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景琛一听安初言妥协了,点点头,对她竖了一个大拇指。拿起她的手提包下车,慕景琛刚下车,安初言就迫不及待想去抢他手中的手提包。无奈不仅力量存在悬殊,连身高都存在最萌身高差。慕景琛稍稍一抬手,安初言就是跳上去也够不到。
慕景琛笑着拉起她的手,“走吧。”
安初言气结,这到底是谁家,怎么感觉这家伙反客为主的感觉。
翻找着手提包,拿出钥匙打开了门,慕景琛自己先进去了,留下安初言一人在门外怒火中烧,本就是炎炎夏日,被热气蒸了一天心情本就不是很爽,但是今天这么一出,搞的安初言心里的那一团火没地方撒气,一气之下往墙上使劲踹去,气的不轻的安初言早已忘了那只脚已经负伤,现在这么一踹,安初言直接跌坐在地上。
慕景琛听到声响,以为是抢匪,来不及细细观察这套房便跑出去。之间安初言跌坐在地上,眼眶红红的,眼泪在眼底打转,在月光下透着一点点光亮。
慕景琛抱起安初言,有些责备,“受伤了还这么不安分,真的不知道你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
是啊,这三年没有他的日子,日子过得确实不怎么样。特别是在亚马逊的那段时光,受伤了也只能自己包扎,为了不给慕景琛有机会找到自己,也不敢往家里打电话,生病了自己扛着,受伤了自己包扎。
在创业期间,不想得到家里的帮助,也是一个人扛过来的,还好身边有知心朋友,心情不好的时候能诉诉苦,心情好的时候还能出去购购物。但是每次在街上看到人们都是成双成对的,心里还是会有失落感,每次都会想着他此时在干嘛,有没有枕边人。
委屈在这一刻全部坍塌,泪水就如决堤的堤坝,止都止不住。三年的委屈、失落和辛苦在这一刻全部解放。
安初言这么一哭吓坏了慕景琛,从相识到现在,从未见过如此崩溃的她,以为是脚上的伤加重,疼痛不止,抱着她往停车处走,“走,我带你去医院。”
“我不要去医院,不去医院。”安初言被慕景琛抱着,靠着他宽厚的肩膀,泪水止不住。
“你的脚肿的更厉害了,乖,我们去医院好吗?”慕景琛哄着安初言,希望她能去医院接受治疗。
安初言摇摇头,杏目盈盈,还闪着泪光,“不去医院,我只是想你了。”最后一句声音特别低,但慕景琛还是听到了。
她说她想他了,这一句话等了多久了,三年前的离去,总是在梦里听到,但是梦醒了一切都破了,但是今天他却清清楚楚的听到了,这一刻对他来说是多么来之不易。
“回家,我要回家。”泪水像是止住了,但是语调里还有一些哭腔,“掉头回家。”
“好,回家,但是你家有应急药和跌倒药酒吗?”
“没有跌打药酒,可以拿冰块敷一下。”
慕景琛把安初言抱到沙发上,轻轻放下她,把那只受伤的脚放到茶几上,进到厨房取了一些冰块过来,毫不怜香惜玉的往那伤处狠狠地按下去。疼的安初言叫了起来,想缩回脚,但是被慕景琛紧紧地握住,语调清冷,“知道疼还这么不爱惜自己,三年不见本事见长了,敢从车上跳下来。”
此时的慕景琛严肃的可怕,安初言只是低着头,不敢反驳,早上从车上跳下来确实欠缺考虑,所以现在她才会这么老老实实的坐在这里听慕景琛说教,要是放在平时肯定会扭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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