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听说,爱情其实就是一壶水,点燃了火,水就开始有了温度,爱情便有了热度;曾经我听说,爱情其实就是橡皮擦,可以擦掉你内心的黑暗,归属到一片空白,爱情就会变得多姿多彩;曾经我听说,爱情其实是一场雷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却留下了最美丽的风景;曾经我听说,爱情可以天长地久,但当经历过后才知道,爱情要的并不是天长地久而是刻苦铭心;曾经我听说,爱情可以恒古不变,但当走到结局后才知道,没有什么东西是不会改变的;曾经我听说,爱情可以是最美丽的回忆,但当你我彼此擦肩而过时,才知道爱情永远抵不过那一秒的距离。
人本是人,不必刻意去做人;世本是世,无须精心去处世。
爱,那就是爱,无论是继续还是故作无奈;痛,莫名的痛,依旧在痛;而后渐渐清醒,再无所谓应不应该;如果生命不该有你在,为何我还如此期待;如果一开始就知道结局,我们还要不要相爱。
最后我,依旧什么也没忘,可是有些事只适合收藏,它不能说,也不能想,却又不能忘。
我爱你,那整整一个曾经、、、、
、、、、
前几日宁科被秦徵带到了这个别墅楼,宁科当得知他一个人可以住这么大的房子竟然兴奋的抱着秦徵就不肯撒手,秦徵不爽的将手抵在宁科的脸上然后一脸厌恶的推开他,事后还不忘洗洗那只手。
“对了,我觉得你好眼熟啊,你、、、好像是个明星吧?”趴在厕所门口看着秦徵洗手的宁科在端详了秦徵半天后才恍然大悟的说道。
“拜托,你人这么随便也就算了但脑子可不可以不要那么随便?”秦徵一边擦手一边说道。
“啊、、、”宁科似乎没明白意思。
“你就睁大你的眼睛看仔细了,我可是现在的当红小生秦徵,你记住了吗?”秦徵摆出一个自认为十分帅气的姿势站在宁科面前,那种金光闪闪的模样,宁科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
自那日后宁科便顺理成章的住在了别墅里,而秦徵便天天住在卜舍都不愿意离开,每天闲来无事就欺负欺负寒生,除此之外便是去找那个名叫玬矶的女人,不过因为宁科搬到了别墅中导致秦徵没办法再带玬矶去别墅,也因为寒生跟他说过不要太晚回家,因此秦徵也基本上都是带着玬矶去一些白天玩的地方而晚上最多就是去下酒吧,从此秦徵过上了早归的生活,因此玬矶的计划就被搁浅了,她没机会去秦徵的家里就没有办法找女娲石。
这天晚上玬矶答应老板来查探这栋别墅,本来在之前她就很意外自己竟然第一天就可以去秦徵家,但没想到的是她却什么都没有发现,之后她便再也没有来过这个别墅。
深夜别墅内依旧灯火通明,一个红色的身影落在了别墅前,当看到屋内的灯火后她停下了脚步,依稀间还能看到一个身影在别墅内走动,不过依照玬矶的判断而言,里面的人不是秦徵但她也不知道会有谁,于是她只好选择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等里面的人离开了或者睡觉了她再进去。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直到三个小时之后、、、、
“里面的人到底有完没完啊,这么久了还不睡觉”玬矶气恼的自言自语道。就在玬矶不耐烦时二楼传来了一声爆炸声,然后整栋别墅的灯一下子全灭了,这一举动把玬矶都给吓愣了。
“发生了什么事?”玬矶从墙角边走了出来望着二楼传出声响的房间,但此时没有任何灯光所以无法查明原因,不过现在没有灯光那便是她进去的最好时机,玬矶没有多考虑,直接沿着墙壁就走到了门口,在用肉眼扫射一遍后便潜了进去。
