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很好吗?”乐晓蓓笑笑。
“你还笑。”夏思洁恨不得将她丢到严旭旁边,让她感受一下来自北极圈的寒冷,“你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墨还给他。”
“要是我不还呢?”乐晓蓓挑逗着。
“你不还的话,我就告诉他你家的位置,让他去你家,坐上一夜。”
看夏思洁的黑眼圈,的确是够惨了。
乐晓蓓苦笑,道,“你不是蛮狠的吗?怎么这次被他搞成这副模样了?”
“我也不想的啊。墨就是他的命根子,只要谁动他的墨,就是神仙也不行。”夏思洁一脸严肃。
“哦。”乐晓蓓懵懂,“那就还给他好了。我只是见墨这几天长帅了,就把它拐走了,没想到有这么一出。”
“你可把我害惨了。”夏思洁无力的趴在桌子上。
“好了,对不起。”乐晓蓓安抚着她。
“算了,既然你都诚心悔过了。”夏思洁抬起头来,柔声道,“我就原谅你了。”
乐晓蓓拥住她,不言语。
“乐晓蓓。”
欧阳易晗在她旁边坐下来,盯着她。
她倒觉得茫然,“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他自嘲笑笑,“你今天早上走了,是几个意思?”
乐晓蓓突然想起来,“抱歉,我忘了。”
“你忘了?”欧阳易晗气愤的说,“我这么大人,在你家门口你没发现?”
这么说,她出门后倒是看见了,只是她忙着去学校,没注意那个人。
“原来那个人是你啊。”
欧阳易晗感觉她脑子反应迟,还有点近视眼。
“你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
“零食,衣服,金钱,化妆品,豪宅,美男……”乐晓蓓挖开脑袋,一个一个说,“对了,还有墨。”
“谁是墨?”只要是在她脑子里的,他通通要知道,绝对不能放过。
“狗狗啊。”乐晓蓓一想起它来,就莫名的激动。
“狗你也激动成这样?”欧阳易晗突然想和她保持距离,“那狗是男是女?”
“哈?”夏思洁表示震惊。
“不对,是雌是雄?”欧阳易晗意识到自己的话说错了。
乐晓蓓突然发觉自从认识墨,她好像还不知道它是什么性别。
“雄。”夏思洁和严旭关系还算不错,这些她倒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怪不得那狗一见到她像是见到狗骨头般,先扑了再说。
“那狗……”欧阳易晗上阵磨牙,“我把它炖成狗汤喝。”
“别。”乐晓蓓连忙拉住他,“你把墨炖了,严旭不会放过你的。”
“又是严旭。”欧阳易晗的牙齿快磨平了,“我顺便也把他炖了。”
“别。”乐晓蓓急忙摁住,拍拍他的背,“淡定淡定,冲动是魔鬼。”
夏思洁连忙道,“你为什么对他有那么大的成见呢?”
欧阳易晗冷漠的看看她,收回目光,道,“凡是接近晓蓓的,都是我的敌人。”
那,她呢?
“包括你。”欧阳易晗又将视线转向她。
夏思洁平生第一次汗颜了。
“欧阳易晗,别瞎说。”乐晓蓓皱皱眉,“我告诉你,你若是敢胡来,我就……”
竟然卡壳了。
就什么呢?难道他会有什么把柄落在她手中?是来搞笑的吧。
“你就怎样?”他倒是很期待她接下来的话。
“就……就罚你一星期不许见我。”
唬谁呢这是?
乐晓蓓正以为她会被他嘲笑时,他竟然握住她的小手,一脸娇羞样,“我不会再这样了。”
静默中-
“怎么,配合你演出不行呐?”欧阳易晗白了她一眼,恢复常态。
呃,这表演真是吓到宝宝我了。
乐晓蓓心里汗颜。
这半天过得真是快,转眼就放学了。
“晓蓓,中午就到我家里吃呗。”夏思洁轻声在耳边说道。
“为什么?”
“严旭正在我家里呢。”夏思洁加大声音。
“难不成你俩好上了?”虽然声音不大,但欧阳易晗听到了,一脸激动。
“才没有,我们很清白。”夏思洁被他说的脸都红了。
“口说无凭,主要是你脸红了。”欧阳易晗挺会观察人的。
夏思洁下意识去捂脸蛋。
“好了,别逗她了。”乐晓蓓整理好书后,厉声道,“欧阳易晗,先把我送去我家。”
“干嘛?不见你亲爱的严旭啊?”欧阳易晗明摆着的吃醋。
“哼,我回家把墨带来再去见,行了吧?”乐晓蓓一脸气愤。
“行,拜你所赐。”欧阳易晗也是被这话气到,站起身,拿出车钥匙,“我去开车,把你们送到严旭怀抱里后,随你们怎么闹腾,我不晓得就好。下午也别指望我会去接你们。”
撂下这句话后,气冲冲地离开了教室。
乐晓蓓一脸茫然,看着他瞬间消失的身影,眨眨眼,无话。
“晓蓓,我怎么闻到这空气里有一股醋味啊?”夏思洁是明知故问,想测测她的反应。
我就不上当,你能把我咋地?
“哦,可能是你感冒了。回家吃吃感冒灵就好,不碍事。”乐晓蓓还傻傻的笑笑。
这个反应,非常好。
她暗自笑笑。
夏思洁见她不上当,也就放弃对她追问八卦的机会。
不一会儿,三人坐着豪车到达乐家门口。
“你还待在车里做什么?”欧阳易晗对在车里待着的夏思洁表示不解。
“我就不进去了。”她尴尬一笑。
“为什么呐?”欧阳易晗看向乐晓蓓。
她冷冷答道,“思洁对狗毛过敏。”
这个理由,充分打破了欧阳易晗对过敏人一直以来的价值观。
“你出来干嘛?”乐晓蓓正准备掏钥匙,余光不经意瞥见了他。
“我陪你进去啊。”欧阳易晗笑道。
“你就在车里待着吧,你要是进去,我就麻烦了。”乐晓蓓一想到后母将用蔑视的眼光盯着他俩看,还用红彤彤的嘴唇道,‘你从外面带回来一陌生男,简直不把我这个当家的放在眼里。’就想吐。
想想都觉得可怕呀。
“那好吧。”欧阳易晗看她那样,心想还是不要进去了,以免把她弄得挺尴尬。
身旁没有他,她倒是觉得轻松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