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们真的不认识太子,你应该不会这么说吧!你肯定会特别较真,非让我们给你磕头吧!”林悠挑眉,“季姑娘,我可等着呢!天也不早了,我可不想在这浪费时间。”
季月容眉头深皱,不过就是认识太子嘛!还如此咄咄逼人,“林姑娘,你是开玩笑的吧!”
“怎么会呢!她们当时可都是在场的,都听着呢!季姑娘想反悔不成。”林悠指着季月容身后的人,看着季月容。
季月容当然知道,回头瞪了她们一眼,转过头笑着,“林姑娘,那日是我太冲动了,还请林姑娘和简姑娘不要怪我才是。”
“我就是这么认真,我今日来,就是特地找季姑娘的,季姑娘若要反悔,我也不勉强,只不过她们都看着呢!季姑娘不怕被人笑话,尽管反悔就好。”林悠挑着眉。
季月容蹙眉,她就不该惹她们,现在她是磕也不是,不磕也不是,都会丢人。
“林悠,算了。”简沐茗看着林悠,何必和她计较。
“沐茗,你不介意,我可不会不介意,而且这话也是她自己说的,可不是我们说的。”林悠是不打算放过季月容了,“季姑娘,你说呢?”
季月容双手紧握,“林姑娘,我不过是开个玩笑,都是自家姐妹,何必太计较。”
“季姑娘太客气了,我们可不是姐妹,我哪有季姑娘这样身份高贵的姐妹。”她才没这样的姐妹,丢人。
“简姑娘,是我不对,还请简姑娘不要怪我。”季月容见林悠不肯放过她,只好转向简沐茗。
“林悠,算了,我们走吧!”简沐茗本也没有想为难季月容。
林悠看着简沐茗,摇摇头,“沐茗,你心善,我可不是你,既然是她说的,她肯定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
“不知季姑娘说了什么,让别人不依不饶的追着你。”
季月容像看到了救命稻草跑了过去,“殿下,我不过是开了个小玩笑,她们就不依不饶的,还让我给她们磕三个头,才肯放过我。”
简沐茗和林悠看着来人,柳长风竟也跟着他一起来了,微微施礼,“太子。”
简沐茗看着柳长风,师父怎么和太子在一起?
“原来是越王身边的啊,不在越王身边,进宫做什么?还如此大胆对季姑娘言语轻薄。”南清文看着她们,刚才他也是听到她们对话的,不知季姑娘到底说了什么,让她们如此不肯放过她。
“回殿下,是公主唤我们入宫的,正要回去,刚好看到了季姑娘,便想起了我们前日打的赌。”简沐茗不卑不亢的看着南清文,“殿下,古人也曾言,愿赌服输,不知是不是这个理。”
“自然是。”南清文对简沐茗的印象不错,那晚的歌虽是有些伤悲了,但不得不说,的确犹如天籁,“不过,季姑娘也是一时口快,两位姑娘又何必穷追不舍。”
“殿下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不是我们穷追不舍,话是季姑娘说的,可不是我们提出的,若季姑娘想反悔,随她便是,怎说是我们穷追不舍。”林悠直视南清文,即便你是太子也不能不明是非。
南清文轻笑,哪晚她们的对薄,他也是看到的,季月容的确是有些过分,不管怎么说,都是南朝的客人,他也不能坐视不理,“就看在本宫的面子上,这事就算了吧!”
简沐茗笑着道,“殿下客气了,季姑娘随时可离去。”
林悠看着季月容,瞪了她眼,今日就放过她,在让她见到季月容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南清文笑着点点头,转头看着身后的季月容,“你还不赶紧离去。”
季月容有些不高兴的看了眼林悠,本想着太子能帮她,想不到现在却这样就放过她们了。
南清文看着简沐茗坐的那椅子,有些奇怪,哪晚她并没有见到这个东西啊!“简姑娘这个是?倒是新奇。”
简沐茗摸了摸轮椅,“民女身子不好,所以师父便为我做了这个,它叫轮椅。”
“轮椅!倒是个好东西。”南清文看着那东西,点点头,“另师倒是好本事。”
“是啊!师父他的确有一身好本事。”简沐茗看了眼柳长风,叹了口气。
林悠瞪了眼柳长风,“可惜啊!光有一身好本事,却是个没心肝的东西。”
柳长风看了眼简沐茗,这个轮椅是他做的吗?他真的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南清文挑眉,“姑娘怎会如此说?难道另师不是个好人?”看简姑娘的样子,另师应该是个很不错的人,那神情明明很温柔。
“他何止不是好人,他根本就是狼心狗肺,不知好歹。”林悠狠狠的看着柳长风。
“林悠。”简沐茗拉了拉林悠,师父在她心里永远是不可撼动的,“别听她瞎说,我师父他只是不在这了,他人很好的。”
林悠看了眼柳长风,翻了个白眼,将头转了过去。
柳长风看着简沐茗,心里一痛,他真的那么好吗?苏承祈敖翔都说他是负心汉,却独独她还帮着他,他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
“另师没有陪着姑娘,不知另师是做什么的。”南清文发现了简沐茗的眼神,一直在看柳长风,便发现了这其中的蹊跷。
简沐茗轻笑,“他会的狠多,此时应该在忙别的吧!等有空了就会来找我吧!”
“简姑娘身子不好吗?为何要坐轮椅上?”南清文看着轮椅挑眉,想必一般人不会坐在轮椅上吧!还带着四个轮子,倒是方便。
简沐茗轻笑,“嗯!我身子不好,师父才做了这个给我,让我出去时方便些。”
南清文笑了笑,她的身上有很多故事,实在让人想一层层的剥开来,“那晚姑娘唱的歌,是自己写的吗?很是悲伤。”
简沐茗点点头,就当是她写的吧!反正孙子涵也不在这个年代,“它叫后悔,是写给我最爱的那个人的。”
“姑娘的歌写的狠悲伤,让人将心里的悲伤事统统都浮上心头,姑娘错过了他吗?”南清文倒有些好奇了,那男子是谁?让她写出如此悲伤的歌。
简沐茗垂下了眼帘,“是啊!我错过了他,所以便后悔了,我想重新将他追回来,才发现都已经是过去了,在也回不去了。”错过就是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