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封凌与月寒来时,人差不多已经来满了,面孔太多,简单的行了礼便随南宫封凌匆匆到宴会上,望着满桌美食水果,匆匆一过。那些食物与她无缘,她来到最多就是能拿着赏钱,了解下两国之间的情况。
南宫封凌落座,歌舞升起,缓解了气氛,月寒无感的低着头至使至终都没抬起来过,南宫封凌还算照顾她叫宫女拿了把椅子给她,人多杂,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月寒坐下,手撑着随处看看,耳边传来声音“想吃什么?”回神一看才知道是南宫封凌在对她说话。
忍住打哈欠的冲动,对他摇了摇头,表示不用。他笑笑,也没有强迫。
顿时,全场一片寂静,歌舞已经退下,显然是要谈正事了,在场的也算是皇宫贵族,就连南宫菲儿也没有在场,显然她是知道才无聊才不来的吧。他们谈得月寒并不感兴趣,目光扫了扫,留在了高堂之上的贤妃。
这贤妃怕是不简单,外面以德服人,里面却也不知道需了多少心计,也是,深宫中不需心计活不下去,更何况她是得了皇上的宠爱,离那后宫凤位不远了,肚子里还有龙子。月寒并不讨厌她,只是看到她就想起那沾满血气的花盆。
蹙起眉,又在大殿上扫了扫,刚才好像有人专门盯着她看,那目光太过灼热,忽然注意到一人影,那人依卧在位子上,一袭玄衣手持十二骨扇,扇面上空空荡荡,放下扇拿起桌子上的玉杯小饮而下,动作优美缓慢。脸上更是绝美精华,如雕塑出来般,是上帝的完美作品。那双眼晴似乎在那里见过,一阵熟悉感袭来,他似看她,却又觉得不是。
灵光一闪,那把扇,嗡——白千寻!
脑海中闪过白千寻带面具时的模样,清淡高雅,手持白玉扇,那双眼晴如洞悉一切般直如心底。他与眼前这个他重合了。
白千寻,白夕国。
以白氏为主。
原来,之前她一直在猜白千寻是什么身份,为何要屡次救她,如今她也还是不明白,救她,有何好处?难怪他说,很快就会再见面,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移开目光,落在他旁边的一个姑娘上,服装打扮无疑是位公子,只是与白千寻的气质差了一点,多了些青春元素。顺眼了许多。
两国交际,必定是表面和平,实际波涛汹涌澎湃。
“今曰正逢中秋佳宴,又是两国交和之曰,举国同庆,喜乐交融。”说完举杯饮下。殿下之人也纷纷举杯,南宫封凌借着举杯避目,对月寒说道“我好像忘了件事。”
“什么事?”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等一下需要安排舞会,而我未曾准备。”说着,意味深长的看向她,拿在手上的酒杯饮下,目光未曾移开过。
“哦。”顿了顿,礼貌性的问“那怎么办?”
“只能靠你了。”话音懒散,似乎一点儿也不担心,对任务事都缺了兴致。
“你,想让我出场?我是医女,我什么都没准备,想都不要想。”月寒都懒得看她一下,不责任也不是这样不负责的吧。
“如果,我不能按班,父皇怪罪的会是你,因为我会说我把事情交给你了,而我顶多挨一次骂,而你,就不同了。”
“……我要怎么做?”
“这就对了,先等着。”
月寒侧目看了他一眼,他真是越来越——无赖了。
萱萱的离开让他改变了许久,更冷漠,对熟人有种无赖的邪气,就如刚才。
“两国交战多年,现在能化为和平,此乃大吉。”懒散话语传开,白千寻已然起身交谈。一旁的女子也是一脸正色,眼晴转啊转停落在了南宫封凌身上,扫了一眼月寒,惊艳。移开了目光。
“两国若是能常期交好,自当是好的。”皇上说道。举杯“祝两国交好。”相饮。
“啪”的一声,孤挂在月上亮有了色彩,烟花四溅,散满天空,熣灿四射。一丝落寞挂在心头,久经不散。
“月寒,月寒——”耳边传来男子的声,熟悉又陌生,好像经历了千年。
心头一动,缓缓抬头,就见发音处穿着御林军的服装,手持着,不同风格的散落,那张脸久经不散。
叶重。
“你怎么在这?”回神,低沉着声音问。
“游历,这里有好戏。”
月寒正想回答,高堂传来声,“皇上,接下来该是凌儿组织表演的节目了。”贤妃摘了一颗葡萄望皇帝的嘴里送,便说道。
月寒心一动,侧目去看南宫封凌,他眼里有一抹不可一世的自信,起身“父亲,场面有许些隆重请各位稍等。”
手上铃铛响起,台上一片喜气突现歌舞,带入氛围,南宫封凌牵起月寒的手往后台前去,一抹邪气现“接下来,到你了。选选。”
架上挂着服饰,各种各样,月寒倒也没矫情慢慢的选着,没错,就是慢慢,如果她没猜错,南宫封凌正在利用她,夺定太子之位,他有这自信,有这信心。他这是转移目标而活了吧。
“我的好处?”她也是商人,不做白费功。
“月寒,你要什么?”
“不想要什么,只想要好处而已,你先答应我一个条件,事后再详说。”
“好。”听他答应了,莞尔一笑,选条蝶蝉的汉服,“答应了就好,接下来交给我。OK?”
“嗯……”南宫封凌招来几位宫女帮月寒打扮了起来。
“准备出场打扮啊,我想你会需要我的。”
叶重的突然出现并不让月寒惊讶,南宫封凌也是淡淡抹过一丝惊讶,旋即消散,陷入沉思。
月寒笑了,“你猜对了,正需要你,你会帮么?”
“乐意至及。”
“那好,你现在去抓萤火虫,只能多不能少,待开始时必须回来。快去。”
“……就这个?”月寒不可置否的点点头,“行,等着。”那姿势似乎是要去干什么大事一样。
月寒换上装,打了个底粉,装饰打扮很清新,新颖,让人眼前一亮,束发一散,只有挂一把白玉簪,如蝶蝉的如丝缕清衣,嘴角挂着淡淡的笑,站在那,其他的都只是陪衬。
大殿上,烛光昏暗,一阵清风吹来吹灭了大部分烛光,昏暗不清的视线内某人了如指招的笑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