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裘欣,安杰和刘梓晨的关系,那就是两个女人和一个“奴隶”的样子。
在大学的时候,刘梓晨追求裘欣,就是安杰怂恿的;安杰告诉刘梓晨,裘欣说过谁第一个给她表白,她就是谁的女朋友。
那时的刘梓晨还没有那份自信,因为总是感觉自己是农村来的,感觉和高高在上的城里女孩不相配;总想着做点什么课外的工作,来减轻家里的负担,总想着快点毕业,找份工作。
可是,刘梓晨还真心的喜欢裘欣,尤其是她的那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开学报到第一天刘梓晨就注意裘欣了,只是自己没有那个物质基础而已。
当时,安杰还告诉刘梓晨,说裘欣不在乎什么出身不出身的,只要自己喜欢就很好;出身改变不了,可是出来混是可以改变自己的生活的。
刘梓晨就是听了安杰的这句话,才给裘欣表白的,没想到表白的第二天;裘欣就让刘梓晨去给自己买了一份早餐,从此,买早餐就成了刘梓晨的必修课,裘欣也就成了自己的女朋友了,当然,去买早餐的时候也随当的给安杰搞一份;毕竟,安杰是他们两个人的大媒人嘛。
在以后的四年里,只要裘欣和安杰有什么事情,刘梓晨保准第一个拍胸脯,那积极的劲儿就是一个侍奉皇后娘娘的“小太监”似的;她们也乐意这样指使刘梓晨,刘梓晨呢,因为抱的美女归,卯足了劲给她们卖力气。
所以,这次自己被“解雇”去做“卧底”,刘梓晨想听听安杰的意见;毕竟,他们还是相互了解的。
刘梓晨看着沉沉睡去的裘欣,自己怎么也睡不着,胡乱的想着;想到明天等安杰下班以后请安杰吃饭,给她好好的聊聊。
第二天一大早,刘梓晨就悄悄地起来到公寓下面,给裘欣买了早餐。
等刘梓晨回到公寓时,裘欣还在呼呼呢;也许是知道自己不做警察了,她可以睡个安稳觉;也许是昨天的“减肥”太累了,才睡的那么香、那么沉;也许是在憧憬她和自己美好的未来,不愿意在梦里醒来吧。
刘梓晨看着裘欣把被子蹬的七歪八斜的,还有那玉藕般的大美腿,外加晶莹剔透的清纯瓜子脸;刘梓晨真的不忍心叫醒裘欣,真心的想让她多睡一会。
刘梓晨轻轻的把卧室的门刚要带过来,就听见裘欣的声音了。
“老公。。老公。。”
“哎吆,我的天呀,这色色的声音,能把个冰凉的石头给叫酥了。”
刘梓晨心里嘀咕道。
“老公,你站门口看了我足足有三分钟了吧。”
裘欣把脑袋斜过来嗲嗲的说道;还眨了眨那色迷迷的眼睛,吐了吐舌头。
“哎吆,俺的娘啊,原来你早就醒了啊;你这动作可真让人销魂啊,死人都得让你给诱惑活了。”
刘梓晨“狠狠”的说道。
“哈哈哈,老公,那么你现在是想活还是想死啊。”
裘欣说着还把被单给掀开了,露出那一身的小白肉肉。
“哎吆,俺的娘啊,大姐,你什么时候把睡衣给脱得呀;不行了,受不了了,我的马上离开此屋。”
刘梓晨赶忙的把门关上。
“赶紧的,穿好衣服,出来吃早餐。”
随即,就听见卧室里传来哈哈大笑的得意声。
当他们吃完早餐的时候,刘梓晨告诉裘欣自己想去人才市场找份工作去,让她在家里好好待着,好好的休息。
