壕气万丈的开工……
书诺会告诉你这只是一个披着电视剧皮(约等于电影)的真人秀……
所谓的美救英雄、相爱相杀、悲惨人生的剧情大约不过十分钟时间。
口胡!
都说了不是玛丽苏小说,所以千万别想象成是书诺一人独大的后宫!
不然路人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是用来当花瓶还是布景板的?
NO,No,NO。
虽然人设是没有配角,但是跑龙套也是配角的一种忠于职守的存在了。
这些花瓶没准换本小说就是主角了呢……
(即使我万般不想承认,但是我无法想象自己的小说客串了另一本小说……我才不是想不动脑筋!额……如果想看的话可以留言,即使杀死所有脑细胞也得来一本正宗的剧本。)
回归正题,这些传说中的专业跑龙套二十年的存在,就是为了陪撑场面的。
还有就是捕捉这个世界上存在的所有美……
包括语言啊、神态啊、表情神马的……最最JQ的就是动作。
同样的,有权利就由义务。
权利给了你想拍神马拍神马的能力,义务就是拍的人必须漂漂!
你懂的。
汇总中,谁的得票最高(主要是看主角的意愿),谁就是“见证历史”奖的获奖者……
故事的SE(Sad Ending)就告诉我们要以史为鉴!——秀恩爱死得快。
最后汇总成一点,那就是冉书诺她那“得了便宜卖乖”的性格促使的。
别以为宫斗一文不值,还不是折了老本去和资本家谈条件留下来的后遗症。
回忆:
“景然景然,这样的烂片吧,有损你千古明君的形象,你看你真的是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披着狼皮的羊’的形象……额,总而言之就是‘予人玫瑰手留余香’……”长篇大论,景然连一个眼神都没有赏给书诺,郁闷吗?那就不是书诺了。
总之就是要博得景然的回眸(这个可以有)一笑(这个不能有)。
当景然终于开口时,两个字把人打入十八层地狱:“历史。”
“QAQ……我知道了,在你的帮助下我会及格的。”
回忆完毕。
所谓“上联:No zuo no die why you try 下联:No try no high give me five 横批:Let it go。”
“Go die。”
书诺真真是忍受不了了……别说现在游戏规则改得更鬼畜了,就连历史也赔上了。
资本家&吸血鬼,早就算计好了在学校做预算,在皇宫做历史!
历史简直比谭馨天天在她耳边谈到的:明明就是两个一眼看上去就一模一样的三角形,为什么要用一整页的纸去证明个狗屁全等啊。等你妹啊,自己不会去量啊。SSS、SAS、AAS、ASA你妹啊、、、
还有:数学题无非有两种,第一种是这尼玛还用证明啊、还有一种是这尼玛也能证明啊。
本来就被颜韵搞得心事一团糟,现在更是剪不断理还乱了。
Q:百年战争打了多久?
A:一百。
Q:俄国人在哪一个月庆祝十月革命?
A:十月。
Q:英皇乔治五世的名字是什么?
A:乔治。
Q:客机上的黑匣子是什么颜色?
A:黑色。
景然该说是书诺赢了吗?
前面三个不会就算了……即使不能就这么算了。
但是起码最后一个是常识题吧,摆明送分给你,你不要!
各种红叉,织成了一张网。
书诺一口老血憋在心里吐不出咽不下!
“我给你申诉的机会。”
景然的腹黑因子出来作祟了,看到书诺那不能看的表情,淡定地笑出了声。
“告诉我答案。”
景然还以为是什么呢,她那表情都快近似狰狞了……原来书诺的抗压能力还不错。
呵呵……以后可以多逗一会儿。
许是心情不错,景然拿着笔几下把正确答案写了下来:
百年战争打了一百一十六年,俄国人在十一月庆祝十月革命,乔治五世的名字叫艾伯特,黑匣子是橙色的。
此刻,书诺才算知道了什么叫做“坑”,就是一个人挖了个洞,摆明让你钻,你还钻了进去,然后挖洞的人就在边上问你“要不要帮忙?”
没办法,只能说是“上联:No zuo no die why you cry 下联:You cry you die don’t ask why 横批:Just do it。”
就是这么做!就是这么任*****哭无泪啊~
门悄悄被打开……
作为两位早就有心理建树的人,景然书诺还是很淡定的。
没事,不就就被当街拍了张照嘛,又不是滟照,被拍了也不会少块肉……
“红尘三千墨,不若卷上繁华,一字一句皆成酌。”
人话就是:我去,写张卷子冷静下。
随即就哭爹喊娘:“景然,这鬼主意谁出的,我宁愿按部就班啊……”
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时时被监控……早晚精分!
