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皇城,伊天王府。
中年人站在了小院当中,眉心当中精光一闪而逝,中年人沉默几许之后,便是将目光看向了身边的老人,轻声道:“全死了,一个不留。”
老人微微点头,脸上并没有任何的变化,或许在他的心里,早就便料到会有这个结局。
“这只是给他自己一个警钟,他的敌人绝对不会只是丹宫境第九重的刺客,如今杨天侯府,以及朝廷当中不少人都会出手将他斩杀。”
老人淡淡的说道:“姬府第三脉的姬家,可是被人称为劫难一脉,若是不除,终日必成大患。”
“父亲,这只是一个传说罢了,帝国的根基无比的浑厚,即便是大罗神军复苏,也不见得能够让帝国沦陷。”中年人皱了皱眉头,有些想不明白,沉声说道:“帝国的实力渐渐的从天下大战当中恢复了过来,即便是面对霸主级别的光明帝国,也无所畏惧!”
“传说虽然是传说,但至少有人信它,有人信它的话,那么姬忠国他们就成为了许多人手中的棋子,这就是纷争,也是暗地里的战争。”老人眼眸当中没有任何的异色浮现,波澜不惊,如同古井一般,让人难以看出什么来。
“如今姬龙是复仇者的身份已经被杨天侯府的人知道,杨天侯府的人必然会出手斩杀姬龙,一旦事情继续这样的演化下去,那么姬龙的身份便是会有更多的人知道。”
听了老人的话语之后,中年人心中不免一惊,说道:“既然如此的话,那么我们为何不派人在他身边保护他?”
“或许根本不需要我们来保护。”老人脸上露出了几分的笑容,看着湛蓝色的天空,带着几分神秘,轻声说道:“或许,有人一直在他身边保护着他。”
…………
一路上,伊潇菲的警觉都提升到了极点,她没有任何松懈,因为她很清楚,即便如今是在大夏帝国当中,也不见得是最安全的。
在这里,还有着许多人要杀姬龙,甚至是她!
回到了南川府的江城当中之后,姬龙和伊潇菲便是回到了凌风学院当中。
凌风学院的毕业考也将要来临了,当这一天来临的时候,整个江城仿佛都欢呼雀跃,许许多多的百姓皆是在凌风学院周围观望,想要看看这一届最为出色的学员究竟是谁。
“据说《天榜》还在不断的变化,曾经击败杜克登顶第一的姬龙已经不见了踪影,传闻是请假出去历练了,但究竟能否回来,还是一个未知数。”
“如今的杜克可是不比从前了,现在的杜克比以前更加的强大,甚至是连丹宫境第六重级别的修炼者都被他击败。”
“传闻杜克在这段时间内可是进入到了佣兵团当中历练,与佣兵团当中的雇佣兵进入山林当中斩杀妖兽,提升自己的修为的时候,也不断的锤炼自己的意志!”
“姬龙离开凌风学院之后,杜克也跟着离开了,如今《天榜》第一的人可是被杜克击败,落下了第二,杜克再度登顶《天榜》第一了。”
“杜克更是放话出来,想要再一次与姬龙交战,就在这毕业考上!”
“……”
凌风学院周围,皆是传出了许许多多的话语,这些话语无一不是这一届的天级学员身上。
而夺冠热门,皆是落在了杜克和姬龙的身上,毕竟曾经姬龙彻底的将杜克击败了,甚至是打了天级二班所有人的脸,令得天级二班的人在天级一班的人面前,再无从前那般的嚣张气焰!
整个天级拥有不少的班级,但最令人瞩目的无疑是一班和二班,因为许许多多的天才都是在这个班级当中。
天级二班。
一座山峰之上,一位身穿着白袍,剑眉星眸的年轻人盘腿而坐,面前的一块巨石在年轻人的灵力缠绕下,渐渐的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纹,随时都有可能碎裂而开。
“杜克,三个月的时间,你提升的速度比任何一个人都快啊。”一道靓丽的身影出现在了山峰之上,看着那位身穿白袍的年轻人,问道。
闻言,杜克双眸当中猛然迸射出一股劲气,这股劲气直接撞击在了面前的这块巨石之中,巨石轰然而碎。
“一班的那位,恐怕比我更加厉害。”杜克脑海当中浮现出了那一道削瘦的身影,他没有忘记,即便是自己的修为在那个人之上,都不是那个人的对手。
“姬龙?”
纳兰诗雨看着杜克,淡笑一声,神色当中掠过了一抹不屑之色,说道:“姬龙回来凌风学院了,但修为却是只有丹宫境第二重的修为,就连伊潇菲都已经达到了丹宫境第三重了。”
听到这句话,杜克眼神当中没有任何的轻视,他在佣兵团当中历练过,他见多了许许多多被比自己修为低的人斩杀了,所以对于姬龙的修为多少,杜克并不是很在乎。
修为并不能够绝对真正的实力,只有真正的实力,才是决定生死的存在。
“修为并不能够代表一切,姬龙他的心境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要沉稳,只有将他击败了,才能够更好的在修道路上前行!”杜克眼眸当中燃烧起了炙热的战意,缓缓站了起来,身上散发出了一股猛烈的气息。
“是该去看看他这三个月的历练……究竟有没有什么提升了。”
…………
当姬龙和伊潇菲两人一起回到凌风学院的时候,一班的人脸上皆是露出了几分古怪的神色,他们都知道,当初姬龙请假离开凌风学院历练的时候,伊潇菲也跟着出去了,但却没有想到,三个月之后,伊潇菲竟然还在姬龙的身边。
“毕业考明天才开始,我们还有一天的时间准备。”伊潇菲抱着小灵虎,笑吟吟的看着姬龙,说道:“至少我们在凌风学院里面,还是安全的。”
姬龙点了点头,回到凌风学院当中,让他有着几分的熟悉之感,而且在这凌风学院当中,基本是没有人敢随随便便在这里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