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诀曰:髙衍本是黄庭客,黄庭乃是一窍穴。又曰:黄庭宫中寓真意,开辟丹田始炼精。
玄元妙诀三阶侠境修魄炼精,识海出现“神阙之门”。
这神阙之门便是命魄脐轮窍穴,而窍穴之内就是黄庭宫。
至此,识海上中下三宫已经齐跸:上性宫,紫府秘魂域;中绛宫,灵台藏神识;下命宫,黄庭寓真意。
所谓修魄炼精,就是修命魄窍穴之“真意”,炼气海丹田之精神。
这真意便是锻精炼气的神火,而黄庭宝殿便是神火的寓所。
歌曰:(神识)变化莫测藏灵台,(真意)委婉曲折寓黄庭。
所谓“变化莫测之谓神”,三阶侠境,白剑行神识变化即现“六六元辨”之斡旋造化。
此乃玄元妙法,首出之至高衍化之法也。
在神识为斡旋造化,在真意则名髙衍。所以,名髙衍者,实乃至高之衍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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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而知,髙衍便是白剑行黄庭内景宫中真意戊土所化,所谓“身内有身”。
神识看到黄庭内景宫中,髙衍吸收了大量的天罡灵气,形体暴涨数十倍,已经和白剑行的身体大小相当。
只见这髙衍身形一晃,便脱离了白剑行的身躯。
他取过白剑行手中的三枝九叶草,朝着青玉灵桐走去。
虽然离开了白剑行身躯,髙衍只是白剑行意念中的一个虚影,但是,髙衍依然有自己的行动。
“啾!啾!啾!”
在青玉灵桐的枝头,自鸣得意的风神凤鸟惊异地鸣叫起来。
它的叫声,将白剑行从玄元妙法中唤醒,从而让他清醒地看到那个虚影髙衍进入到青玉灵桐之中。
“嗡……”
一阵嗡鸣之声连绵不绝,形同实质的天罡灵气从四周上下纷纷涌向青玉灵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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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一树的嫩黄枝头,金华绽放,光照十方。
“啾……”
风神凤鸟也是见机极快,它鸣叫一声,便迅速飞离青玉灵桐的枝头。
白剑行坐到白虎的脊背上,他只等青玉灵桐聚集完这里的天罡灵气,看看这个髙衍会变成什么样?
“尊主!我来啦。”
这声音是那么亲切和熟悉!
白剑行一阵欣喜,看着那依旧的清俊和潇洒,依然还是那个亲切和熟悉的少年。
不过,此时白剑行已经彻底明白,髙衍有了自己的实质身体。
他不再是自己神识中的“身内之身”,而且也不是自己的“身外之身”,他是一个独立的生命体。
也就是说,现在的髙衍,乃是自己的真意与青玉灵桐的融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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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他拥有的青玉灵桐的本体,元魂之中便也有了青玉灵桐的灵魄。
如此,自己所给予他的一切,只不过是一丝真意和一缕魂力而已。
而且,髙衍已经脱离自己的身体,他利用青玉灵桐化出肉身,这完全是靠着大量天罡灵气的支持。
所以,仙灵脾的三枝九叶聚灵草,更是功不可没。
在白剑行的思绪里,这一丝真意携带一缕魂力的髙衍,终于有了寄托的灵魄和肉身。
这件事非常重要,因为只有仙灵脾的三枝九叶聚灵草的引导作用,才能把这一切过程进行地如此完美。
拥有了青玉灵桐的本体,髙衍身上便充溢着本体的蓬勃生机。
他招一招手,那风神凤鸟便落到他的肩头。
但是,风神凤鸟的身躯太过庞大,因而显得非常尴尬,它只能委委屈屈地一再缩小自己的身体。
“咳!你们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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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声大喊惊动了站在髙衍肩头的风神凤鸟。
“啾!啾!”——没你事!你闭嘴!
