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青达话刚说完,顿时鸦雀无声,栾青达打量了三人,调笑道:“怎么,诸位兄弟为何不吱声了。莫非没听清小弟之言么,那小弟再复述一遍如何,刚才。。。。。。”
“不必了,刚才兄弟之言,我等自然听到了。愚兄有一个问题想请教兄弟,不知当不当得。”薛开打断了栾青达准备重复的话,一直以来薛开都对栾青达的身份觉得非常奇怪,而刚刚在酒桌上他也一直把自己等人的话题转到朝政上。这不得不让他多了一个心眼,毕竟自己等人还未和栾青达熟悉还是先看看在说。
栾青达笑了笑,并不以为意,其实他早就知道薛开要问的是什么了,于是点了点头示意薛开可以问自己。薛开得到栾青达允许后便说道:“我等与兄弟自那日相识,还未知贤弟之大名。愚兄观贤弟身份,呵呵,应该非富既贵吧。贤弟能都为我等解惑啊。”
“呵呵,我当是什么呢。原来是此事啊,既然诸位兄弟都想知道。那小弟就实话实说了,不错,薛兄所言不差,小弟家中确是有些富贵。只因家严在朝中为官,小弟手中还有些许闲钱,算算也颇为富裕吧。小弟姓栾,名青达,草字平章。诸位兄弟还想知道什么。”栾青达豪爽的把自己的身份一笔带过。待栾青达说完后,薛开脸上顿时尴尬无比,霍然起身,朝栾青达拜了一拜,惭愧的说道:“刚才愚兄所做太为过分,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请贤弟原谅则个。”薛开认完错后,李纲和伍云毅也尴尬的站起来向栾青达赔罪。这倒是令栾青达哭笑不得,这些个人也太那个了吧。
“不妨,不妨,吾等初次相识。有些许想法自是当然之事,小弟岂是那等小肚鸡肠之人。诸位兄弟快快起来,今日此事就此打住,谁若是在说就是和小弟过不去。”栾青达豪爽的原谅了他们,这点小事他并未放上心上。他如此这般作态更让薛开、李纲等人佩服不已,感觉自己刚才的行径和小人没什么分别。于是三人打着哈哈,互相罚酒数杯就当处罚。
待得罚完酒后,众人的感情似更甚刚才,只见薛开笑道:“多谢贤弟不计较吾等的小人之心,刚才贤弟所问,愚兄刚才也思索了一番。要是说如何对当今皇上有何评价的话,那还真是难说啊。”
“哦,为何。小弟到是觉得当今皇上乃是真命天子,定将一扫环宇。”栾青达顺口说道。“咦,贤弟为何如此是说,据为兄所知,当今皇上可是正当年幼,朝政主要是由太后和众大臣一起处理。以贤弟之言,莫非其中还有蹊跷之处。”薛开疑惑的问道。
“呵呵,哪里,哪里,只不过是小弟在京中关系颇多,听到的传闻而已,传闻而已。”栾青达连忙打着哈哈敷衍这众人。薛开显然并不为意,他现在是非常信任栾青达,自然不会为了此等小事而打破沙锅问到底。
“恩,我倒是也听到外边坊间在传这事呢,当今皇上虽然年幼,但是似乎比较欣赏神宗爷,且看情况似乎是比较垂青新派。象枢密使蔡大人便是新派之人。”李纲在一边插言道。
“哦,是么。如若是这样的话,不知我大宋是福是祸啊,自王相公变法后,朝廷十数年间反反复复。消耗了不少大宋的国力,百姓也是苦不堪言啊。”伍云毅在一边感叹到。“哦,那以兄台之意,变革之法倒是害民的么。”栾青达说道。
“变革,那亦也要让百姓有活路吧,你们都是有家底的人。自然不知百姓只疾苦,朝廷变法,地方上的官员就变着方的捞钱。以吾看,要变法就得先整顿吏治。吏治不清一切都是空的。”伍云毅无奈的回答道,一边喝酒一边无奈的摇头。薛开此时也出言道:“伍兄所言极是,汉武变法大汉才得已昌盛。如若当今皇上乃雄才大略之主,求则思变,这变法也说不定真能让我大宋开疆阔土,恩加海外。这不就是真的有了意思么。”
“呵呵,那是,那是,惟愿当今皇上乃雄主,我大宋定将国事日隆啊。”李纲此时也出言在一旁打圆场。
“这个也是难说啊,当今皇上要成其雄主必然要能收归权利,且要恩威并重啊。”薛开言道,打量了一番众人,看到众人迷惑的神色后,他心中不由得暗自得意。
众人正待要继续饮酒之时,只见伍云毅霍得起身,猛地将案一击说道:“我等在此言及时事又有何用,朝庭又听不到,依我看,朝中奸臣不除。国无宁日,民无宁日!”
“奸臣是谁呀?”栾青达见他拍案而起,吃了一惊。后头的话,他没听清楚,忙问道:“奸臣又何来和时事有甚关系?”
李纲见伍云毅发狂,知是醉上头了,忙道:“定禁兄,你说的什么话,你醉了就不要乱说。”薛开听到伍云毅在一旁开骂,猛然想起了那日曾定的霸道蛮横,叫了声好,便在一旁接口说道:“实话!曾布便是当今奸臣,收受贿赂,排挤贤良,此乃真正的奸臣矣!”
栾青达见李纲正要上前搀薛开要去歇息,忙摆手制止,一边问道:“曾布自神宗皇帝起,三朝中枢,功劳卓著。虽然那****的三子为人霸道了些,但亦不代表其人如此,怎么先生倒以为他是奸臣?”薛开已是醉眼迷离,见栾青达盘根问底,似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便应口笑道:“自古权臣,哪个没有功劳?祸国之臣,非****而何?残民利己,非民贼而何!”说着便用手指着伍云毅对栾青达道:“就说定禁贤弟吧,好端端的一个殷实人家,如今被弄得家破人亡。原本定禁贤弟家中颇有田产,谁知自那曾布提议茶易法后,那地方官横征暴敛,苛捐杂税无数,百姓负担极重。更是最后定禁贤弟因与那曾家之人为其小事结仇,那当地曾家之人勾结当地官府陷害定禁贤弟一家,并将其家内良田土地兼并。最后弄得他求告无门,家中双亲不堪忍受,相继故去。曾家之人,实在害人不浅。曾布此贼所提之茶易法让南方茶农和其他的小商贩血本无归者多矣,!瞧着吧,此次朝廷策试,我必痛陈茶易之弊。”说完自将觥中酒一仰而尽。此时伍云毅早忍不住,只闭目不语,热泪横流。
这场面眼见难以维持下去了,再喝下去,谁晓得还会说出什么话来。栾青达趁势,起身说道:“天时不早了,兄弟明日还有功课,怕家中父亲大人着急,兄弟就此告辞了。”言毕,躬了躬手,辞了众人出来。
待得行出店门外后,栾青达不由回头长叹一声。心中暗想:“自己一定要带皇上来看看,曾家到底是如何的祸国秧民的。自己这次可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整个大宋。”
心中拿定主意后,栾青达便大步朝皇宫所在的方向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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