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张老五就带放娃三人共乘陆行兽,慢慢往小镇里走去,看样子一点都不着急。
贾老六不放心问题:“张老五,你说他们会不会将我们的事情上报,难后再派高手追上来。”
张老五哈哈大笑:“我这师哥巴不得我被官府之人抓去,但是错过五年一次的比武日,他是不敢自毁誓言的。经过刚才之事后,你觉得他还敢来惹我们,这里可是有一位小灵士。我们可去镇里坐一会,喝点小酒,休息一下。我那师兄一定不会带人来。”
放娃听此道:“那些士兵会听老道人的吗?”
张老五道:“放心,以他兄妹两人的财气,一定能封住那些士兵的口的。你可知我们所乘陆行兽和前面所使用的钱,可都是从他哪里弄来的,要不那来的那么多钱。”
放娃又问道:“那些私镖会不会追上来?”
贾老六听到抢着回答道:“有我师哥和那些士兵在,私镖们可是没时间打搅我们喽!你想我师哥受此窝囊气,肯定会找地方把气给出了,这一路来也只有那条路口,两队人马一碰上,你说士兵会让那些私镖们好过吗?”
放娃见此也就放心了,带领着两人来到镇上,三人找了一间酒店大大方方的喝酒吃菜,一点也像是逃命,反而像是渡假一下,逍遥自在。
附近一个监视的士兵,见此回去禀报,气的老道人兄妹和黑使等众士兵一个个口冒白烟,遇到一路追来的一群私镖,两队人马碰上就是一个火拼。黑使黑烟过去,那私镖一个个中毒倒地,这群士兵将情况上报上去还得了不少军功。
而在镇上的小酒店里,张老五和贾老六在洒桌上那可是两人四眼直直的看着放娃,就好象看着一个大姑娘一样,眼神中透露着是那种激动中而又可望的神色,吓的放娃缩到一边,都想要转身逃跑。
最后还是张老五开口道:“弟弟呀,我的好弟弟,都听说你有一个师妹,那你们的师傅是谁呀!”两人原来对放娃的武功来历不放在心上,现在可不一样了,那可是有可能教出小灵士的师傅。
“师傅”放娃不由一愣,汤汤是他师妹,从小就这样叫的,但他们没有师傅呀。两人当然不信,没有师傅怎么会有师兄妹,就像没有老子那里来的儿子、女儿一样。
放娃只有解释道:“两位哥哥,汤汤和她妈妈,是在他还小时就逃到这里来,当时没有地方可住,就让她们住在我得小土屋里。后来汤汤的妈妈想要教我学写字,可家里又没有好的文章,所以就拿出一叠手扎来,说要与汤汤成为师兄妹就可以一起学习手扎里的文章,所以我们就成了师兄妹了,事情就是这样了。”
张老五和贾老六听得稀奇,但见放娃一眼诚恳并不像说慌,却也道是奇怪,只是不知道那叠手札是什么,汤汤的母亲即要放娃与她女儿成师兄妹。两人同时想到那叠手札会不会与放娃前面出现的灵力波动有关,便追问放娃道:“那叠手扎可在身上,让二位哥哥看下。”
放娃道:“二位哥哥,你瞧我这衣服单薄,那里能放着东西。”
二人想想也是,如果是重要的东西,汤汤的母亲也不会让一个男孩带在身上,说不定就留在那小土屋里,但那手札如果是重要的东西,就是人家的秘密了,那他们也不好意思去问人要来看。
只是他们并不知那叠手扎还真在放娃的身上,只是汤汤母亲用针线薄薄的一层封在内裳隐秘之地,他人不易发现,而且还千般嘱咐不能视于他人。放娃这时也想到也许是那叠手扎的字里行间让他身体产生了变化,对此面对两位便宜哥哥也只好隐瞒了。
此事谈论之后,张老五就道:“经过前面之事,放娃你这也算是江湖中人,也得给自己取一个大名!”
贾老六也道:“对,放娃,你名得改改,放字同‘樊’音,不如就用这个作姓。”
张老五道:“‘樊’字还同‘凡’字吗?放娃以后是要成仙的。我看就叫仙娃吧。”
贾老六道:“樊姓好,就叫樊娃或叫凡娃也行!”
张老五道:“叫仙娃。”两人因此而争执起来。
放娃道:“不要吵了,要不我大名就叫凡仙娃,两字都有了,而且由凡成仙,前景远大。”心中却暗道:“梨洲城有梨仙,而我这也就叫成仙了,梨仙你可不要觉得辱没你的仙名。”
二人一听这也好,但娃字就不用在大名里,就叫“凡仙”此名了,说着二人心里都暗自高兴,这“凡仙”以后只要成了小灵士或更进一步中灵士、高灵士,那名声还不得传出去,那别人一打听,是他们两改的名,那不是也得跟着出名了。
二人一高兴,这酒就没少喝,放娃也被灌下不少酒,这醉城所产得酒,可不简单,既然倒在酒桌上睡着了。
“樊仙、樊大仙童,快醒醒,不要睡了,你的细胞基因再进化的论文发表了,有许多人慕名而来,江南省电台都来邀请你去做电视讲座,车子都已经到了校门口了。”
放娃听着睁开了眼一脸惊讶的望着摇晃他的小姑娘道:“师妹,你怎么知道我的大名的?你是怎么来了!你怎么穿成这样?是不是将里面的衣服都穿到外面来了,你前面的头发怎么留成海流一样,后面插着是什么,红红绿绿颜色那么鲜艳像只花蝴蝶,不过你这样真得挺好看。”
那小姑娘看着小男孩,脸红着道:“你这是想让我开心吧,你是江南省有名的天才生,十三岁上大学,十七岁就成了博士后了,还搞出许多科研,我只是你的陪读生活助理,我那里敢成为你的学妹呀!不过你觉的我真得好看吗?唉呀还有正事,差点被你搓过去了。”
说着用双手抓着凡仙的胳膊摇晃道:“快点了,外面的车子都等了好久了,再不去时间就要赶不上了。”
放娃看着师妹心急的样子,迷迷糊糊中站了起来,随着师妹的牵引往外走。
一路上经过,看到各式各样的仪器,宽敞明亮的落地窗,洁白无尘的瓷砖,一幢八层的高大教学楼,上下自由流动的铁屋子,穿着奇怪校服的男女学生,还有“江南天才科技学院”一行几个镀金大字,满街乱跑的四轮的铁甲子,一屁股坐在柔软的车垫上,放娃迷糊叫道:“这些都是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