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苦的抱着嗡嗡作响的脑袋。“不是,我没有,我没有。”腥红的鲜血充斥着眼帘,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她刚才所发生的一切,紫衣怒骂的声音犹在耳边,使劲揪紧胸前的衣襟,感受着胸腔中传来阵阵慌乱.仓皇的向着林间深处跑去.现在的她早已失去了平日的冷静,若是能拾回一丝理智,也不会看不到在她身后一脸狞笑的紫衣了。
一路踉跄,不知跑了多久,任由泪水流淌。不甘、心碎、绝望,悲愤充斥着内心,连意识都变得模糊了。
月言感觉越来越虚弱,终于体力不支,重重地摔在地上,路边的枯枝插进掌心,可她任那鲜血流淌,也不擦拭。一切感觉都变得麻木,仿佛天地间只有心痛才是真实的。
漆黑的夜空下映照出一片苍凉的林野,满地的枯草间那墨玉般的长发肆意地飘散着,早在奔跑中变得凌乱.脸上的血早已干结,昔日白皙温润的容颜如今却苍白的可怕。远远的看去就如一个被人丢弃的破布娃娃,狼狈不堪.愣愣的坐在地上,一动一不动.眼神空洞不知所想。
“大哥这小娘皮跑得到挺快,害的咱哥俩追了这么半天.。”猥琐的声音在林中想起。
惊得月言瞬间回过神来,慌忙擦干眼泪,警惕的看着眼前这两个人。一高一矮的两人均穿着黑衣,蒙着面,虽然看不清他们的长相,可是话语中的调戏,及眼睛中的不怀好意,都在警示着月言,他们不是善类。努力掩饰内心的慌乱,故作镇定的冷声问道:“你们是谁?”
高个男子并未因月言的冷漠有所收敛,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呦,这小声挺好听,就是这脸。”眼中不无遗憾“啧啧,可惜就这么毁了。”
矮个男子不无赞同,摇头晃脑道:“二弟此言差矣,就凭她这身段,可比翠烟楼的红牌强多了。”眼中呼之欲出的欲望,甚是恶心。“你看那不盈一握的***,那玲珑的身段..........”邪恶的摸着下巴,猥琐的眼神似月言未着寸缕,**在前。
强忍着翻江倒海的杀意,恨恨的瞪着眼前这两个无赖,若不是知道,以她的身手根本无法一击解决掉这俩混蛋,她又怎会忍受如此污言秽语。
眼前的一切,倒是把她从慌乱无措中拉了回来,探究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头脑快速的分析着,斟酌的说道:“废话少说,这深更半夜的,想必两位再次等候我多时了吧!虽然不知道是谁派二位来此劫杀我,但可以肯定的是......”
月言故意停顿一下,状似无意的瞅着二人的脸色,邪邪勾起嘴角继续说道:“那人绝对不怀好意的。”
见两人没有接话的意思,月言继续挑拨的,“想必二位还不清楚,我是冷家大小姐!想我冷家在皓月国多少也算有点地位,只要二位能放过我,我冷家必定“知恩图怕,委以重谢。”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手中的汗意泄露了她内心慌张,就算如此,表面的她还是一脸笑意,没办法,现在的她只要稍微流露出一丝胆怯,便可能是万劫不复.所以她在赌,赌人心的丑恶。
被揭穿的二人,相互一笑,眼中那恶心吧唧的欲望,早已换成一片清明。“冷小姐抬举我兄弟二人了,虽然我兄弟二人都很贪财,可是冷小姐的这笔财,却非我二人能贪得下的,我劝冷小姐还是省省力气吧,这样我二人也好给您个痛快的不是。”
两人的这番话,让她吊着的心瞬间跌落谷底,紧咬下唇,冷冷的看着二人。
“想杀我,没那么容易.”话音刚落,人以飘然远去。别看她武功不怎么样,可是轻功确是极好的。
二人没想到,这女人还有这手,慌乱的向前追去。
“冷小姐,我劝你还是别跑了,你是跑不掉的。”说时迟那时快,高个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三支飞镖利落的像冷月言抛去。”
“啊!”险险的躲过了两只,不想第三只却好死不死的钉在了她的腿上。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鄙夷的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黑衣人。“卑鄙。”
两人不慎在意,矮个男子离她不远处停了下来,高个男子则近前蹲下平视着跌落在地的月言
“冷小姐莫要怪我们,我们也是身不由己,奉命行事,别怕,我这就送你上路.”从靴中掏出匕首,照着月言心脏狠戾刺去.本以为就此结束的高个男子万万没想到,月言竟生生的握住了匕首,另一只手抓起地上的沙土,照着高个男子眼中撒去。猝不及防的高个男子被泼了个正着。
“啊,我的眼睛。”胡乱的揉搓眼睛,称这档口月言伺机拔下腿上的飞镖,冲着发愣的矮个男子射去。
飞镖正中眉心,矮个男子就在错愕中悄然逝去。月言奋力的站起身来,手中的匕首照着迷眼的高个男子捅去,高个男子因眼睛看不见被捅个正着。
如今的月言就想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腥红的眼睛满是杀意想害她的人,她都不会轻易放过。扑倒在高个男子身上,刀子一次次的插进男子的身上。
不知捅了多少刀,身下的人早已不再挣扎,月言却机械一般,一遍又一遍的桶个不停。直到高个男子的肚子被扎烂,肠子流出体外,月言才住了手。
鲜血的腥臭味弥漫整个林子,远处不时传来狼叫。月言心道:“不好,此地不宜久留,怕是再待片刻倒是没被坏人害死,却成了狼的晚餐。
”强撑着疲惫的身体,狠狠地按了按伤口,伤口的疼痛感,让她找回了一丝清明。
拖着受伤的腿,费劲的向前爬去,地上石子硌得她生疼,膝盖、胳膊早已被磨破,月言不甚在意的继续向前爬去。如今她脑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活下去。
不知爬了多久,后边的一切早已消失,眼皮也越来越重,想必是流血过得的缘故,月言终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远处滴答滴答的马蹄声想起,转眼已到近前。车夫待看到前边躺着一个人时,干练的拉住马背。车厢内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怎么了?”
“主子,前边有个人躺在路上。”
车能人略微沉思了下“去看看是否还活着。”
“是.”车夫下了马车,快步走到月言身旁,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
“主子,还有气。”
“带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