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某女一脸的愤愤不平,正要上前踹开门抡起家伙干一架,哪知,门外传出了一个令人窒息的噩耗:“皇上驾崩啦!”
听到这消息,门外的几个婢女疯了似的大叫一声,不知是被噩耗吓到了,还是因为被别人发现而惊到,反正,最后的结果是:能逃的就逃,能躲的便躲。
某女虽是做好了能够承受压力的心理,也不免哀叹一声。(我还真是祸害人间的红颜祸水啊)
可陈义的脸色仿佛是抹了粉笔灰似的,惨白似雪,面如死灰,歪倒在椅子上,脸色扭曲,用一手按住心脏,另一手边颤抖边指着门外仍是蔚蓝的天空,不知道他心里在想着什么,也不知嘴里颤颤呢喃着什么。
花沐雪上前,暗暗说道:“陈公公,如今,人死不可复生,我认为我们应该振作起来,完成皇上的心愿,守好这个国家,守好这里的人民,难道你想让皇上在九泉之下再不能得以安息吗?”
“对、对啊,我应该帮皇上守好这个国家,对,我一定要谨记皇上生前的话:即使身死,意志也永不动摇!”陈义似笑非笑,看着天上独自痛惜。
皇上,您走好,我陈义用性命发誓:国 在,我 在;国 亡,我 亡!
“报!我国西面西清国来犯,除了皇城以外的领地已经。。。。。。”一家臣忍住内伤,不再说话。
“什么?快说,不说者,斩!”陈义一脸的心急,便大吼道。
“已经、已经全部失陷!”家臣见此番情景,立刻变得胆战心惊。
“什么?不会的,不会的,轩辕国边界有贵妃娘娘(萧攸玉)的结界,怎么会呢?西清国怎么能够攻破贵妃娘娘的结界呢?不会的,来人,把这个奴才给本公公拖下去斩了!”
“贵妃娘娘她、她此时此刻正昏迷不醒,再也无法支撑那极耗费灵力的广大范围的结界。”(我还真真是红颜祸水,又是我的错喽,怪我咯!)
于是乎,陈义十分惊诧地呆坐着,双眼睁得老大,双手紧紧抓住胸口,大口的喘着,嘴里喃喃道:“天竟要亡我轩辕!天要亡我轩辕啊!”
不多时,陈义反应过来,道:“那现在我皇城中还留有谁在?”
“皇城中现已无高官臣子、粮米布革,只剩下皇子、公主及一大干女眷。”
陈义一听,便从座位上倒下,差点晕了过去,眼里满是怅恨、失望,只见,他两行泪已落,滴在地面上清脆的声音就像警钟般敲打人的心弦。
那家臣怕已是按耐不住,见陈义不说话了,便看看身后,二话不说,拔腿就跑。
陈义见时,便嗤笑一声,再看向花沐雪,似是好笑地说着:“陈郡主,你为何还不走?”
“我身为轩辕国正四品堂堂大郡主,为何要走?”
“呵!你真不走?”陈义不解。
“那陈公公又为何不走?竟然陈公公都不怕,那你又为何管我死活?”
“好!郡主,等着咱家。”陈义仿佛看见了阳光似的,感动涕泪,连忙跑去书桌旁,从屉子里拿出一个十分宝贵的盒子,打开一看——免死金牌安然无恙地躺在里面,陈义一笑,递交到花沐雪手中。
“陈公公这又是为何?”
“这是你的东西,皇上再三嘱托咱家要亲手交到你手里,现在,咱家的任务也完成了,这便是好了!”陈义干笑两声,又有意无意地看了看那一贫如洗的天空,平时,他怎么就没觉得天空是这么美呢!怪不得皇上要我空闲时多看看天空,原来是这个道理——心如天般能够装下天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