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会不会腾云飞回来,那就不知道了。
“莞灵,不要闹了,跟我回去!”秦朗一把扯住莞灵的裙摆,朝云端上头的一张猪肝脸喊道。
“回去?”莞灵冷冷一笑。“回去是看你们的恩爱,还是看我的笑话!秦朗我告诉你,你就是我的路人甲,老娘当初是瞎了眼,怎么就看上了你!”
莞灵先前还压抑着怒气,越说到后面越气,也就果然成了传说中的河东狮吼了。
说完,莞灵驾起祥云就要走,无奈裙摆却是被秦朗紧紧拽着,莞灵掸了掸腿,在使劲拽了拽裙摆,奈何,就是挣脱不开。
大家要相信,男女有别,一个男人不想让你离开的时候,你就是使尽下辈子吃奶的力气,也是逃不开的。
“你怎么总是那么自以为是,总该给人一个解释的机会不是!”秦朗看着满脸怒容的莞灵,低低吼道。
秦朗是很会揣摩人的情境的,其实他也是生气的,而且他还委屈,但是这种种情愫,只要他敢爆发,或是爆发得比莞灵声音大,那么,他的下场,他很清楚。
“你怎么总是那么多的借口,每次都说得好像是我的错一样。”莞灵劈头回道,不过任凭她如何努力,她总是挣脱不开,于是,莞灵只得狠剐了一眼那无赖,粗声粗气的低声咆哮:“说!”
“我知道你在幽冥界之后,便一直想去找你的,可是我在凡界,法力是没法用的,所以我只能去求着上次带我去幽冥界的佩玉。可是她竟以此为要挟,要尽了赏赐,占尽了风光。她说不记得去幽冥界的道了,要跟着我,游遍全国,才能想起。我这才带着她,惯着她的!”
“哼,那你为什么让她穿我的衣服,用我的玉琴,共枕我们枕过的鸳鸯枕!”莞灵目光如簇,跳下了祥云,一步步逼进秦朗,质问道。
秦朗将莞灵的细小变化均看在了眼里,乐在了心里,知道她已是接受了她的辩解,遂扯开了脸皮狭促道:“佩玉她当时强求,我不是紧张你么,也就随了她吧。等找到了你,她还不是一片烟云?莞灵,我待你的心意你是知道的。对了,你是不是曾经见过我们出巡,所以,你吃味了?”
“哼,要是会吃你的味,我早撑死了。”莞灵见秦朗眼底一副我就知道你吃醋的意味,瞬间得意得跟什么似的。于是莞灵趁现在氛围很是和睦,问出了关键问题。“军队怎么回事?我告诉过你无数次,不准造杀戮!你是为什么这次活活造了这么大动静,你没看到人间已成了炼狱了么?”
“莞灵,你信我,这是军务,太过复杂,你不宜插手,我只求了你凡事能信我 。”秦朗一把握起了莞灵的手,说得很是深情。
莞灵却是一把推开了秦朗,直勾勾的看着他,道:“你休拿了军务来搪塞,分明是你想满足自己的野心,想称霸凡界,做了这四方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