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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转折

1584年六月三十日清晨一声清脆的枪响打破了布鲁日的宁静,郊外,换上一身猎人装束的莫里斯和泰利埃正拿着猎枪在瞄准着不时飞来的鸟儿,时刻准备着扣动扳机。

刚刚那场殊死决战的硝烟早已散尽,在这十四天里,莫里斯和泰利埃没有丝毫的空闲时间,战争过后,布鲁日,这个曾经繁华不已的城市,如今已满是残垣断壁,无数人的房屋已被炮火中炸成了废墟,他们流离失所,失去了生计,为了生存,他们不得不铤而走险,干起了偷盗的营生,城内治安顿时令人感到焦头烂额。

而宗教的冲突更是让问题更加棘手,布鲁日与布雷达不同,布鲁日城的天主教徒数量较多,加尔文宗虽不如天主教,但也拥有一半人口的信徒。

原本在西班牙统治下时,天主教无论是在教产拥有上还是在各种权利上都享有优势,加尔文宗则承受着不公。

但荷兰军队占领了这儿之后,加尔文宗一下子便找到了靠山,腰板也硬了起来,他们迫切要求给予他们在信仰自由和公正的教产划分。

而天主教则坚决拒绝,他们招募了混入平民之中的原西班牙士兵,囤积武器,和加尔文宗展开激烈冲突,甚至演变成街头枪战,最后在军队的镇压下,才停止了武力冲突。

但莫里斯知道这只是治标不治本,必须尽快解决掉这个麻烦的问题。

于是,莫里斯草拟了解决宗教问题的《容忍法令》法令将给予天主教与加尔文宗的同等地位,享有信仰自由,可以拥有自己的教堂,并对教产进行平均分配,即不纵容天主教也不袒护加尔文宗,尽量消除双方的矛盾。

由于这项法令事关重大,莫里斯不得不将这报给议会进行审议,但自从二十号呈报以来,却一直没有回应,这让莫里斯感到有些奇怪,议会那帮家伙办事效率就是再低,这个时候,也早该得出结果了,怎么会,如石沉大海一般,毫无动静。

但一番冥思苦想后,他也没有得出结论,只是越想越害怕。

为了平静下来,他决定和泰利埃一起出来打猎,暂时把这件事忘掉。

眼见一只鸽子出现在了视线之中,他举起猎枪,轻轻扣动了一下扳机。

随着一声枪响,莫里斯枪口的硝烟还未散去,那只鸽子便应声而落。

“好,殿下的枪法越来越有长进了”泰利埃见状,便不由自主地鼓起掌来,但奇怪的是,他的脸上却没有一丝喜悦的神情。

“轮到你了,弗朗索瓦”莫里斯放下了手中的猎枪,向泰利埃示意到,他和泰利埃共事已经整整一年多了,但他却从没见过泰利埃的枪法。

“和殿下相比,我的枪法根本不值一提”泰利埃自谦地说道

“不要妄自菲薄,枪法如何,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莫里斯笑了笑。

“好吧,那我就献丑了”既然推不过,那就给他露一手吧,泰利埃无奈地拿起了猎枪,填装起了弹药来。

“砰”填装完毕后,他半跪在地,手中紧握猎枪,等待着目标的到来,恰好望见一只雄鹰飞过,泰利埃立刻举起了猎枪,扣动了扳机,子弹不偏不倚地击中了雄鹰的右眼,它哀嚎地落在了地上。

莫里斯急忙上前,拔出了腰间的宝剑,结果了雄鹰的性命。

“想不到,你整天在公文堆前工作,武艺倒是一点都没落下”莫里斯望着他,欣慰地笑了。

“殿下谬赞了”泰利埃笑了笑,却不知怎的突然想到了那一天的信。

“泰利埃,那份法令送上去这么久了,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看来那帮官老爷,我们是指望不上了,法令的事可以先放放,目前,我们最为关键的是稳定住布鲁日的局势”打了一会鸟后,莫里斯也累了,他收起了猎枪,靠在了一个大树下,开始和泰利埃聊起公事来。

“既然法令的事暂时还没办法,不如先建立地方政府已稳定形势”泰利埃答道。

“那该建立一个什么样的政府呢?地方自治议会?”说实话,莫里斯从内心里对荷兰的地方议会可谓是深恶痛绝,每次到地方征募士兵和购置装备时,地方议会那帮孙子不是以各种理由拖延军费调拨,就是明明不懂打仗却偏偏还要动不动指手画脚,久而久之,莫里斯对议会制也没了好感。

“荷兰的地方制度和法国相比,实在是简陋无比,既有中央委派的专员和守将,又有当地人组成的地方议会,政出多门,处处掣肘,极其影响效率”

