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喝完咖啡后进了一家古玩店,给安爷爷挑了一个棋盘,两人就回家了。因为安初言吵着外面太冷了,想回家钻被窝里去,没办法,女友为大,慕景琛也只好遵命。
回到家问了贺妈爷爷的去处后,拉着慕景琛直奔安爷爷的书房。
“你慢点,做个女生都不知道要淑女一点。”慕景琛停下脚步,对安初言说教。
“我这是展现自我,才不像有些人那么做作。”从慕景琛手里拿过棋盘拉着慕景琛继续走。
是啊,他爱的就是她这样的性格,单纯可爱,没有心机,永远都是一副乐观向上的心态。
安初言敲了敲门,“进来。”安爷爷浑厚的声音响起。
推开门,安爷爷左手执白子,右手执黑子,停住手里的动作,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慕景琛走进一看,手指着一个位置,“黑子落在这个地方。”
安爷爷看了慕景琛一眼,在看向手指着的地方,落子后,拍手叫好,“原来如此。”看向慕景琛,“有兴趣下一盘吗?”
“既然爷爷这么有兴趣,那小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就这样对弈着,慕景琛皱眉看着棋局,明明已经是一盘死棋,却又好似暗藏无数杀机。 这让他有些伤脑筋,举着棋子摇摆不定,又时而将棋子轻敲着棋盘,却始终想不出破解的方法。 就在他愁眉不展的时候,不经意间瞥到了棋盘角上的雕花,登时就明白过来,一子落下,笑逐颜开地望向对手,好像在说:“这局被我破了。”
安初言在一旁看的万分激动,慕景琛落下一子后抱着他,笑着对安爷爷说:“爷爷,正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你不得不服老啊。”
“你个小丫头。”安爷爷指着安初言,“女大不中留啊。”
这是贺妈端着鸡汤上来,看见三人都笑的那么开心,就知道是安初言的功劳,“看老爷笑的那么开心,就知道是言言逗得,全家也只有你一个人才有这本事。”
安初言拿了一碗鸡汤,舀了一小勺,砸吧嘴巴,“贺妈的厨艺还是那么好,回国就吃不到贺妈的手艺了。”
“你想吃贺妈的手艺就多跑几趟,美国和中国虽然远,但是现在交通那么便利,睡一觉就到了,再说了老爷子也想你想的紧,你不在的时候老师和我念叨你以前的事呢。”
安初言笑着坐在安爷爷身边,挽着安爷爷的手,靠着他的肩,‘爷爷最多还有一年我就回来了,当初我们约定好的是两年,爷爷可不能反悔,要是爷爷想我,我以后就经常来好了。”
安爷爷摸摸胡子,“你说的,可不能反悔。”还伸出小拇指。
安初言笑着也伸出小拇指勾上俺爷爷的小拇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骗。”
虽说安爷爷是一只脚踏进棺材里面了的,但是还是有一点小孩心性。公司的员工万万想不到,叱咤商场的老将竟然也这么孩子心性。
慕景琛拿出棋盘递到安爷爷面前,“爷爷,这是言言给你挑的棋盘。”
安爷爷接过棋盘宠溺着拍着安初言的肩,“你这孩子倒是有心了。”
“爷爷不是我送的,是慕景琛买的,我只告诉他你喜欢下棋。”
安爷爷把目光扫到慕景琛身上,慕景琛回答,“既然你是言言的爷爷,而我是言言的男朋友,我送和她送都是一样。”
“礼物我不在乎,我就是希望你好好对她,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女,你要是胆敢欺负她,我绝饶不了你。”
“爷爷你放心,我慕景琛此生就安初言一个。”慕景琛说的有力,回音还在这个房间里回荡。
这个年纪就说出只此她一个,变数太多,未来是一个未知数,什么样的经历谁都不知道,但是安初言已经很满意了,这个承诺说出口需要多大的勇气。
安爷爷拍拍慕景的肩膀,眼里是水意盈盈,“喝汤吧,我累了,我先回房了。”说着就在贺妈的搀扶下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