祸水东引:“欧岚歌。”
又是他!策划部能不能不策划这种东西!
欧岚歌表示很冤……校董的主意!
闹了一会,写了几张可以看看的试卷,书诺手撑在案上微微眯了一会儿。
景然看着头一点一点的书诺,也知道她的困倦,放低了声音把一句话说完,然后把书诺的头放到案上,拿了一条薄被给书诺……
“咔嚓。”
景然回头,祁颖正靠在门槛上,似乎偷拍的人不是她一样。
“原来你也喜欢这种事情。”景然的语气好似并不在意这回事,只是闲来无事顺口一说。
只是,要是景然不在意,那他就不会开口。
祁颖拿着指环大小的相机放在了书诺的案上:“不介意和我走一走吧。”
月色正浓,许是把所有的景物融合在了一起,让人看着不免突兀。
月夜下的秋天,风微凉,枫落而舞,却又萤火虫的存在。
十二单衣厚的程度,堪比波司登的羽绒服!
寒噤过后,景然把衣服给祁颖披上。
却不知道,这件事作的人无心,受的人无意,却落在另一双眸中。
月下漫步,惬意至极。
祁颖不说,景然不问。
“景然,小冉是我的朋友。”祁颖冷不丁来了一句听起来云里雾里的话,其实两人都明白,她这句话包含了什么。
“祁淇,认识吗?”像是自嘲一般笑了笑,“是应该不认识。我妹妹,同父异母。那时她的母亲死了,所以爸爸才想把女儿接回来,我妈妈本来就是个商业联姻的是非者,却是爱爸爸至极。因为这样的愧疚,爸爸把家产给了妈妈,然后带着我和妹妹白手起家。我是有多恨祁淇,让我从最最骄傲的祁公主沦为父不亲母不爱的人……”
音调平仄无常,一点一滴蒙上了一层迷惘的色彩:“一次次利用我和束言的亲密感情,打击伤害祁淇,我从来不为自己做的任何事情找借口,所以那时的我根本对祁淇一点愧疚的心都没有。但相反的,她一点点感染我,直到我终于敞开心扉接纳她。”
生命的轮台就此开启……
“然而,她死了,因为母亲的抑郁症,错手杀了她。”祁颖的语气,这两个人仿佛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只是无关紧要的陌路人而已。
这是祁家的黑历史,就连一贯冷静的景然也忍不住皱了眉。
故事还在继续:“我在失去妹妹之后就遇见了她,所以我把我想要而得不到的亲情,全部给了那时的小冉。”
“我知道那样很自私很冷漠,可是我就是忍不住……”话锋一转,“所以景然,我不管你是谁,哪怕小冉是喜欢你的!”哪怕祁颖知道,书诺这句话,玩笑成分占了90%,甚至可能没一点真心。
消化完所有信息,大概传达的就是这样一个讯息:祁颖把冉书诺当成了妹妹,而她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冉书诺。
同样的,这则故事也说明了另一个问题——祁颖为何如此自动消除束言的影响。
而还有隐藏的故事,祁颖不能对任何人说的秘密。
“其实小冉和景夜笙挺好的。”至少在任何外人眼里,两个没心没肺的小孩呆在一起,都是挺好的。
最后一句话,景然算是听懂了祁颖把他叫出来的目的。
所以,他还能说什么呢?
所以,就这样吧。
“除非她坦诚,否则我会保持正常的社交关系。”
这是来自景然的承诺,承诺了他对于冉书诺的一切心思。
这是景然很没风度没等女生先离开而转身就走,祁颖的声音有一丝颤抖:“那最好不过了。”
是的,他哪里来的信心?像是笃定了书诺必会先表白的样子?
那个傻子,只知道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即使说了也就不痛不痒那么两句,轻描淡写的仿佛当事人不是她。
可是,祁颖也不明白感情是什么。
再浅显,只要有一丝苗头,深挖之下,也必是Treasure无疑。
落在黑色落幕背后的,是一张照片,男的背对女的,女的面对月夜,表情清冷无比,殊不知在这暧日未的月色下,多么迷人。堆积起来的月光似钩,洗尽铅华。
——好像一对感情正浓的小恋人,此刻正在闹别扭。
一朝风雨,满地残红。湿了花香,几许悲凉,奈何世间无常。——By冉书诺。
礼尚往来,从来都是书诺的冠名词,也是她一贯坚持的良好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