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噔、噔噔、、、”这首婚礼进行曲,飘荡在整个礼堂里,每个人的脸上洋溢着笑容。
礼堂的中央倒挂着五米之长的水晶吊灯,一条白毯笔直的通向司仪台,华丽的灯光照射在婚礼的现场,把旁边的水晶柱映得耀耀生辉,还有一对可爱的小花童帮我提着婚纱裙摆。
台下的女生都向我抛来了羡慕嫉妒的眼光,我轻步的走向尔佛,总感觉有一种更加强烈的眼睛在盯着我,我用余光扫过台下,竟看到老杨正在盯着我看,看不出有什么表情,不生气,也不开心。我收回目光加快了步伐朝尔佛身边走去,他看起来貌似还有点紧张加小激动,刀枪不入的厚脸皮居然也泛着微红。
他伸起手勾住我的手,我靠近他轻轻的说:“又不是真结婚,你怎么害羞呢?你从那里找来这么多临时演员?一个个笑的那么敬业。”说话的余间我朝台下的橙子做了一个鬼脸。然而橙子回了一个比我更搞怪的鬼脸,差点让我当场笑了出来,我本来忍不住的,因为看到了程磊那张被猪八戒屁熏过的臭脸,把我的笑意全数逼回体内。
“这些都是我家亲戚,不是演员。还有我不害羞,脸红就是有点热。”尔佛小声的回复我。
“是吗?这外面下着大雪呢,你还热?演场戏你把亲戚叫来吗?”实话我都有点冷,我不懂这外面弄个人工造雪是几个意思。
“做戏就得做真了,我都把我二姨夫的表姑的堂弟的女朋友的小姨子的大婶子请来凑数了,看见没就那坐前面,白发苍苍,笑不露齿的那个。”尔佛用眼神向我示意。
我瞪了尔佛一眼:“牙都掉光了,能露的出来吗?”
“程先生,你愿意一生一世都爱护,疼惜,不论生老病患,贫穷富贵、、、、”这时司仪突然开始宣布誓言,把我们两个开小差的新人拉了回来。
“不行!”这时礼堂的们突然被一个女生踹开了,女生张像神似范冰冰,估计是整容失败了,鼻翼都歪了,瓜子脸也没有冰冰的精致。女子冲到尔佛面前,哭的那是,鼻涕和眼泪都搅拌在一起了,让人傻傻分不清那是鼻涕呢,还是鼻涕呢?女子从包了面掏出一叠照片,女子特意给了一张给我,嘴里还哭泣着对尔佛说:“亲爱的,你还记得,黄浦江边上香格里拉里的春宵一夜吗?你怎么能和别的女人结婚呢?呜呜!你们都来看看、、、”
女子把那些和尔佛一起的照片都发给宾客看,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可把尔佛的脸给都尽,保安人员立刻把女子给拉了出去。可是那些照片都躺在底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想照片,我握着照片看着底下的人,发现老杨已经不见了。我的心瞬间凉了下去,他心里果然没有我。
我把照片给了尔佛说:“谢谢你做的一切,不过好像都是浪费。”
我说完就走了,我跑到了外面,外面好冷,凉的刺骨。我踩在人造雪上面,雪上面留着我的孤独脚印,噔噔的钟声从教堂里传出来,好像就是高调的嘲笑着我,我这个跳梁的小丑所做的一切,在老杨眼里就是用来取笑开心的。
路边的灯把我的影子拉修长,孤独,寂寞,失望,正在一点一点的吞噬着我。走过一条又一条的街道,蓦地发现自己手的那条老杨送的手链掉了。我着急得往回走,急切的回忆掉倒那里了,我没去过别的地方那么掉的地方一定还在礼堂。
立刻,我又拼了命的顺着街道往回跑,当我回到教堂的时候,教堂里人的都已经走了,教堂上面的挂钟在滴答滴答的响着。我抬头看了一下时钟,已经是深夜一点了。我竟不知道自己走了这么久。我推开了礼堂的门仔细的看礼堂的每一寸地方,可是还是没有找到,就在我准备放弃离开的时候,有东西发出了声音,好像是教堂隔壁的小讼间里传来的。
我寒毛都竖了起来,不会倒霉倒到家了吧,不被自己喜欢的人在乎就算了,还要遇到传说中的鬼不成,我不怕死的走到门前用力推了门!惊人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