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弄看着小红拿着东西过来,嫌弃道,“怎么这么慢,不就让你拿一些水果以及小食吗,行了,行了,下去吧,每天看着你都嫌烦,滚吧。”徐弄之前觉得小红又懂事又讨人欢心,现在怎么看都烦,还没有翠玉乖巧,又嘴甜,而且最关键的是侍候他的时候都很舒服,不像小红似的,总感觉我强迫她似的。反正他不缺女人。
小红心里着急,但还是退下了,徐弄这人喜新厌旧的快,尤其在女子方面,之前说喜欢,过几天就会有新的女人,而且她还是个奴婢,没有一点权利,二少爷需要她,她必须要留住徐弄,而且徐妈盯她的紧,如果让她知道徐弄已经反感她了,就完了。
“这不是小红吗?几天不见,气色看起来可不太
好。”气势嚣张的丫鬟说着,这名领头的丫鬟正是大房的奴婢,小宁。大房生出徐华少爷,而且徐华少爷还是官场上的人,所以在现在的四房中,只有大房最有权势,这样大少爷看起来是最佳下任家主人选。
“怎么不说话,小红你哑巴了,之前不是挺会讨好人的吗?”小宁看着小红不说话,以为她在怕她,继续说着,“上次你没死,还算你命大,看着你这张脸,真是让人怜惜,只是徐弄少爷会宠信你多久,这可就说不准。”小宁狠毒地看着小红,这样的人没她漂亮,却三番两次躲过危险,让小宁很不甘心,她曾多次被主子惩罚,而小红却很少受罪,现在好了,就眼看着就要死了,却还是逃过一节,只不过是侥幸罢了。
小宁身后的几个小丫鬟,看见小宁姐对小红恨之入骨,就觉得是立功的时候到了,一个立马站到小红旁边,将她的双手抓住,另一个看准形势,立马踢了小红。小红等反应过来,已经跪在了地面,小宁看着小红的狼狈样,就得意地笑起来了,“连话都说不出来吗?哈哈哈?”小宁觉得自己心里很畅快。
“你有什么事就说吧!”小红意外的平静。对于与她同乡的小宁来说,他们互相对比,互相竞争,后来,两个人没什么交际了。在这样的封建主义社会,他们只是一个下人,所以下人死了,也无关紧要。这是小红之前的想法,可是现在不同了,二少爷认同她,她还有使命,所以她不会在这里较真的。
小宁狰狞地说着,“你不知道吧,徐家明天举行家宴,主母让我通知三房一声,正好看见你在这,去告诉徐弄少爷,让他可不要丢脸呀!”
“而且徐华少爷明天也会来,我可是要打扮一番。走了,我可没闲工夫,万一有人说我,欺负你,岂不是冤枉我。”
小红想到大少爷就要回来了,得马上告诉二少爷才行。
小红一转念,又想,还是先告诉徐弄,跑到徐弄门前,听见里面嬉戏追逐。
“你别跑呀,我的小美人儿,来让哥哥亲一下,来。”
“哈哈哈,少爷,跑的太慢了,都追不上我,嘻嘻,来呀,少爷。”
徐弄听到这些话,心里真想把她按到地上,这声音,清脆诱人。嘿嘿。“玉儿,让我抓住就完了,呵呵。”徐弄恶心地笑着,扑向玉儿,快要成功时,就见门打开,小红进来,“少爷,好。”徐弄看见是小红,就像一股气又发不出来,“我之前说的,你不懂吗?”骂完还是不解气,就拿起桌上的茶杯,朝小红扔了过来,正好砸到了小红的额头上,血沿着额头流了下来,小红并没有躲,因为她知道躲开了会更引起徐弄的怒气。
“什么事?要是让我知道你是来争宠的,就等着被卖吧。”
“徐弄少爷,明天有家宴,大夫人派人说,少爷不要丢人,毕竟这次的家宴,与往常不同。”小红小心地说着。这些话只是让徐弄生气,毕竟大夫人不会承认,因为高傲的人,是不会做他们认为低贱的事情的。她只是添油加醋一下。
