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言一夜好眠,有些人半夜冲了一个凉水澡,结果可想而知,第二天就感冒了。安初言下楼左顾右盼也不见慕景琛,刚好贺妈路过,笑着问安初言:“小姐这是在看什么呢?早饭马上就好。”
安初言呵呵笑着:“贺妈,慕景琛还没起床吗?”
“没有,年轻人多睡一会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再说人家时差也没倒过来。”说着就去厨房继续干活了。
安初言看了下手表,七点多,对年轻人说确实是蛮早的。不过在别人家第一天就敢那么晚起,是很礼貌的,安初言决定去叫他起床。
在慕景琛的房门前徘徊了好久,不确定要不要叫他起床。
这时安亦曜趁她还在神游中敲门了,“既然你这么拿不定主意,哥哥就替你干了,省得你脑细胞又死一大半。”伸了个懒腰,“脑袋本来就不是很灵光,这样下去的话真的会变成傻子。”
安初言气结,狠狠地在他的背上留下一个手掌印,力道十分足,疼的她不停地喊疼。老师教的“里的作用是相互的”在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
再看安亦曜,一点事都没有,还咧着嘴巴笑着说:“就跟挠痒痒似的,你的力气还是太小。”
是啊,安初言怎么忘了她的哥哥是练拳击的,只要一有时间就泡在健身房,这点疼对他来说一点事都没有。
安初言仰天长叹,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哥哥,都说有哥哥的妹妹最幸福。可是她的哥哥呢,每天把玩笑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真的不知道眠眠那家伙怎么受的了他的臭嘴巴。
话说门敲了有一会了,再说安初言和她哥哥两人在门外动静那么大,早说应该醒了开门了的呀。安初言觉得奇怪再敲了几下,还是没人回应。
安亦曜早就按捺不住了,直接开门走进去。安初言傻傻的还站在门外,安亦曜斜眼看他,“怎么不进来?”
“万一他没穿衣服怎么办?”
安亦曜笑着不说话不管她,走近看发现慕景琛面色发红,屋内空调的温度很温暖,但是慕景琛还是死死地裹着被子。把手贴在他的额头上,温度有些烫,对着门外的安初言喊道:“言言,快点打电话让司徒医生过来一趟,慕景琛发烧了。”
安初言赶紧跑回房拿手机给司徒医生打了一个电话,随后又端了一盆水到慕景琛的房间里,拧干毛巾后盖在慕景琛头上。
司徒医生仔细看了一下,拿下听诊器:“没什么大碍,就是一些发烧,我不提倡打点滴,言言你就用毛巾给他擦拭身子,让热量散发快一点。等他醒了之后多喝点水,吃点清淡的就好了。”
安初言听得很仔细,还时不时的点头,“好的,司徒叔叔,我会照你说的做的。”
安亦曜送走司徒医生后,倚在门边上,“先下来吃早餐,接下来有你的忙的。”
“好的。”换下贴在慕景琛额头上的毛巾,再贴上新的后擦干手就跟着安亦曜下了楼,戴上房门的时候还不放心的看了他一眼。
餐桌上。爷爷问安初言:“阿琛那小子怎么会发烧了呢?”
安初言有些心不在焉,吃着土司面包,连爷爷问她话也没察觉。
“言言。”爷爷有叫了一声。
“啊”猛地抬头看向安爷爷,“爷爷你说什么?”
安爷爷抿了一小口茶,“罢了,你就在家好好照顾那小子,今天我要和你哥哥去公司处理一些事。”
“恩。”安初言应了一声,又咬了一口吐司面包,抿了一口牛奶。
吃饭速度比平时快了许多,想着那块毛巾应该要换了。
喝完了杯里剩的不多,说了句,“我吃完了,爷爷你们继续。”
“恩。”爷爷点了点头,知道她的心思也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