“不如建立总督制,将行政、财政、司法等大权集中到总督一人的手中,这样使用起来可谓如臂使指”

对于泰利埃来说,反正早晚要建立一套中央集权制度,与其到时手忙脚乱,不如先在布鲁日先进行试点。

“并且政府人员构成必须合理,应让天主教徒与加尔文教徒各占一半,这样做可以暂时缓解他们的矛盾”

“还有,我对您的宽容法令并不赞同”泰利埃坚定地说道

“不赞同?”莫里斯惊讶地问道,这可是泰利埃第一次明确地反对他的计划。

在他看来,这份法令一旦推行,在解决宗教问题上的意义绝对堪与南特诏书媲美,有什么不对的。

“殿下,荷兰虽然名义上宣称宗教宽容,但那不过是骗人的伎俩罢了,实际上,荷兰除了改革宗外,其他宗教没有任何立足之地”

“而天主教对荷兰人来说,不仅仅是异教那么简单,还是哈布斯堡暴政的化身,它代表着什一税和宗教裁判所”讲到天主教,泰利埃的语气远没有刚才那么激烈了,对于一个法国人来说,要他说出批判天主教这样的背叛家族和信仰的违心话,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

于是他只好避开宗教本身,而找些教会的弊端来说事。

“那又怎样”莫里斯仍不为所动,什一税之类的东西他何尝不知,说实话,他并不喜欢天主教,但他实在不想造成如法国一般严重的宗教战争。

“殿下,荷兰人信仰什么?”

虽然莫里斯仍固执己见,但泰利埃却没有如往常一样向他直言进谏,而是委婉地劝说他。

自从看到克莱斯勒的那封信以后,泰利埃就敏锐地认识到莫里斯离王位已经不远了,所以从此以后,他和莫里斯将不再是患难与共的朋友,莫里斯是君,而他是臣,他不能再像从前那样和莫里斯畅所欲言,而应该谨言慎行。

“改革宗”莫里斯诧异了,平时足智多谋的泰利埃这是怎么了,居然会问这种小儿科的问题。

“既然如此,殿下,为了少数的天主教徒而与整个荷兰为敌,这样值得吗?”

对啊,难道要为了所谓的宗教宽容去得罪整个尼德兰政教界吗?这是愚蠢至极。

王权派和共和派的矛盾说到底只是利益的冲突,他们都有着一个共同的身份:改革宗信徒,所以在面对天主教势力时,他们是坚定地站在一起的。

而荷兰的军队则基本上是由改革宗信徒和路德宗信徒组成的,他们和天主教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当年莫里斯招募天主教徒进入陆军时,便遭到了中下层官兵的强烈反对,以至于最后莫里斯不得不将克莱斯勒等人排除出陆军的指挥和调动方面。

而这两股势力正是莫里斯统治荷兰的基础,绝不能失去他们的支持。

莫里斯沉思了许久,最终还是在理想和现实中选择了现实。

“将宗教宽容法令立刻烧毁,等回国后再制定新的法令”

“殿下英明”泰利埃欣慰地笑了,莫里斯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接着他们开始谈论起了马基雅维利的《君主论》,并由此延伸到了将来荷兰的官僚制度该如何建立,两人相谈甚欢,一直聊到正午时分。

入夜后,泰利埃走入了房门之中,在屏退了旁人之后,他从床底下取出了一个上了锁的小木箱,他拿起钥匙打开了它,从中取出了一张纸,他摊开了那张纸,仔细地阅读了一遍,口中念念有词。

“但愿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但愿不会”

这时,门外走廊中突然传来了一阵急切的脚步声,泰利埃立刻警醒地将纸重新放回了木箱之中,并重新上了锁,将它放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坐到靠窗的木桌前,拿起羽毛笔,沾了点墨水,做出一副处理公文的样子。

“笃笃笃”这时响起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什么人?”

“泰利埃大人,是我”门外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进来”是上次送信的那个小子啊,泰利埃听见门外的声音,突然想起了布鲁日之仗那一天。

“是克莱斯勒派你来的吧?”泰利埃仍没有回头,他一边处理着公文,一边向身后的信使问道。

“是,克莱斯勒大人此次派我前来,有紧急之事要向您汇报”

“有紧急之事?”紧急之事,难道,想到这,泰利埃连忙放下了笔,猛然回头向信使询问道。

“此事有关殿下,请大人亲自过目”信使从怀中取出一份有封泥的书信,将它呈给了泰利埃。

“退下吧”有关莫里斯,这可不能小视了,想到这,泰利埃挥手示意信使退下,等到信使离开后,他才小心翼翼地拆开了信。

“这,这”他将信缓缓摊开,草草浏览了一番,竟惊讶地捂住了嘴,一霎间,他全身紧张得像一块石头,他的心沉坠得像灌满了冷铅一般,他紧紧握住了信纸,在房间中来回踱着步,到底要不要将这个消息告诉莫里斯.