徐弄现在就像被雷劈了一下,什么,家宴,那老妖精说,不要丢脸,这真是他妈的,马嘉这老女人,仗着有徐华,以为了不得是吧。徐弄满脸扭曲着,心里正在诅咒徐华母子,让那玉儿感觉惊慌,妈妈说这徐弄少爷是个好伺候的主,她才愿意跟过来,现在这位少爷正气头上,正好赶上,这也太巧合了吧!虽然她知道自己的运气一直不怎么好,好不容易有头肥羊……
徐弄一想到马嘉这女人,就生气,以前他小时候,那女人就欺负他和他娘,不给吃的,这算轻的,有几次爹检察功课如何,那女人就老使绊子,比如,背到一半的时候,正想的时候,她就对爹说,看来小弄背这些太难了,老爷,也真是的,小弄还这么小,怎么能背完那么多书。然后等他磕磕绊绊的背下来时,她又说徐华怎么怎么样,这么明显的意图,可是爹看不出来,让他绝望,他当时觉得女人就是很麻烦,他的娘也很烦,让他考取功名或者其他成就,说什么,就是因为我们弱,他们才欺负我们,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这在徐弄看来是可笑的,是他的娘先贪图爹的权位的好吗,嫁进徐家做小,又想要争权,贪得无厌的女人们。徐弄清醒过来,看着小玉和小红,真不知道他们以后会变成什么样?“下去吧,明天有宴会,今天本少爷还要准备,准备。”徐弄说完整理一下刚才凌乱的衣着。正准备走的时候,小玉拉着了他的手,“少爷,你别走呀,少爷之前说是不会丢下我,怎么就这么快就走了。”
徐弄看着难缠的小玉扯拉着他,心里更是觉得女人是个麻烦。“你先下去,喏儿,带小玉去客房,先住下。”一名忠厚的仆人将小玉带下去后,徐弄没管小红,就走了。而小红也立马向徐妈通风报信去了。
“你说什么,大夫人说明天有家宴。”徐妈听到消息,很是吃惊的。
“是的,徐妈,这个消息是大夫人小宁亲口说的。”
徐妈听完小宁后,眼睛里一道光芒一闪,然后就告诉小红,知道了,让小红继续打探消息。然后告诉徐睿去,让小红心里哀叹着,要是能见一面二少爷就好了,可是徐妈阻拦,让她有点伤感。
这边莺媞跟刑谭一起出发,一路快速的前进,没有一丝休息的意思,让刑谭很不解,就开口问道,“莺媞,你昨晚都没睡,有什么事这么着急?”
莺媞没有说话,五天的时间,对她来说,不是充裕的时间,还有三天的时间,看着还在远方的益阳城,还需要努力才行。
“刑师傅,我需要去益阳城,你有什么打算?”
莺媞觉得师傅好像对人间不是很感兴趣,就随口一问。
刑谭想了想,摇了摇头说,“没什么要去的地方,你说的益阳城,还在很远的地方。”
莺媞满脸写着对刑谭的怀疑,“师傅,是哪里人?”
刑谭觉得这女孩还有点意思,这么危险的人物在她身边,她却毫不畏惧,是有原因,还是装作不知道他的身份呢?
“哪里人,让我想想?”这男子也不急于告诉她,就一只手托着下巴,似沉思又似不屑于回答问题。
莺媞看着眼前的男子,有时像前辈一样,告诉你该做什么,有时又想小孩一样,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噢,我想不起来了。”男子无辜的看着眼前的莺媞。
师傅,你的话有几句是真的。莺媞再没说话,得赶快过去,才行。于是,莺媞连忙飞奔着。刑谭看着莺媞,摇摇头,“小莺媞,要不要我帮你一把?”
莺媞并没有回答,让刑谭更是觉得年轻人靠不住。
“身为徒弟的你,对师傅就是这样的态度呀!”刑谭瞬间在莺媞的旁边,让莺媞吃惊,之前他们的差距还很大,而师傅一会儿就到了她的身边,让她深思,这样的高手有多少。以后她会面临怎样的对手?而江湖又是怎么样?
