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倒是个风韵俊秀的人物,坊间传闻倒也不夸张·”陈周凡笑呵呵的姿态倒是风流的很,“你倒是个有福气的,小小年纪倒也识趣你可知若不是本主族后辈才人不多你这点儿小斤两还不够人瞅的。”最闲适的语气说着最残酷的话语,这就是姿态!对待一个全无威胁的弱者的姿态。
“陈大人思虑周全见微知著,小女不才侥幸赚了个小钱实在不敢凭此说项。”陈瑞面上无半点不满或是敷衍之意言语神态之间极其认真语气甚榆。陈周凡抬眼看她一眨不眨似想把她最本质给看破,陈瑞反视她的目光半丝不让,半晌,陈周凡嗤嗤的笑出声来。她走到现在这个正四品的位置家中既无亲眷看顾又遭嫡姐一步步从最尴尬的身份走上来的见惯世俗冷暖知道什么样的人最渴望成功却终其一生都碌碌无为什么人让人生出天生的好感仿佛办什么事都有事半功倍的效果比寻常人容易一些擅长以最微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盈利。
她知道面前就有一个似乎天生就是这种性格的人。
这种人无论对谁说话都会看着对方的眼睛让对方第一时间看见她眼里的真诚情谊似乎在她心里就是这样想一点多余不该的想法都没有。这种人最擅长的便是用最真实的态度说着最堪破不瑜的谎言偏偏那谎言映射在她眼中被反映出来便真实的不能再真实就算不足以迷惑那些真正的心思圆滑大成者也能将她们的马屁拍的很舒服。她自认是属于后者。陈周凡笑了半晌抬头看向那双盛满敬佩信任甚至疑问却独独没有窘迫的眸子,心中做了一个影响后半生的决定。
······
陈瑞从她府里出来,心满意足,掀开车帘进入马车面上的平静无波立即被打破,脸色都臭的不行。是她鲁莽了也太看轻人了无耻的以为自己有超越前沿的眼界这种穿越作弊利器便可以高枕无忧,时至今日她才意识到自己果然是怠慢松懈了。
这古代的阳谋阴谋比之现代不知阴暗晦涩了多少,现代虽也有隐秘的权势之争但大都暗潮汹涌等漏出风潮来时小商家们看到的只剩结果有眼力背景的权贵早就站好了队要么成仁要么成灰,但是现代比古代多了先进的信息搜索系统庞大的狗仔队啊!一个人肉搜索就能让戴了几个不同牌子名表的官员落马微博一发千夫所指直接被群众的唾沫给淹死了。而背后是否有人刻意为之专门揭发或者鼓动老百姓不管这些,只管将自己找着出气口的怒火发泄了了事。因此强大的监控网路绝对起着一定的制约效果也给了现代商家最大让步的自由,钱和权并不一定相接紧密。
古代却不这样,陈瑞意识到在这里,信息并不明了法律体系不完善经济的运转大部不是市场的自动调节而是皇帝陛下授命官员再两两三三的执行,钱和权必定紧密相接,无权无势的财阀必定依附于暗明两大势力缺一不可这样的财阀大都活不长便被两只自己私供的鳄鱼给咬死了,有钱有势的财阀基本都是皇室贵胄与四大世家。
这难坏了她,这可怎么办呢?她出身注定混不上世家可是若做个替别人赚钱的傀儡还不如回家种田。刚才陈周凡就暗里示意做她的走狗她自会保她平安。所以她脸色才会这么臭。
她必须想出个万全之法即不被吞掉也不能做别人的敛财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