻观口,两手十指紧握着方向盘,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深夜的道路,自动屏蔽后排车座上的两人。
乔以纯自然感觉到胸腹部一片沁凉,待看清自己窘迫的现状,下意识地去用双手去遮胸前的大片肌肤。但,她左手腕的伤还流着血,这么一牵动,痛得她又是倒吸好几口凉气,鲜红色的血落在T恤上。
可是,下一秒。
西装毫无预兆地被披在她的肩膀上,然后把她娇小的身体裹在里面。
乔以纯的心微微一动,抬起猫眸望向景夜凡,却撞上他看向自己的眸光。
景夜凡脸部轮廓的线条紧绷起来,沉声问答:“你这是……在勾引我。嗯?”微微上挑的尾音,淆着他的鼻音,并不轻佻,相反充满着魅惑气息,教人陷入他的迷情之中。
乔以纯的手掌痛死,但是如此窘迫的情况,小脸顿时变成绯红色。
“我…我…不是勾引你。”乔以纯紧张地解释道:“我只是想把衣服下摆撕一条下来给自己止血的,但是没想到却撕成这样的。”一边说着,她的手指还是不自觉地攥紧西装的衣襟,想要把自己裹得再更严实一些。
以乔以纯的个性,她非但不奔放,相反还有点保守。
现在……
她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虽然刚才自己说的全是事实,但是连她自己都觉得,似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你不用紧张。”
“嗯。”乔以纯眯着猫眸,不安地点了点头。
“反正比这更紧张的事情,你都对我做过了,不是吗?”
景夜凡的眸色浓墨似夜,唇角牵起一丝若有似无的上扬。
乔以纯闻言,先是一怔,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景夜凡已经利索地扯下颈项上的领带,抓过乔以纯受伤的手掌缠了一圈之后,就按压在她渗血的地方。
他按压得力道很重,这让乔以纯紧蹙起眉头,下意识地开口:“疼……”
她如小野猫般倔强顽固,但是她毕竟是一只猫,慵懒,柔软,动人,连唤疼的时候,猫眸内一闪而过的委屈,都教景夜凡觉得心里一紧。她才二十一岁,还很稚嫩,很青涩,倘若真的成熟起来,那该是何等尤物?
景夜凡不禁期待起,几年之后,这个小女人的风情万种。
乔以纯瞥了一眼昂贵领带Bubbery的标识,心虚地说道:“我知道,那件事……是我挑起的。但我真的没想招惹你,你就当那一次什么都没发生吧!”
既然招惹,又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发生?
这只小野猫,已经引发他的兴趣,他又怎么可能随意放开呢?
景夜凡的力道微微加重,神色未变,只是瞳孔窒缩,凝向不安的乔以纯,似要看透她的灵魂。
就在这时,忽然。
黑色兰博基尼前方,一辆大土方车变道。
言凯没踩刹车,而是急速转向,由于惯性,兰博基尼朝右向甩尾。
坐在后排车厢内的乔以纯,在猛然间朝右边倾去,猛贴着景夜凡结实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