“小莺媞,你不说话,已经让师傅我很生气了,而且不集中精神,是现在你的缺点。为师有点不满哦!所以让你知道知道,怎么样尊敬人!”刑谭觉得后辈这些人真是让他很失望,所以要教育教育他们,毕竟他很久没有松动松动筋骨了。
莺媞听了这话,觉得师傅他是不正常,连忙加快速度,刑谭看着她快速飞奔,让他兴奋不已,这种猫抓老鼠的游戏是最好不过的,当弱小的动物被抓住的时候,挣扎,痛苦,怨恨,以及还有他不懂的情绪在里头,让他觉得跟着小丫头的选择是对的。只是小丫头可不能快点死噢,有趣的玩具死了,多可惜!莺媞不停地在想,他想干什么?刑谭这人,她真是看不透,但她的预感告诉她,如果不逃,就会有生命的危险,这让她不得不跑。刑谭看着与他离得越来越远的莺媞,笑了。不管你逃到哪,都没有他快。他一瞬间就不在原地了,莺媞看着后面,他在哪的时候,就见有人在旁边,不会是师傅吧!她的脑子一下蒙住了,惊慌地,没有任何想法,头慢慢看向旁边,刑谭笑得像阳光般灿烂,让她觉得是错觉,只听道,“得让你受惩罚才行。”一把手抓住莺媞的手,又一甩手让她失去重心,从半空中跌落下去,她觉得自己就像折翼的鸟一样,当她掉下去,重重的摔到地面上,心脏像承受不住压力一样,胸口很闷,吐出一口血水,才觉得好一些,随后连续了几次,鼻腔和口腔中有浓浓地血腥味,
她觉得刑谭真是可怕的人,让她觉得无法抗拒,要是比他强就好了。
刑谭看出来她的想法,站到她的身边,半蹲着看着莺媞,“现在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无力,很痛恨现在的自己。”说着普通的话的刑谭,很清楚莺媞的想法,莺媞想爬起来,只是师傅的眼神太犀利,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任人宰割的鱼,没办法动弹的她,心中又是多么的恐慌。刑谭轻笑着,“呵呵,看来你的身份,是杀手吧!”太稚嫩,连杀气都控制不住的人,现在的杀手都是这样的?
莺媞眼瞳一缩,他怎么知道,她并没有告诉他,是我的行为吗?
“是你的气味哦!”刑谭好心的提醒她。然后说着,“你这样可不行哦,要知道如果杀手都是你这样的,会死人的。所以为了让你清醒,我会尽我所能的。”紧接着,刑谭抬脚,向莺媞的膝盖踩去,感觉腿断了,一声咔嚓,刑谭还没享受完过程,就一点一点加重力度,很疼,咔嚓,咔嚓,莺媞不想让腿废了,就立马拿起腰后面的飞镖,想着师傅的话,集中精神,向刑谭的眼睛袭去,哦,有点趣,身子一闪,就是这瞬间,莺媞施展轻功,跑了。“最好跑得远一点,这样追起来就好玩。”刑谭看着地面上的血迹,用手轻轻施展,手周围的空气凝聚在一起,然后手指着血迹,手指轻轻一抬,只见那血在刑谭的手指上,刑谭将手放在嘴边,微微品尝了一下,血的味道,真不错,呵呵。
“翎,今天的任务,对我们小菜一碟呢!”
身穿黑色长袍的人对另一个同穿黑色长袍的人说着,看不清两个人的脸,有一点区别是翎绝的黑袍边是金黄色,而旁边的人只是一身黑。他们正站在与渊溪国的边境,等了好一会儿,翎才说话,“走吧,这次任务,杀了来自凯岳国的熙瑞,是刹羽宫的二级任务,不可轻视。”严谨的作风,严肃的态度,对事情一丝不苟,严格要求自己,在作为这次任务中他的搭档与亦,是这样看翎阁主,让他觉得这家伙怪不得成为阁主,而且不光这样,他虽很严肃,但没有顽固不化,有时候人们评论人,一致认为,有些人很严肃,肯定不会变通,或多或少,有一点缺陷。但是事情没有绝对,眼前的翎阁主,虽然严肃,但做事很灵通,这点他很佩服翎绝,目前他的眼里,翎绝是完美的人。他听了太多关于领的传闻,让他有时都分不清是眼前的翎绝是真,还是传闻中的他是真实的。人就是这样,真实在眼前,却总是直觉觉得这不是真实的,宁可相信传闻,或者只言片语,也不愿去真正了解真实是怎么样的。
与亦看着翎,他下次可不愿再与这家伙合作了,表面上假笑地对他拍拍肩,“走喽,翎。”
莺媞在跑,右小腿抽搐,心脏在疼,她在想刑谭什么时候正常起来,在之前,她能活着吗?不敢看后面,他要是追上来怎么办?
