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赔你不就行了,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小气呢!我那里有的是,你去我们师,我给你拿!”
“嘿,你怎么不早说,不是现在没有卖烟的地方嘛!俗话说物以稀为贵。”
两人正说话间,突然从江面传来几声急促的爆炸声,不用说,这一定是定时炸弹爆炸的声音。孙卫轩与赵子龙马上回头向爆炸声那里望去,特战队的队员们还有赵子龙手下的战士们也在同时扭向爆炸声的方向。
只见停留在江面的两艘鬼子军舰像两个火球一样在水面上停顿,爆炸声过后,战舰就如未被炼过的黑铁一般,接着慢慢向江底沉去。
爆炸声过后,四周顿时响起了警报声,原本站在岸边的中国军人都为炸毁鬼子军舰而高兴,庆贺,可这突如其来的警报声让他们从欢乐与喜悦中变的警惕小心。
孙卫轩马上就对着大伙说道:“警报声响了,鬼子知道我们的行踪了,赶快突围!”
赵子龙听到立即对他手下的弟兄们喊道:“弟兄们,赶紧向师部方向突围!”
赵子龙手下的那些战士赶忙举起手中的枪开始奔跑,特战队这些队员们听到警报声比起36师的战士到沉稳的多,他们默默的检查身上的装备,等待着孙卫轩发号施令。孙卫轩看着两艘战舰沉入江里才对特战队的队员们说道:“所有队员按人字形方队向前突围,注意照顾好36师的弟兄们!”
所有的队员们回答道:“是!“然后队里的六名狙击手离队走进比较隐蔽的地方来远距离观察所有队员的安全,三名机枪手站在队伍的最前面,其次就是冲锋手,最后那几排站着拿自动步枪的队员们,队列摆好之后,整个一个人字形开始快速向前移动。
孙卫轩对他的这些队员们充满信心,认为特战队面对这种情况可以凭借过硬的射击质量和火力猛烈轻松的突出重围,孙卫轩则不管他们,跟着赵子龙开始突围,因为他知道36师的士兵并没有像特战队他们那样过硬的军事素质,如果不靠自己指点的话,即使突出重围也会受很大的伤亡。
刚没有多久,孙卫轩等人就迎面撞击到了敌人,而敌人的探照灯直指孙卫轩他们,孙卫轩他们的身影全暴露在鬼子的眼下,而且孙卫轩他们被探照灯照的反光,眼睛刺痛,根本无法瞄准,举起枪只是一通乱射。
孙卫轩马上对着36师的战士们大喊:“大伙全都趴下,全都趴下!”赵子龙知道孙卫轩在战斗指挥方面比自己强,不只是在黄埔时期学习与实践等方面都强于自己,而且他们的88师比自己更早的投入战斗,比自己有战斗经验,所以赵子龙怕他手下的兵不听于孙卫轩指挥,他急令道:“所有的弟兄们都趴下,听孙队长指挥!”
那些36师的战士听到自己的长官发话了,也不敢推迟,每人都顺从趴在地上,躲避鬼子的扫射。而特战队没等孙卫轩下命令,早已爬倒在地每人嘴里含着军匕,开始向前匍匐前进。孙卫轩将手举高简单的做了一个动作,只听‘啪!’的一声,鬼子的探照灯熄灭了。
赵子龙看到鬼子的探照灯不知被谁打下来,急忙向他身后的弟兄们问道:“谁打下来的,谁打下来的,老子赏他十块大洋!”
可弟兄们都纷纷向赵子龙摇头,惹得赵子龙心里直发慌,难道遇到鬼了,是谁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鬼子探照灯的?
孙卫轩看赵子龙一脸的迷茫,拍着赵子龙的肩膀说道:“兄弟,不要疑惑了,这是我的人干的!”
“什么,你的人干的?你的人在哪啊?”
“我也不知道,我们特战队里有专业的狙击手!”
‘狙击手?’赵子龙的心里一直犯嘀咕,‘狙击手’这个词对他来说比较陌生,他只知道在黄埔念书的时候,教官给他们讲过一些关于狙击手的资料,赵子龙只知道狙击手这个词最早出现在德国,只有德国最早军队编制里有狙击手。可是赵子龙知道在****编制里根本没有狙击手,自己也从来没有见过狙击手是什么样子的,刚才光顾忙着帮助孙卫轩完成任务,自己也没太注意孙卫轩身边的那些队员。开来,这孙卫轩有两下子,不得不由自己佩服!
赵子龙刚被‘狙击手’这个词震撼,可更加震撼的还在后头,赵子龙两眼瞪得大大的看到刚才还在自己对面举着歪把子轻机枪在不停的对着自己这方向扫射,可就在那一刹那鬼子的机枪手就悄无声息的消失了,赵子龙是看的哑口无言。
还没等赵子龙缓过神来,孙卫轩滚到他的身旁,对赵子龙说道:“赶快叫你的弟兄们冲锋,穿过这片防御区!”
赵子龙站起来,举着枪吼道:“弟兄们,特战队的兄弟们为我们打掉了鬼子的探照灯,干掉了鬼子的机枪手,大家听好了,该是我们36师表现的时候到了,让88师的兄弟看看我们36师的兵也不是孬种!”
“杀!”50多名士兵从地面扶起,举着枪向前奔跑,就向前跑就对着自己前面的鬼子放枪。在特战队的掩护以及帮助下,很快孙卫轩带着赵子龙及赵子龙的那些手下的兵突破了鬼子的防御。但现在情势更加危急,如果不及时冲出汇山码头周围布满鬼子的整个包围圈,那么孙卫轩这些人就会成为瓮中之鳖,难以逃脱,现在可所谓是前有敌军,后有追兵。孙卫轩急速下令,命特战队的四名冲锋手与狙击手汇合,为队伍断后,则命其他队员分成三组,每组一个机枪手,人与人背靠背,形成圈开始对敌军冲锋,为后面36师兄弟开路。
前面阻挡的敌军跑来一拨又一拨,而鬼子们万万没有想到,虽然支那军队人数少,但是兵精,火力猛,他们根本无法阻挡,而且支那军的战士没有一位掉队,都互相靠着形成圈,如一个移动的堡垒一样,根本无法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