“唉,又失败了,看来这堵墙又得粉刷一遍了”原来身为化学家的宁科就算停职了却还依旧努力的研究着他的战果,但想必这已经是他失败了好多次之后了,一阵垂头丧气之后宁科拿起打火机照亮,然后去了三楼开总闸。
此时楼下的玬矶怕宁科会突然打开总闸那到时候她就连躲都没有地方躲,于是她用最快的速度将所有她印象中打开着的灯光全部关了一遍,等到万无一失后她躲在宁科附近,因为楼下没电根本就欺骗不了多久,只有让所有的灯都不亮才能让人信。
于是在宁科拉起电闸后玬矶就立马关闭宁科所在三楼的灯光,宁科发现灯光没有亮便再一次拉起总闸。
最后在宁科坚持不懈的一次又一次尝试下灯还是没有亮,宁科一气之下便将所有电闸全关了然后全开启,但结果还是没有一盏灯亮,于是宁科、、、妥协了。
“今天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直打不开呐”无奈之下宁科只好接受了没有电的事实,宁科打着打火机慢慢的走去了二楼,但他没注意到一直躲在旁边的玬矶,玬矶早就因为他的一次次尝试累的要断气了。
在确定没电后宁科居然还真就不去碰那些开关了,而玬矶则是跑到总闸边再一次将总闸全部拉下,看现在谁还能开灯。
玬矶高傲的走下楼、、、
随着一切就绪之后玬矶才开始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搜查,而宁科则是因为刚才实验失败,那些药剂溅了他一身他要去洗澡。
在这个房子里只有宁科一个人,宁科习性的就一边脱衣服一边往厕所走去。
玬矶在找了几个房间后却依旧无法找到她要找的东西,三楼的房间她已经全部看过了,现在就只剩下二楼和一楼的房间,不过一楼早在她第一次来的时候就已经查看过了,而这二楼很明显就是秦徵的卧室所在地,她要找的东西在这个楼层的可能性很大。
刚到二楼的玬矶率先看到的便是散落在地的衣服,然后就听到厕所里一个男人正在哼着歌洗澡,玬矶强烈的无视这一切转身往一个看似比较大的房间走去。
玬矶进入的正是秦徵的房间,床头柜上还摆放着秦徵的照片,不过更没想到的是秦徵与玬矶的合影也被放在床头柜上。
那是之前秦徵带玬矶去游泳池时候照的,还记得那时秦徵很调皮的骗她下水,在水中两人温柔相拥彼此相视而笑,最后秦徵还耍赖一般吃她豆腐,而最让她难忘的是秦徵将她从水中托起然后充满爱意的在她额间落下一吻,而这一瞬间被别人拍了下来,秦徵还花了好多钱才买下了这张照片,没想到他居然会把这张照片放在房间的床头柜上,竟然还是跟他的照片放在一起。
看到这张照片的玬矶不由得笑了起来,与秦徵相处的这几天玬矶发现秦徵并不像别人说的那样,秦徵对她很温柔很认真。
“我在想什么呐,这一切都是那颗药起的作用啦”恍惚间玬矶才意识到自己走神了,她敲着自己的脑袋警告着自己,然后将照片又放回到了原处。
不过那颗药又是什么?
在查看了一遍房间后玬矶还是一无所获,于是她开门准备离开房间,可没想到她还走了一半便看到宁科赤身裸体的从厕所走出来,宁科手中拿着一根蜡烛因此玬矶能很清楚的看到眼前的人,不过还没等宁科反应过来就被玬矶挥来的拳头打晕了,最后只听到玬矶很不爽的说了句:“变态”。
第二天清晨秦徵又很准时的开车出门了,而他这次约的还是玬矶,自从前面见过一面之后秦徵就恨不得天天都能见到玬矶,他也奇怪自己为何会对一个女人念念不忘,以前他都没有过这种感觉,总觉得一天不见她就好想她。
在秦徵开着车离开的同时又有一辆银白色的车开了进来,这条路除了被邀请来卜舍的人会走之外其他人基本上不会进来,于是秦徵好奇的看了眼开车的人,那个人不就是之前那个名为‘不舍’酒吧的老板吗,他为什么会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