“这么怕我吗?”
这声音太熟悉了,她拼命地逃。
“再逃也没用,因为我会让你享受这样的过程。”
莺媞再也忍不住,眼眶流下透明的液体。原来无助,就是这样的,心里很疼,不知名的疼,很希望一个人的出现,哪怕是杀她的人,眼泪不停地落下,如果是男子,会觉得惊慌失措,而且还是个小女孩。但是刑谭可是一点没有人类的感情,他只会觉得,这样会更有趣。
“怎么了,落泪了。这泪跟血比起来怎么样?泪是怎么产生的呢。”刑谭带有点兴奋的说。
“为什么?”莺媞无望地看着刑谭,可是刑谭并不是人类,当然不知道有一种悸动,不知道情感的刑谭,无动于衷,将莺媞抓住,然后将手腕折断,这是多么大的力气,刑谭只是让她知道强大和弱小的区别,他认为这点痛算什么,他经历的比这更痛苦,他不知道他是谁,被主人制造的完美品,主人是这样介绍他。
大约一时辰过去了,莺媞觉得自己还活着,真是奇迹,要是有人经过这里,就会看到,莺媞全身都是血,怪异地姿势,不,应该说是不是人能摆出来的动作。“很快就好,小莺媞,忍耐一下噢!”刑谭满手是血的说着。有过了一会儿,莺媞已经动弹不得,但是没有之前的怪异了。
“小莺媞,不是要去益阳城嘛!等会儿就到了。”刑谭抱起莺媞就飞走了。
“他走了!”一个鬼头鬼脑的人从地低钻出来,然后又是两个脑袋,“是呀,他走了,这可吓死我了。”
另一个说,“他好像不对劲呀,他的武功看起来很高,怎么可能没察觉我们。”这三人目睹了刑谭追莺媞的过程,以及后面的事情。
刚开始的说,他走了的人,“那骨头,咔嚓咔嚓的响,真是比决念谷的谷主,还恐怖。那声音,我觉得我晚上还是在地下睡觉比较好。”
“平子,这就怕了。”三人还稍微清楚点的茂令,分析刑谭怎么没发觉他们的人,嘲笑这平子。语气一点不客气。
“茂令,不要认为,我怕了,刚才你要是不怕,怎么不救那女孩呀!”
那茂令还想顶嘴几句,就被希子打断了,“你们少吵架,现在咋办?平子。”
平子说,“我们要去月光森林,拿一味药引,就可以了。茂令,你的躲藏功夫,最好,最后拿药引的事,就靠你了,希子,你跑的功夫最好,把他们引出来就行,然后搅乱他们的视线,我就负责看守。行了,行动,魅影大人,等着呢。”
“说起来,刚才那男子跟魅影大人的功夫,到底谁厉害?”茂令说着。
“那男子,我觉得与大祭司相比还差不多。”希子说着。
“我看,他可能不是人类,有点傀儡的样子。”平子说着。
“什么???是傀儡………”希子声音变了地说着。
“傀儡,嗯,这有点说得通。之前我就觉得他不对劲,首先他没有人的气息,而且他面对小孩的哭泣可是没反应,即使是恶人,也会有一刹那的感触,如果他是人的话,应该会觉得周围有人,他可是一点反应没有,最重要的一点,我们的仪器从刚才他们开始到离开为止,一直显示一个人,就是那小姑娘。”茂令看着手上的显示器说着。
希子被他们这么一说,也去看手腕上的显示器,“我怎么没注意这一点?茂令,真心细。”
平子看着马虎的希子,你要是心细,就不会还是个跑腿的,当然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如果他是傀儡,那么他的主人呢,现在显示器可是没有一个人。”平子说着。
“管他呢,老大,我们还是先拿药引吧!”希子说着。平子也认为多说无意,还是想想怎么采药吧,他们又钻到地底下去了。
莺媞被刑谭抱着,走在益阳城街上,新奇的面孔以及标新立异的服饰,还有姿势,被大众注视着,让大伙心里猜测这两人的关系。
“师傅,能放我下来吗?”莺媞不好意思地说着。她不怪师傅,虽然之前有过绝望,但是她感觉自己的武功有进步,身为杀手,以后会面临着更多的危险,所以师傅对她,她是有些道理不懂,但是武功和内力都增长,变强大正是她需要的,她以后也要变得更强才行。
“你能走了吗?”刑谭的话,又把莺媞打回原形。她现在还不能动弹。
刑谭又仔细地瞧了莺媞一番,“你恢复得很快吗?”
