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我马上回去!”默苓一阵欢喜,三下五除二就穿好了衣服。
“默苓,这么晚了,你真的要回去吗?”杜悠远却突然拉住她的胳膊,很是不情愿地说。
“哎呀,悠远,你也听到了,小白被锁在屋里一直叫个不停,吵得邻居们都睡不成觉!”
难道一只狗都比我重要吗?
杜悠远在心里默默地说着,却终于没再开口。
那边的邝长天又不耐地问了一句:“默苓,你到底能不能回来?”
“好的,马上!”
杜悠远坚持把默苓送下楼,又看着她坐上计程车,才轻声交待了一句:“路上小心。”
“嗯,你也快回去吧,这会夜凉。”默苓看着夜色中他模糊而又惆怅的脸,忽然就有一些歉疚。
10几分钟后,默苓在自家楼下看到了邝长天,他正夹着一支烟,也不抽,只是寂寞地坐在台阶上。月色如水,分明把他棱角分明的俊脸染上一丝愁意。
为谁风露守中宵?默苓忽然就有了这样的惆怅,仿佛几条寂寞的小白蛇,缓缓爬上心头。
“你回来了?”抬眼看见她,他立即掐灭烟,站了起来。月光下,他身形高大伟岸,眉目沉毅如山,神情隐隐流露出一丝不快。
“嗯。”默苓莫名的有些不安,他在不快些什么?想到睡梦中,似乎隐隐感觉到杜悠远的亲吻,她突然莫名地红了脸。
“走吧。”
来到5楼,默苓果然听到小白在长天屋里狂吠的声音:“老天,小白一定急坏了!”她不禁一阵心疼,急忙打开自己的房门,开灯,邝长天也随后跟了进来。
“钥匙在哪里?”
邝长天却盯着她的脖颈,冷冷地瞅了一会,才懒懒道:“难为你了,大半夜从男朋友的床上起来,只为帮我的忙!”说着话,突然从鞋柜上面的零钱盒子里,几下就找到了钥匙。
许默苓愣住。
忍了一会之后,她却突然冷笑道:“是啊,我是从男朋友的床上起来的,怎么了,这难道不是拜你所赐吗?你既然不稀罕,干嘛又大半夜地打扰我,很好玩吗?”
邝长天一把钳住她的胳膊,蓦然在她耳边低吼:“许默苓,你不要试图挑战我忍耐的极限!你爱从谁床上起来我不管,我只是看不惯某些女人周旋在几个男人中间,却洋洋自得的那副嘴脸!”
“呵,邝长天,这就是你的真心话?在你的心中,我就是如此轻浮势利,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不惜玩弄别人的感情?”默苓看着那无情讥嘲的面孔,禁不住愤怒得浑身发抖。
“是不是你自己知道!”邝长天毫不留情,一双鹰隼般的利目狠狠地剜着凌迟她。
“既然如此,麻烦你出去,还有,我希望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你!”许默苓愤怒已极,使出所有的力气把他推了出去。
“没那么容易!”邝长天冷哼一声,不由分说一把把她攫到怀里,而后狠狠地吻了下去。
他的双臂宛如钢铁般的囚牢,而他的吻则好似疾风骤雨一般狂热而又猛烈,先是在她柔嫩的嘴唇上用力碾磨、撕咬,然后趁她叫喊之际,又毫不迟疑地冲入她的口中,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