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衫头帮酒吧内,赫然哲再次来袭!
与上一次不同,这一次他有足够的实力,击垮他们。
一层大厅内空无一人,寂静无比。
赫然哲皱了皱眉,心头有股不好的预感。
啪!
赫然哲肩膀一痛,一颗子弹打进肉里,刺痛瞬间出现!
【草……怎么回事!】赫然哲捂着肩膀,咬着牙不发出任何声音,脑部预警没有出现,time-dilation也没有出现,要知道他今天这两样东西都没有用,到底……
啪!
又中了一弹,这次是右肩!
一点预兆都没有,赫然哲不敢在大厅内逗留,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藏好身形。
【到底怎么回事!】心中怒喊着,双肩上疼痛异常,眼皮越来越重。
“嘿嘿嘿!”大厅内突然响起尖锐的笑声:“亏你还敢到这里来啊……别藏了,我知道你在哪儿,不出来,下一次就是头咯!”
嗵!
大厅亮起了灯。
赫然哲顿时吓了一跳,在他面前,两名瘦高个男子正用枪指着他,一脸邪笑!
危机说来就来,一点预兆都没有,本来已经准备好的赫然哲,却没想到对方比他准备的还要妥当。
“我就说我知道你在哪儿吧!”一名身穿黑色风衣的男子缓慢的走到赫然哲面前,用枪对准他:“我衫头帮可是你想来就来的地方。”
“呵呵,老兄,我想你还不知道你的牙很绿吧。”赫然哲忍着肩膀上的疼痛感,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说道。
“恩?”风衣男楞了一下,从怀中拿出一面镜子,呲着牙照了照。额头上的青筋跳动,这特么的是被耍了吗?
“嘿,老兄,别拿一副仇人的眼光看着我,说真的,你牙真臭!”赫然哲说道。
“你很有胆量!”风衣男说道,用枪抵住赫然哲的额头:“我想这是你最后的一句话了!”
突然,周围的一切都如同僵住了一般,风衣男的扳机扣到了一般,正在缓慢的移动着,身后两名瘦高个也满脸讥笑。
【来了!】赫然哲心头一震,time-dilation终于还是来了!
赫然哲小心翼翼的偏过头,把枪口对象后方的一名瘦高个,之后来到另一个瘦高个的身边,把他手中的枪对准风衣男,扣下扳机后,赫然哲又找了另一个地方躲起来。
时间恢复!
赫然哲明显听到了两声喊叫,之后便是惊恐声和后退的脚步声。
赫然哲从瘦高个背后出现,右脚抬高,正中裆下!
看着瘦高个捂着下身躺下去,赫然哲蹲在他的身边,眼神逐渐犀利起来:“喂,陶娣在哪?”
“我不知道!”瘦高个满脸痛楚的说道。
“不知道?”赫然哲用脚翻过瘦高个,一脚踩了下去:“你知不知道!”
“啊!!我……”
“你知不知道!”
“我……”
“你知不知道!”
“我真服了你了!”正当赫然哲再次下脚的时候,瘦高个突然伸出手臂抓住赫然哲的脚腕,满脸痛楚与哀求:“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好,那你说吧。”赫然哲收回脚,蹲下身看着他,肩膀一阵扯动让他不禁吸了口凉气。
“在,朗姆酒废工厂!我劝你最好快点赶过去!他们……”
“他们什么?”
“他们正想那啥!”
“哈?”
“诶呀,说出来不怎么好啦,都是男人你应该懂的呀。”
“哦……”赫然哲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瘦高个,用手指勾起地上的枪,对准瘦高个:“谢谢你给的情报,现在你可以去死了!”
“诶?!!等等!等等!!!”瘦高个突然惊呼一声。
“给我说真的!不然你真会死!”赫然哲用枪对着他,厉声说道。
“他们在朗姆酒废工厂没错,但是那丫头就在二楼第二个房间内,他们的目的其实是引你过去,杀了你之后在……”
彭!
枪响了,赫然哲没有丝毫的留情,站起身看着瘦高个:“我留你一命,以后好自为之吧。”
“啊啊~~”瘦高个捂着下体高呼,一片血花透过牛仔裤,浸满双手。
耷拉着双臂,手上紧握着那把手枪,以防变更!双肩不断淌出鲜血,一滴滴的打在地面。
二楼二零二房门口,赫然哲直接把门踹开,忍着疼痛伸直手臂,枪对准屋内。
陶娣一脸惊恐的看着门口,发现是赫然哲后顿时松了口气,嘴上绑着胶带,呜呜的对着赫然哲喊。
赫然哲打开屋内的灯,流淌着鲜血的双臂映入陶娣眼帘。
两行清泪顺着脸颊留下,陶娣眼中满是焦急。
赫然哲摇了摇头,走出房门,在二层楼道内的一张桌柜里找到一把铅笔刀……【乃们真是太穷了!F.U.C.K!】
割开陶娣身上的麻绳,还没等赫然哲开口,便被陶娣一把抱住。
“小师父!小师父!小师父!”陶娣蹭着赫然哲的胸膛喊着:“你吓死我了,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你倒是报警啊,你看你都受伤了,我……巴拉巴拉!”
“……”赫然哲满头的黑线,你丫知道我受伤了还抱得这么紧!想让我早死啊?!还有,不要每次脱险后都说个不停啊喂!
“想让我死快点你就接着抱。”赫然哲没好气的说了一声。
“啊!”陶娣推开赫然哲,但眼泪还是哗哗的向下流:“那个……对不起~”
看着陶娣低着头,满脸歉意的表情,赫然哲也生不了多大的气:“以后,还是自己跑啊。”
“不了不了,跟着你,一直跟着你。”陶娣连忙摇头道。
“别,我可承受不起。”赫然哲说道,看了看门外:“走吧,带我回家,给我抹药!”
“你……不能走?”陶娣刚停下的泪水,又要流出来。
“废话,能走我至于在这里站半天吗?”
“你腿也废了?”
“行了别废话了,再不走失血过多我就屎啦!”赫然哲没好气的道,也许是喊得声音太大了些,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一阵瘙痒传来,在赫然哲不知情的情况下,双臂上被子弹击中的部位,正在缓慢的愈合。
恍然间,仿佛一直有一个哭声徘徊在耳边,说着一些模糊不清的话。
第二天,赫然哲被阳光直射,睁开眼睛,肩膀上缠着绷带,这是第一个感觉。
坐起身,看着趴在自己床边的陶娣,不由一阵苦笑,算是有惊无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