莺媞只能被刑谭抱在怀里,“你今天晚上就好了,到这家客栈休息,等会儿,我要出去一趟,不要出去,小心伤口。”紧接着,刑谭抱着莺媞进了一家普通的客栈,告诉小二,付了两天的钱,将莺媞放到他们客栈的房间后,吩咐了小二,准备食物,然后不用打扰他们的休息,又叮嘱了莺媞几句,又跟莺媞拿了点银子,就神秘的出去了。
莺媞看着刑谭的背影,不知想些什么。
刑谭去了药堂,跟守堂的要了点药,只有刑谭要的一味药,是比较特殊的,那药也不知道是干什么,正犹豫给不给的时候,药师回来了。
“师傅,你看这是什么药,这位客官要买这药,可是小的不知道这味药的用处,药箱写着未知,你看?”
这位药师看起来很老,一身白衣,到时有点药医的作派。只是这药师看起来很忙,随眼看了那想小黑块状的药材,也没留意,就说,“那东西,基本没人要,那是养经活血的,不是最佳药效,基本没人用它,即使有人买,也是买不起柴火的穷人家,要是没钱,就送给他。还有这些就不要麻烦我了,以后要是在为小事,你就不要待着了。”说完,又忙手底下的工作了。
“是是是,小的知道了。”哪个药师没脾气呀,算了,能在这工作算好的了。
“呢,这些算起来一共二十一两。你要是没钱,就十九两吧!”
刑谭就给了他十九两,这不是他的钱,所以能省就省吧,以后还钱就少些。
那小二一看,穿得挺好,但是是个穷人,眼神就鄙视起来,所以人的感情复杂呀!
刑谭并没有感觉,他又去了另一家药堂,买到需要的东西后,就回到莺媞的房间里。
“师傅,你来了,先吃饭吧!”莺媞正艰难地吃着,而刑谭说,还有点事,你先吃。然后就走了。
莺媞觉得师傅人挺神秘的,但是还是没有问,她认为没有必要。
“师傅,能借个熬药的器具吗?”
看着陌生的客官,“可以,这个给你,等会儿还回来,就行。”
一个胖大婶看着刑谭,笑嘻嘻地看着刑谭。
刑谭就拿着药罐子,去大婶热心介绍的后堂熬药,最后让莺媞喝上,然后他将药渣收集起来,又做成药膏,涂在莺媞四肢的关节上,以及其他折伤的地方。莺媞觉得全身舒服多了就入睡了。而刑谭收拾完,就看着莺媞的样子,人睡着的样子真脆弱,如果现在他杀了她,她还不知道吧!莺媞不知在想什么事,在梦里遇到了什么,嘴角上扬,笑得很好看,真不知道她遇到了什么,他的主人好像在他的记忆中从来没有这样的表情,他的主人总是像他一样,没有表情,眼神中有伤悲的情绪,这也是主人告诉他,这是悲伤,他连自己都忘记了,他是谁,他想干什么,他的目的,而主人都没有告诉他,他的记忆已经很远很远,每次想以前,心口总是闷闷的,他的主人已经不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