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传染——真的假的!”
同一时间,行宫另一处也有人在说起这事。
“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如果齐大姑娘那病真会传染,那陛下怎么可能会准许她同行。”有人对此流言提出了质疑。
“可不是说,真会传染那太医怎么就没看出来?”
“所以说你们傻,”被围在中间的许世立嗤笑了一声:“太医看病那是几个月前的事了?那时候不会传染不代表现在就不会,再说,她齐嫽不过一小官,又不是天天都能见着皇上,如果有心要隐瞒,皇上又怎么会知道?再说这次出行,皇上銮驾离得那么远,真要遭殃的话也是我们这些人先遭殃……”
“这么说倒也是有可能,那么怪乎的病,以前就未曾听说过。”
“真要是这样,那齐嫽也太胆大包天了,敢欺君瞒上。”
“这也都只是听说,谁知道是真是假。”
“那午后的小聚还要不要让她来,真会传染的话,我们这样做不是自己送上门吗。”
“帖子都送出去了,难不成还去拿回来吗?”
“来了正好。正好亲自问个明白,如果真是会传染,那我就算是冒死我也当面圣陈情。”
“对!”
“没错。”
……
一群人说到后面浑似已经断定了齐嫽的病就是会传染,而最先提起许世立轻摇着扇子杵在一旁,见目的达,心情愉悦地悄然离开,浑然未觉身后多了条小尾巴。
魏禛本来也只是路过,无意偷听他们的话,人都已经走过去了又硬生生地被他们话中所谈及的“齐嫽”二字给又拉了回来,蹲躲在一旁的灌木丛后边,咬牙切齿地听完这些长舌夫背地里乱嚼舌根,要是他们嚼的是别人的,更甚是嚼臭老头的,他都可以当做没听到。
只有齐嫽,不行!
尤其是这个姓许的。
前头,许世立尚不知危险正在靠近,心情大好得还哼起了小调,直到听见身后似有脚步欺近,本能地觉得有异,才刚回头,没来得及看清是何人,就被一件外裳劈头盖脸地兜住。
“谁?”
“你老子!”
“什……哎呦,救命……哎呦,别打了别打了……哎呦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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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好的日子躲在房里干嘛,孵蛋吗?外边那么多姑娘,机会难得……”被绿檀叫过来的秦烈,一边嘟嚷一边把房门推开。
秦烈:“……”
反手把门关上,再看一眼屋里衣裳不整的两人,一躺一跪,姿势诡异,他默了默,很快地就反应过来,继而自我反省:难怪觉得《风月鉴》《御花露》都只是一般般啊,敢情是一开始就弄错方向了,得给他来本《后庭欢》或者《龙阳乐》?
“过来帮我一把。”魏禛头也没回地说着。
秦烈小心肝颤了下:“帮?怎……怎么帮?”
娘呦,臭小子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难道还要来个三人行?操,老子没这癖好,对男人没兴趣。
魏禛恶狠狠地说道:“帮我把他衣服脱下来。”
“还有裤子也要脱,都脱光了。”
“……”秦烈嘴角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