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昏暗下来,星密骑摩托车带着小贺送他回租房,对着灯光看到雨下的不算小。为了得到厚莲,星密真是不怕风雨,先把摩托推到小贺的租房锁上门。小贺硬是撬坏了厚莲的门锁,与星密共同进入她的租房。因锁的是铁链锁,有一定的长度,从屋内伸出手锁好门。二人进去后又把相机架好,调试好角度,等着厚莲下班回来,按照计划行事, 那只是时间问题。小贺和星密心不跳、胆不颤,很耐心地等待。小贺不觉亏心、耻辱。星密兴奋幸福的时刻就在眼前。小贺手里拿好了封嘴的胶带,电灯是熄灭状态。
外面,一群下班的工友各自回屋的声音都听得清楚。厚莲开门的声音响了。门锁有些异常,厚莲也不在意。门开了,他进屋。小贺一下子用手捂住了妈妈的嘴,与此同时,星密快速地关上门,开了电灯,外边一点也看不到听不到租房里面的任何动静。星密帮忙用胶带封好厚莲的嘴,又把她按在床上。使她动弹不得,口张不开。小贺厚着脸皮压低了声音说:“妈妈,你嫁了吧,这个星密就是我的狱友,他个子高大,很帅,很有钱,西服领带装饰,倍儿亮的皮鞋多漂亮啊,比我爸有本事的太多了,更比蔡老头强,有气魄,你就答应吧,我也有个富足的继父。”
厚莲虽然口不能言。头却在床上扭动,表示不同意。虽然口不能说话心里在后悔生养了小贺这个儿子。是个仇人是冤家。外边的风也大了,雨也更大了,掩饰住房里的声音,星密又一次把相机对准床位,调试好后由小贺帮星蜜按着厚莲,星密当着小贺的面奸污了她的母亲。厚莲流了痛苦的泪。事罢,对准镜头,星密数给小贺二百元钱,并指着厚莲说:“你已经嫁给我了,有相机照片作证。你不同意,我会把相片洗出来,放在你的物流公司门口,让全体工人看看这激动人心的场面。还有你儿子参与,我还付了他二百元钱,是他把你卖给我的,我掏钱买你不犯法。要坐牢也是你儿子坐牢,往后你就是我的老婆。”星蜜一脸赖皮相,根本不把小贺放在眼里,他和星蜜笑着说着污辱他妈的话。
外边雷声大作。星密赶快熄灭电灯。雷也大了,风也大了,他二人怕淋湿衣服,更怕雷击死他俩。这一夜他们三个人挤在一张床上,星密糟蹋了厚莲好几次。睡觉时星密与小贺共同商议把门从里面锁死,怕她逃跑把相机拿走毁了,最怕的是报警。准备雨停后把她弄到小贺去喝茶的楼里的地下室里关起来,磨灭他的烈性,屈从星蜜。一切完成后,都睡下。
天亮了,星密和小贺经过一夜的折腾后睡如死去。厚莲这一夜睡不着,想法子除掉星蜜和小贺。然后自杀,以示雪耻。她慢慢下床不敢开灯,凭记忆拿了切菜的快刀。屋里也不黑,看得见人的脑袋。厚莲手起刀落剁了星密的脖子,所有气管、食管均断。又给小贺的脖子上一刀,也是同样的效果。接着又对着二人的脖子轮番着砍,直到头可以与身体拿开,两颗人头扔在床下;尸体在床上,床两头的墙上喷上去的血如同红色的瀑布。杀人后,她也吓瘫坐在地上,嘴唇不断的颤抖发音:“我杀人了,杀了自己的儿子,我也活不成了,达才我来陪你。”她看到天大亮了,她怕别人知道了丑事,羞,也怕坐牢,想尽快结束噩梦。她把凳子放在床上,又站在凳子上把绳子拴在房子木檩上套住脖子,用脚蹬倒凳子,砸在星密的尸体上,外面一点听不到凳子倒的声音。厚莲也上吊自杀,这间门朝南的租房当天早上门没有开。谁也不知道这间租房里夜间发生了什么。
苍蝇的嗅觉灵敏,直到当天上午,是一个大晴天。成群结队的苍蝇来拜访厚莲的租房,飞着的蝇虫直打脸。租房的邻居徐奶奶哄着小孩被苍蝇叮咬,看看厚莲的房门上趴满了苍蝇。推门一看,惨状的景象、血腥的气味,吓得徐奶奶惊啕。当然报警。房东邓大妈认识厚莲,上吊气绝。两颗落地的头颅像两个血疙瘩,邓大妈不认识,连小贺的人头也血染变样。相机记录了一切过程,通过相机,邓大妈认识相机里的小贺,并指出是上吊死亡女人的儿子。邓大妈告知警察小贺的租房,开门后有摩托车。检查血液,两颗头颅的血液都有吸毒成瘾的成份。有人的形像,有摩托车,警察很快访到祥瑞小区,居民认识人和摩托车主的住所,公安机关很快捣毁了贩毒团伙抓捕人犯。星密自带的相机照下了自己的影像,为公安机关破获贩毒网络起了作用。
由于厚莲全家出来打工是为了躲债,农村租房管理松懈,没有人关注房客来源,达才全家来时就没有报填真实籍贯。
邓大妈告诉警察:“上吊死的女人来时全家是四口人,全死在这里,其中一个儿子死在他的岳父母家,一家人为此在过年时还在嚎啕。”
就这样厚莲一家六口人的生命结束了,是在血浓于水的亲人之间的争斗中死光了。
尾 声
厚仁弟兄四人替厚莲还了一万五千元的外债,弟媳们没少咒骂达才一家人千刀万剐。
兰妮与小旺生了一对儿子,也回到了小旺的家。兰妮经常到她从小长大的院子看看,没有人住了,草房全倒塌,留下一垄一垄的墙垣断壁。她不知道父母亲所处何方,弟弟们身在何地。根本不知道他们已经死了,一直没有给他们烧上一片纸钱。兰妮在鬼节气和清明节去给凯红、凯亮上坟烧纸。每次去少不了痛哭和回忆。回忆自己父母与叔婶们打斗的场景。
兰妮与达富、达运走亲戚,两个爹也把她像亲女儿一样看待,和睦相处。兰妮还有是茂叶的娘家侄媳妇这层关系。
兰妮和叔叔们永远没有再提及过自己的父母亲与叔叔们打斗的史事。努力把那些不快的事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