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众人皆已乖乖的随了一肚子怨气的秦朗折了回去,但是倘若要他们住宫里,估计他们会一个个会头撞冰棺。
鉴于这些人是莞灵的宝贝,秦朗也就按捺下了不爽,任他们折腾,只要在他眼皮子底下活动,他也就放了水,只要让他第一个见着她醒来就成。
回到沉灵筑,黄蓉把了把脉,半晌就再没吭声了。
众人见惊喜,踌躇,惊恐,担忧一一自她脸皮溜了过去,又溜了回来,也楞没溜个名堂出来,遂暴躁的翦南飞急了。
“你倒是出个声啊!莞灵能醒倒是不能?”翦南飞一把捶向桌子,火气冲天不耐烦道。
桌上的瓜子哗哗哗哗蹦蹦跳跳的或多或少脱了衣服,皆和着翦南飞的调调,好是没面子的一阵阵哀嚎。凭什么每次捶桌子,都是他们拿命跳舞。
“咳咳……”黄蓉清了清嗓子,涨着一张唰了辣椒面的脸咬牙道:“大家和我接触不深,想来对我是不了解的,其实我这个人,很正派,很端庄,很……”
“谁让你说这个,重点。说莞灵!说重点!”翦南飞又是一通捶桌子,瓜子遂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哀嚎。
“莞灵体内阴气太重,只要以四方阳气补之就能醒。”黄蓉看了眼桌上捶得惨不忍睹横七竖八的瓜子壳瓜子米,心里一阵纠疼。
“什么意思?”翦南飞摸不着头脑,望向黄蓉,再望向众人。
浣玉也是不懂,端着张问号脸望向王竹香。
王竹香涨着猪肝脸嗔了黄蓉一眼,遂拉了翦南飞和浣玉过去噼噼啪啪一通嚼。
“黄狗子!你个****,我跺了你!” 翦南飞听完王竹香解释之后的下一秒便拧起了门边两把斧头直奔向那逃窜的身影。
“我说了,我很正派,端庄的!”黄蓉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救命啊!”
斯厢觉得,做为一个好奴才,应该关心主子所关心的,想着主子所想的,做主子不能做而想做的事,说主子想听却又不知道的消息。
一直是这个信念保佑了他平步青云,可是今日,他觉得到了他的平步青云到了尽头。
于是他捡了最含蓄最精华的部分说。
“皇后醒了,”斯厢跪下,用了最大最虔诚的虔诚的声音祝贺道,然后在瞥及秦朗瞬间的惊呆与狂喜后,斯厢停顿了两秒以最小最快的声音接下来道:“现正一品红接客。”
说完,斯厢就被砸了出来,好在只伤了腿,没要命。
若是皇上知道皇后在一品红接四方男客有一个月了,不知道秦都还会不会在。
一品红。
“爷……”老鸨的话才起了个头,就被秦朗一把掐住。
“我要见莞灵!”秦朗一记饱含炙火盛放冰霜的眼睛扫向她,大有你现在不马上让我见人我就马上让你见鬼的意思。
老鸨被紧紧掐着脖子,一张涨成茄子的脸,艰难的点点头,原以为秦朗就会松开了,没想秦朗竟是又附加了狠狠一掐后,才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