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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妹!”石达开心魂俱丧,扑上去抱起洪宣娇那萎靡的身子,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流下,瞬间将他的衣衫染红。
端华不断抽搐着,从嘴里吐出大块大块的鲜血,充满仇恨地望着石达开,好像在说:“杀了我,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然后闭上了双眼,带着一抹残酷的微笑。
“宣妹,你的伤在哪里?”石达开关心情切,虎目含悲道,“你为什么这么傻?”
洪宣娇唇边绽放出一朵美丽的微笑,好像自己一点也不痛,柔声道:“达开,我配不上你的,你以后一定要找一个好姑娘。”鲜血的流失让洪宣娇感到一阵阵眩晕,莹白如玉的脸苍白如纸,不舍得看着石达开,像是要把他的样貌镌刻到灵魂深处,“达开,答应我,要好好照顾自己,忘了我吧。”我本来就是一叶无根的浮萍,在水中漂荡已久,忘了我吧,忘了我吧,无奈的闭上眼眸,黑暗彻底征服了她。
“不!”石达开厉吼出声,肝肠寸断。
黄萧和翁珍儿赶到的时候,正看见这样的一幅场景,石达开虎目蕴血,怔怔地抱着洪宣娇。黄萧一惊,赶紧上前查看,脉象已停,芳魂杳然,洪宣娇已经死了。
“石大哥,节哀顺变。”黄萧自己都觉得这话苍白的没有丝毫说服力,看石达开的样子,已经是心丧若死了。
石达开呆坐半晌,抱起洪宣娇还很柔软的身子,冲黄萧一行礼道:“太子殿下,达开骤逢此变,心如死灰槁木,不愿再在这尘世间恋栈,只希望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静静陪伴着她,了此余生。”
黄萧还想挽留,石达开已经抱着洪宣娇冲了出去,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冯婉贞痴痴得看着石达开离开的方向,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经彻底地走出了自己的生命,实际上,他又何曾驻足过……
端华、杜翰等已经伏诛,剩下的惟有首恶肃顺,只可惜这老狐狸让别人出面,自己倒弄了个干干净净、清清爽爽。不过,就凭带头的人是他的亲哥哥,就足以让他死一百次了。
“太子,肃顺已经疯了。”僧格林沁紧皱着眉头进来,怎么也想不到,当肃顺知道中计之后,大失所望之下,竟然发疯了。
“哦?疯了,我倒要去看看。”黄萧才不会相信像肃顺这样见惯风浪的老狐狸,心理素质会这么差。
黄萧穿一身黄色劲装,这可是珍儿作的处女衣,虽然针脚粗大,一条袖子还短了一截,但里面承载着珍儿的一片爱心,所以黄萧还是很爱惜地穿在身上。这几天珍儿老是躲着自己,还在因为那天的事情不知所措,黄萧也无法可想,惟有等尴尬渐渐消散。
带着僧格林沁和崇琦来到肃顺所住的地方,这肃顺也真会挑,在热河行宫没有比这地方更清幽的,修竹碧水,相映成趣,颇有点竹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的味道。书斋里,肃顺盘膝坐在地上,披头散发,衣冠不整,确实是一副很正宗的疯子打扮。地上一块金黄的东西,看样子有点像硬****。肃顺正呆呆的盯着那块****,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黄萧暗笑,这招数不知被人用了多少遍,肃顺,你以为我不知道那“****“是用蜂蜜和着米粉烤出来的,外面看干巴巴的,吃起来却又香又甜,明成祖朱棣在造反之前就用过同样的法子。
黄萧上上下下打量着肃顺,心中多多少少有些鄙夷,输了就是输了,还想要苟延残喘,难道为了保住一条性命连最起码的尊严都不要了?这样的人即便杀了也没有意思,但留着的话却让人恶心,只是杀一个疯子,传出去毕竟不好听,还是得揭破他的阴谋,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肃顺不但是意图谋反的叛逆,还是一个敢作不敢当的胆小鬼。