临出门的时候裘欣再次拦着自己的脖子警告到:“找工作的时候,不许看美女,不许给美女“放电”,更不许给美女眉来眼去的‘三不政策’;只许你光临我的身体,只许你光临我的吻,只许你光临我的怀抱的‘三光政策’。”
“知道了,‘则天’陛下。”
刘梓晨讽刺的下楼了。
自己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逛荡了一上午,心中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告诉裘欣,就怕到时候裘欣又出什么“幺蛾子”;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对于裘欣自己真心的不舍得,毕竟是自己相恋了四年的女人;除非是裘欣自己离开,转念又一想,这个难度太大,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是自己的背叛,背叛。。
毕业之后的三个月,裘欣回南京和她的妈妈去商量和自己的事情;她告诉她的妈妈要和自己在北京发展,不想回南京了,她妈妈慢慢的也接受了裘欣的想法;不为别的,就为自己的女儿能有一个好的归宿。
想牵你的手,一起去看海。
早已贪婪了这样的想法。
至从对你“不怀好意”的那一刻起。
目光始终游离在若离若系的记忆里。
当许许多多已逝去,当许许多多已凋尽。
我还是对你一往情深。
喜欢你是我的一种习惯。
就如同喜欢大海一样。
面对你的微笑,就如同面对大海,春暖花开。
曾经与你漫步云端,遐想与天际。
然后,闲看大海的潮起潮落。
在月下互诉。
最终,哪怕是驾驭不了的海潮来袭,出现在心里。
力挽不了的狂澜,于我生命的故里。
哪怕侵蚀我仅有的残年。
再次给我烙上孤独的影子。
我也要同我的执着一并销声匿迹。
此生,就像牵你的手去看海。
想牵你的手一起去看雪
是谁在诱惑我,是谁在远方吟唱。
风涂匀了天的蓝,水的绿。
云朵的影子落在地上,变成丰盛的晚宴。
蓦然回首,那是乞力马扎罗的雪。
一直以为可以带你去那儿看雪。
在山下静静的聆听,雪烧的声音,雪的炽热。
曾几何时,没有选择的坚守。
坚守我们雪下的承诺。
曾几何时,驻足青春的林**上。
缺少一双飞离困惑的翅膀。
曾几何时,在秋风入到的夜里。
缺少一片照亮前行的阳光。
有曾几何时,在摇曳的枝头。
缺少把握未来的方向。
暴风雪过后的乞力马扎罗山。
在二月临近的日子里,渐渐的丰满了山下的草地。
变得异常的宁静与安详。
这个时候,我想牵你的手,去哪里看雪。
想牵你的手,一直到终老。
听着《最浪漫的事》,读者《釵头凤》
思绪万千。
本应咫尺的你,却在远方。
我不知道,但是我很想知道。
春天的风,能捎来你的思念吗?
夜归的身影,能接受到你的寂寞吗?
梦里梦中的梦,能解答你的愁苦吗?
这一切,对现在的我,都是茫然。
红酥手,黄藤酒,那样的凄美。
从此不再奢求最浪漫的事。
春日的午夜,点燃一颗香烟。
在静静守望夜里,竟能发出沙沙的响声。
像蚕一样撕咬我的心。
不屈不饶的风,窗外来回的走动。
好似看管我的监狱长。
远在千里之外的你,只是隔了一个寒夜。
是否也在窗前凝望。
夜的黑能挡住你我的心扉吗?