金守柱三不知地走来,又突然大喊一声,他这样的做法确实是够骇人。
但是,白剑行早已感知到了他的到来,只是因为髙衍罡元化形、风神凤鸟缩身,所以并未十分在意而已。
“吼!”白虎吼了一声,华鬘云带着二十二花鬘已经现身。
“呵呵,诸位!够快的。”白剑行微微一笑,热情地跟她们打上了招呼。
“哪里呀?白少主最快了!”华鬘云微笑一下,却把话题搪塞过去。
白剑行看了一眼站到自己身旁的髙衍,伸手一抚他的肩头,对着华鬘云诸人微微一笑。
“诸位!我来介绍一下。”
“这位高衍先生呢?他是我非常要好的朋友,从今以后他就要寸步不离地跟着我,你们可不许吃味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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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华鬘云首先笑了起来:“嘻嘻!谁那么无聊,会跟他去吃味?”
“唉!还真别说,他还真的很好看!”十大花鬘之首的赤玫,率先开始取笑起来。
“那就干脆吃了他。”十二大花鬘的牡丹最是豪爽,想法总是与众不同,她的提议让人心惊肉跳。
白剑行笑指一众美女,更是装模作样地向髙衍介绍起来。
“这位花枝招展的大美女,就是华鬘云贞公主。其余二十二位小美女就是十大花鬘和十二供养花鬘。”
言毕,他又悄悄地对髙衍说:“她们以后就是我们的好朋友了,你看是不是很能养眼啊?”
“啊!”髙衍非常吃惊地看了白剑行一眼,“什么能养眼啊?这样的话也能往外讲。”
“咦!不是养眼吗?那么应该就是很耀眼了吧。但是,在耀眼之后呢?终归还是要养眼的。”
白剑行轻咦一声,巧舌如簧,然后又继续说:“我可先说明了,咱养眼归养眼,却不能动歪心思哦。”
说到这里,白剑行兴奋起来,他伸手一指金守柱:“嘿嘿,这位金少,他皮糙肉厚,动动手脚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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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金守柱金少却是郁闷极了。
髙衍也觉得白剑行的这番介绍,确实不咋滴。
这白剑行吭吭唧唧,介绍了半天,尽是说了一些无用的玩笑话。
好不容易轮到了他金少这里,就是“这位金少”四个字。
这样一语带过也就罢了,竟然还加了“皮糙肉厚、动动手脚没问题”的话巴,太不拿他金少当金少了。
“咳!我说白少主,鬘云公主这样称呼你,我也这样称呼你吧。”
金守柱黄色的面皮因为充血而有些泛红,他脖子一梗便显得是很不高兴的样子。
“可以!没有问题。”白剑行笑语盈盈地看着金守柱,并且向他点了点头。
“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白少主,你与朋友亲热没有关系,可是那个狗尾巴草被你弄哪里去了?”
“好嘞!这个问题可是有点深刻哦。”白剑行微微一笑,用手一指白虎:“你问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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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哦!白虎吃草!闻所未闻,你糊弄鬼呢?”金守柱的脸已经涨得绯红,脖子上的青筋跳起。
“你还真别不信!白虎就是神虎,它有时吃草就真能充饥果腹,况且,狗尾巴草是鬘云国草,大补啊。”
白剑行振振有词,说的象真的一样,其实,并没有人会相信他说的话。
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他要这么说,别人也只有这样听。
这样,说和没说都一样,听和没听也一样,只是白费了口舌和吐沫星子,外加时间和工夫。
白剑行解释得唇焦舌燥,金守柱也没有弄个明白,真是劳而无功、问也白问。
“正式介绍过后,大家就算是已经认识了。祝大家相处愉快!”白剑行最后没有忘记来句结束语。
华鬘云莞尔一笑说:“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诸位请随我到鬘云宫耍耍。”
“就是啊!这里这么破败,花儿部都枯萎了?”金守柱嘟哝着嘴,但是脸色已经柔和了许多。
于是,髙衍趁机说:“鬘云宫一定是个好地方,我们去了绝对不虚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