捡起地上的****,黄萧在手里掂量了掂量,做得还真是逼真,怎么看怎么像,手艺还真是不错。
”太子!“僧格林沁茫然不解,太子好端端的捡起****干什么?肃顺明明就是疯了,刚才他来的时候。明明是大冬天,冷得要命,肃顺却只穿着单衣,还不断的嚷嚷着好热、好热,想要脱guang了衣服到外面的池子里游泳,他头上的汗珠子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黄萧认定手中的东西是假冒伪劣产品,所以毫不犹豫地往嘴里一塞,肃顺啊肃顺,你想不到吧?还没有来得及得意,黄萧脸色大变,呸呸呸,连吐几口,恶心得差点将早饭全吐出来,这东西竟然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真****。
赶紧将手里还攥着的****远远扔掉,懊悔得要死。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恶心死了。
”太子,水。“崇琦赶紧将水递给黄萧,他熟知历史,自然知道有关于疯子和****的典故,也就猜得出来太子为何会这样做,看样子,肃顺是真的疯了,要不然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肃顺,算你狠!黄萧漱了口,冷冷地看着肃顺,到底要怎样才能拆穿这老家伙的真面目呢?就算是所有人都相信肃顺疯了,黄萧也不会相信的。越是惜命如金的胆小鬼,在生死关头就越能做出匪夷所思的事情,不要说是吃****,恐怕就算是吃苍蝇的幼虫也会吃得下去。
回到松鹤斋,黄萧冥思苦想,一直都想不到比较好的办法,愁眉不展坐在那里,饭也吃不下,因为一看到饭菜就想起那恶心的****。
“珍儿,让他们把这些都端下去。“
翁珍儿一脸担忧,低声道:“可是你今天都没有吃午饭,如果连晚饭都不吃……黄萧郁闷的心情好了些,抬起头看着像一朵娇嫩小花般的翁珍儿,说道:“珍儿,我还以为你都不理我了呢?”
翁珍儿脸一红,昨天晚上的事情还鲜活地浮现在眼前,不由得很是羞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但瞥见黄萧一脸的得意,又尴尬又生气,遂说道:“谁要理你,不吃就算了。”说完,也不唤人来端,自己端了饭菜走出去,连头都不肯回。
黄萧心情大好,脑筋也变得灵活,肃顺一定是装疯,他就算是再会装,也一定有露馅的时候,只要他一露馅,那就可以名正言顺摘了他的脑袋。
“小锁儿,小锁儿!”
小锁儿急急忙忙从外间跑进来,慌慌张张道:“太子爷,你叫我?”自从珍儿姑娘来了,主子几乎不需要自己伺候,他也乐得清闲,精神的时候看着主子和珍儿姑娘吵吵闹闹,困倦的时候就偷偷睡一觉,刚才就是在睡觉,谁知主子突然找自己?
“看你像什么样子?”黄萧呵斥道,“你小子越来越放肆了。”
小锁儿挠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争辩道:“太子如果不嫌我碍事,我就和珍儿姑娘一起伺候主子。”
黄萧一想也是,甜蜜的二人世界如果多出了一个电灯泡,那是很煞风景的。有小锁儿在,自己还怎么能吃点小豆腐、占点小便宜?
“贫嘴!我叫你来不是说这些废话,我要你去伺候肃顺,不过你也不需要管他,只要把肃顺每天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告诉我就可以了,哪怕是再小的小事也不能遗漏!”
小锁儿皱眉道:“肃中堂不是疯了吗?”
黄萧答道:“就是因为疯了,才叫你去的。小锁儿,你记住,他要做什么你都不要拦着,但一定不要错过每一件小事。实话告诉你,我根本就不相信他疯了。”
又是夜晚,黄萧和翁珍儿相伴灯下,翁珍儿做着女红,黄萧在独自批阅奏章,诛除了八大臣,这些事情暂时只能亲力亲为。
蜡烛越烧越短,更深夜长,翁珍儿拿起一把剪刀,想要将过长的烛信剪短,就在此时,一把飞刀破空而来,直取黄萧的咽喉,其势迅疾无比。黄萧一抬头,只见到青光闪过,飞刀已近在眼前,避无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