无处话凄凉,只能默默守望。
朝朝暮暮,还是这样。
无论怎样,有个信念从心里蹦出来。
还是想牵你的手,一直到终老。
这是在裘欣离开自己的三个月里,自己回忆起四年来的所有的感受,刘梓晨就是这样想的,也努力的向这个方向发展。
正当刘梓晨还在想的时候,安杰的电话打过来,接完电话,刘梓晨直接去了“三五酒吧”。
刘梓晨看着穿了一身米黄套装的安杰,在风中等着自己,头发被风吹的有些凌乱,看起来怎么就和穿警服一样那么的迷人。
其实,安杰一点也不必裘欣差,是大女人性格的女人;眼睛真的也不小,鼻梁也很挺,一对的小虎牙,椭圆形的脸,喜欢淡妆。
只是刘梓晨不喜欢这样的性格,要不然,刘梓晨说不定会追求她的。
“我说刘大少,你的‘皇后娘娘’呢?没和你一起来啊。”
安杰那北京味太有范了。
“裘欣在家呢,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一下,别开玩笑了;走吧,我请你喝一杯。”
刘梓晨说着就把安杰拉到他们经常去的那个“蝶恋花”房间,要了三嗒啤酒。
“说吧,什么事情?我就知道你没事情不找我喝酒的,你丫的。”
安杰又说上了。
“你说咱们三个在大学的关系怎么样?安杰,安警官。”
刘梓晨很认真的说。
“你问的这个问题怎么有些奇怪啊,咱们三个人的关系,不就差我和你上床那层关系了吗?哈哈哈。”
安杰开刷刘梓晨。
其实,安杰说的一点都不过,包括她们的生理期,刘梓晨都给他们买卫生巾去。
“安杰,你当我是最好的朋友吗?”
刘梓晨很严肃的说道。
“你没病吧。”
安杰摸了摸刘梓晨的头。
“我说刘大少,你想说什么啊,你就直说呗,你丫的。”
安杰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一杯啤酒又进去了。
“安杰,我真的很爱裘欣,真的希望她幸福,可是。可是。。我。”
刘梓晨一杯接一杯的咽着啤酒。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倒是说啊?你把我急的,丫的。”
安杰有些按捺不住。
这时,刘梓晨打开音乐,点上自己最喜欢的那首歌,《甘心情愿》唱了起来。
安杰看着刘梓晨有些不太一样,以前如果不高兴的时候才唱这首歌的,看这样子是不是和裘欣闹矛盾了。
“我说刘大少,你这是怎么了啊,你倒是说说啊,丫的。”
安杰喝的有点微醉。
刘梓晨还是不说,就知道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唱歌,还劝安杰也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安杰,如果,,我说,,我说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不会怪我啊。”
刘梓晨喝的有点说话口吃起来。
“哈哈哈,刘梓晨,你能把我怎么样啊,把我睡了还是抱我吃了啊,你丫的,你今天怎么了呀。”
安杰好像真的喝的有些高了。
“安杰,真的对不起了,我先让你适应一下。”
说着,刘梓晨就猛然的把安杰抱在怀里,亲上安杰的嘴唇;把安杰抱的死死的,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你。。你。你。”
安杰说不出话来,也把刘梓晨抱的死死的,“缠绵”在包间的沙发上。
正当刘梓晨和安杰在这儿“缠绵”的时候,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外面太冷了,还是这包间里暖和呀,老公,‘安大妈’你们来了多长时间了。”
刘梓晨在抱安杰之前,早就计算好时间了,从自己发微信给裘欣之后,大约多长时间裘欣能到这里。
裘欣说完话,看着眼前的“盛宴”,好像刚从零下几十度的房间,忽然的到了烤面包的烤房里,温度直升了好几十度。
这是裘欣在转身把门关上说完话之后看到的。
“好。。好。。好。。非常好。。非常好。。非常好。。”
刘梓晨和安杰在“缠绵”中挣脱出来。
“刘梓晨,我们完了,安杰,我们也完了。”
裘欣疼的都不知道疼了,眼泪一滴也没流出来。
“刘梓晨,你真会做生意,我给你的爱没有套餐;安杰,你卑鄙,你让我死在你的友情刀下。”
说完转身走了,安杰才意识过了,酒马上醒了;起身马上要追出去,被刘梓晨拉住。
“啪,啪,,啪,,”
安杰几个耳光打在刘梓晨的脸上,靠沙发那儿哭起来。
刘梓晨心疼的已经不心疼了,心空了,心死了,整个身体像尘埃一样轻;刘梓晨知道从此自己没有了退路,永远的飘在了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