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鬼子躲过特战队员们的子弹手榴弹可以有时间去思考这种问题,可是有的鬼子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特战队的子弹和手榴弹消灭在原地。
即使在第一时间内存活下来的鬼子也没有时间再去多想,因为下一秒迎接他们的就是敌人的双面夹击,本想给支那军来一个四面楚歌,可没想到让敌人给播下了种子。
特战队本就有居高临下的优势,每个人的枪法还准。鬼子在受着房顶上的枪零弹雨和前防敌人不断冲击的情况下,没有多久防御线就被张虎带着特务排冲垮,并全歼这支鬼子的小股部队,而独立营自身的伤亡并不算大,只有两名战士牺牲,五名战士受了轻伤。
孙卫轩看障碍已经清除,迅速命令特务排打扫战场,由一连改为先头部队继续前进,特务排打扫完战场之后跟在队伍最后。
孙卫轩下达命令之后,部队又开始继续前进。
17日凌晨,张治中将军亲临火线,催督各部加紧进攻,一定要在敌援兵到达前解决这股敌人。解决上海战事。
孙卫轩也在16日夜到17日凌晨一个晚上可所谓是过关斩将,一路从芷江中路杀到日本坟山阵地的北边,与88师262旅汇合。
孙卫轩把队伍安顿好,准备去向262旅旅长朱赤,也是自己的老团长报道。刚走进指挥部,就看到张治中将军站在那里看着地图发呆,其他人也默不作声的站在张治中的后面一动不动。
开门的动静打破了之前的那段宁静,孙卫轩刚一进来,所有人都扭头看向孙卫轩,孙卫轩也没想到262旅的指挥部聚着这么多的将军,不知有张治中将军,还有88师师长孙元良将军,当然还有朱赤将军。
孙卫轩在那一瞬间呆住了,但马上反应过来,他双腿一并,昂首挺胸,“报告,88师独立营已向日本坟山阵地外围集结完毕,请求下达作战命令!”
张治中看原来是孙卫轩来了,忙过来迎道:“卫轩,这几日如何啊?”
被这一问,孙卫轩不知如何回答了,一阵思考后吞吞吐吐的回答道:“报告教育长,这几日学生觉得一个字‘爽!’”
“爽?说说你的理由!”
“身为军人本应该驰骋疆场,‘爽!’保卫国家,驱除外掳,‘爽!’”
“好!不愧我黄埔人,那经过几日的作战你有什么感想?”
“报告教育长,虽然开战只有三日之多,但是从中我深刻的体会到敌人的恐惧性,在这几日与鬼子的作战中,我们营的伤亡还算小,可是其他友军部队伤亡惨重,证明了敌人的军事素质明显比我军强,这还仅仅是敌人的海军陆战队,一旦鬼子本国的军队登陆我国作战,我军伤亡将无法估量!”
“说的很对,这几****也发现了我军的弊端,但是现在要及时训练军队,也于事无补,况且87、88师是我国军之精锐,就这样的部队都难以抵挡鬼子,何谈在山西作战的那些杂牌军。”
张治中的这一番话说出之后,其他人也陷入了沉思,是啊,这是个该考虑的问题,为什么一个弹丸之国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为何一个弹丸之国敢于骑在如此大国的头上拉屎,唉!可悲,可叹!
“好了好了,事已至此,只有我们这些军人前去阻挡敌人的来袭,保卫我国疆土!来,大家都来说说,如何攻取日本坟山阵地!”
一群肩上都带着金边的将军围在地图上讨论着,而全屋里直属孙卫轩官职最小,而且还是个少校,孙卫轩不敢围在那群将军的面前,只有站在他们身后默默等待着。
张治中与其他人讨论不久后,发现孙卫轩一直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张治中觉得好生奇怪,问道:“卫轩,你怎么不来发表下你的意见?”
“学生不敢!”
“不敢?有什么不敢的,谁会吃了你啊?”
“恕学生直言,您的周围都是我的前辈,战斗经验比我吃的盐还要多,这里我哪有资格发言,学生愿意竖起耳朵倾听各位将军的谈论。”
张治中一想,的确,自己身边都是些他的前辈,都是和他父亲一个层次的人,如果他要是真上前说话,其他将军都会认为这是一个完全不懂礼数的小子。
孙卫轩回答完张治中的问题,站在那里就没有再说话,等待下达作战命令。
张治中也考虑到孙卫轩的难处,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继续跟其他将军深讨战术。
一段时间过后,大概的作战方案都已经制定出来,孙卫轩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等待命令。
张治中因还有紧急军务,不宜在此地就留,所以准备要走,其他将军都赶忙跟在后面要送张治中上车。
张治中走过孙卫轩的面前,拍拍孙卫轩的肩膀说道:“卫轩,希望战争能给你带来军人的荣耀!”
“誓死流尽最后一滴血!”
“身为黄埔人,不因妄谈什么死字,好了,你自己保证,我走了!”
“学生谨记教育长教诲!”说着孙卫轩又是双腿一并向张治中敬着军礼。
张治中走后,孙元良亲自下达进攻日本坟山阵地的命令,并命令88师独立营配合262旅对鬼子进行正面进攻。
17日上午九时,88师从坟山阵地以北开始*近坟山阵地,向防守坟山阵地的日军进行攻击,与此同时,87师开始对日本海军俱乐部发起攻击,两师直*日海军司令部,急的大河内是满头大汗,盼星星盼月亮的希望松井石根的早日到来。
“小子,没两天咱俩又见面了!”朱赤说道。
“是啊,老团长,没想到咱俩又可以并肩作战了!”
“攻下坟山阵地,就快到鬼子的海军司令部了。”
“是啊,老团长,到时候咱们就算真正的攻下上海市了!”
“唉,******,这鬼子真******贱,不出来真刀真枪的干,缩头缩尾的躲在工事下面,那工事也真******硬,炮弹都轰不塌!”
“老团长,这次我带着部队给你打头阵吧!”
“那怎么行,你现在可是张治中将军手中的一张王牌,别看你就一个营的兵力,可是在这几天里属你们独立营伤亡最小,而且战功最多,现在蒋委员长也注意你了,夸你不愧为黄埔之生,真为黄埔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