告诉他,现在布鲁日刚刚收复没多久,正是需要稳定局势的时候,没了莫里斯,要镇住底下这帮武人,并不是一件容易事。

但不告诉他更不行,现在国内群龙无首,而莫里斯是唯一可以控制住局面的人,事到如今,已经不能再瞒下去了,泰利埃紧握着信纸,一把推开了房门,迈着急切的脚步向莫里斯的房间赶去。

而此时,莫里斯正靠在房中的办公桌上睡着觉,晚饭后,他便拿起鹅毛笔接着处理起公文来,对于他来说,玩归玩,工作还是不能落下的。

工作到半夜,他总算忙活完了,但刚刚睡下没多久,便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殿下,泰利埃求见”这时门外传来的低沉声音打破了莫里斯的美梦。

“是泰利埃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是泰利埃,这么晚了还不睡,莫里斯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了一个懒腰,便穿着睡衣打开了门。

泰利埃提着一盏油灯走了进来,他没有说话,只是从怀中取出了一张信纸,。

“这是?”看着泰利埃脸上异样的眼神,莫里斯心中疑惑顿生。

“这是海牙的克莱斯勒派人送来的”泰利埃缓缓开了口

“克莱斯勒送来的?”克莱斯勒是他留在后方,用于监视朝中动向的一枚棋子,如无重大事件发生,他是绝不会送信至此的,想到这,莫里斯心中顿时生出了不祥的预感。

“请殿下务必仔细过目”想到这,莫里斯伸出了手,正要接过信纸之时,泰利埃却出人意料地将信纸收回。

莫里斯肯定地点了点头,便从泰利埃手中接过了早已拆开的信纸,借着灯光,他聚精会神地注视着信纸上的每一个字。

信的内容令他大吃一惊,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双手紧紧握住薄薄的信纸,脸色煞白地望着眼前的泰利埃。

当信读完之时,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连串泪水从他悲伤的脸上流了下来,撕心裂肺的嚎哭声令人为之心酸。

“父亲,父亲”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父亲才刚刚被加冕为尼德兰国王,居然就死在了一个刺客的枪口下,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莫里斯不愿接受这个可怕的事实。

“殿下,殿下,刻不容缓,请殿下即刻恢复冷静”看着仍在放声痛哭的莫里斯,泰利埃扭过头,陷入了沉思,突然间,一股莫名的兴奋充满了泰利埃的大脑。

“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次子罢了,没有父亲的信任和培养,我怎么会有今天的地位,怎么会”泰利埃的话仍没有让莫里斯冷静下来,从小到大,父亲对自己的培养和器重浮现在了眼前,这令他陷入了悲痛之中,使他久久无法冷静下来。

“殿下,你明白吗?你明白吗?此乃天佑殿下啊”眼见莫里斯已经失去了理智,泰利埃冲了上前,紧紧抓住了莫里斯的衣袖,面露喜色地望着他。

“难道殿下已经忘记了您父亲生前的夙愿吗?他一直希望您能够替他完成统一尼德兰的大业,正因如此他才会将陆军部长之职交到您的手中。”

“而现在,正是继承这一切的最佳时机,趁西班牙人尚不知道国王陛下的死讯,先回到海牙,承继王位,取下行刺之人的首级,唯有这样才能为先王报仇雪恨。”

“而且,也是为了尼德兰”莫里斯惊讶地张大了嘴,他的眼睛死死盯着眼前杀气腾腾的泰利埃,他的果决和深谋远虑确实令人钦佩,但他却偏偏有着臣子不该有的才能,想到这,莫里斯对泰利埃在钦佩之余又多了一分恐惧。

“泰利埃,我明白了”泰利埃的话如醍醐灌顶一般,惊醒了被悲痛所困的莫里斯,在经历了短暂的沉默后,他渐渐冷静了下来。

“既然如此,该如何是好?”莫里斯用力擦去了眼角的泪花,站了起身,向半跪在地的泰利埃发问道。

“请将一切都交给在下”话音刚落,半跪在地的泰利埃缓缓抬了起头,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一切都交给你了,拜托了,泰利埃.”望着半跪在地的泰利埃,莫里斯笑了笑,他连忙上前将泰利埃轻轻扶起,紧紧握住了他的双手。

这一刻,莫里斯一生中最为重要的转折就此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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