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子:小硕硕你在做什么呢?】
【百香果:看看我们年级辅导员的通知,我已经请假太多了,明天必须去参加活动了。】
【橙子:你也会请假?哎哟我开眼了。】
【百香果:……】
【橙子:本来嘛,咱们这场人这么多,每个人动动手指头就过关了,没必要那么卖力。】
韩硕无语了,这货还是这么奸猾,就不该对他抱有期待。更不想跟他提起自己把杨奕坑进苦役营的事情了,再说了,这事要是他问起来,自己还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录返是不能交代的,沈老板能把自己整失忆了踢出逝水公司。
老老实实赚钱给他们用,尽自己的一份力就好了。
【橙子:你是不知道,这几天,为了关梦卿到底是哪个的问题,陆宁跟谷雨都快急眼了,这俩现在一人认准一个,谁也不撒嘴。】
【百香果:按道理说不通啊,上一场他俩不是都在吗?还能认不出了?】
【橙子: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啊!上一场,谷雨是关梦卿亲姐姐,陆宁是关梦卿的小竹马,俩人居然都认准自己那个才是关梦卿,真让人纳闷了。】
【百香果:算了,反正没我什么事,我身边这个定位器也就是聪明些,没看出来哪里像大人,胖乎乎可萌可萌了,以后给你看。】
【橙子:恩恩,咱们不跟他们掺和,爱谁谁,反正不可能三个都是。话说主脑回话的速度太慢了,不符合一贯的风格啊!】
【百香果:是呢,老实等着吧,反正咱们都是小鱼。】
韩硕早早起床,把妹妹安置好,看好一号二号的能量卡都还足够,才坐着小飞板直奔活动处。
南二零五平民区的活动处不算大,都是制式的,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一样也没有。平民区的孩子就算考不上高校,直接出去工作的也大把大把的,重视社区活动的家长也不多。现在的小孩子养的都娇,比起第一代移民的吃苦精神差远了,社区辅导员林龙阿奇那也很烦。
就像那个徐凯,他妈妈貌似常年生病,管不住他,任由他随便请假。曲曲一个腿疼,居然请了两个星期的假,真真是娇。
今天早上没有请假,看起来是打算过来了。正巧今天打算带他们参观一下建模博物馆,还有免费供给的午餐。不会是为了这一顿饭才过来的吧?
林龙阿奇那并没有那么八卦,这些还是上课的孩子叽叽咕咕在他耳边叨叨他才知道的。据说徐凯上星期到区域外挖草被罚了,可怜的孩子,家里妈妈生病没人照顾他,都混成原始人了。
其实有些事也没办法管。
徐凯和他妹妹每个月都有最低保障,按道理说,不缺吃穿,生病也有百分之九十的保险报销,真不至于去挖草吃。可是有的孩子在星网上乱花钱,会卖掉自己的营养剂份额,没亲人的支援的话,挖草也正常。
真愁,又嚷起来了。最烦活动的时候孩子们吵架了,本来一个月就这么八次活动,唐列卡这个孩子老是针对徐凯,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多事!就算徐凯沉默了一些,娇气了一点,家里穷了一些,可是这又与别人没有利益纠葛,小孩子家家这么——势力呢!
“徐凯,草好吃吗?”唐列卡拦在徐凯身前,得意洋洋地挑衅。
韩硕也不想搭理他,谁见过一只大象与一只蚂蚁计较来着?可是这货挡着路,再不进去签到就要扣分了。
他无奈地摇摇头,在唐列卡眼里就是徐凯承认不好吃了,那嘴角都要扯到天上去了:“你说你家的最低保障都被你吃光了吗?还是你又乱花钱了?不要看我,我知道我的飞板最帅,你也不能老用这么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看着我啊,我爸爸妈妈最疼我了,我想要的他们都给我买……”
我的个神啊!!真没见过这么自恋的货。
趁他得意地炫耀的空,韩硕抓住机会挤进了门,终于顺利签到。
林龙阿奇那是个严厉的辅导员,整天板着个脸,眉头都能夹死苍蝇,眼神凌厉地能物化。韩硕仍旧蔫头耷脑地混在一众同学中,跟着上了飞车。
社区活动室的飞车是那种能装下三十人的大型车,平时为了节省能源都是在地上跑的,今天居然真正的飞起来了,把车里的小屁孩们欢喜地嗷嗷叫,只差没蹦起来了。
韩硕看看车窗外的风景,原来是跨界啊,难怪要飞呢,地上跑的话要跑到明天了,这飞起来就能直接横跨几个平民区了。他眯起眼睛,看起来,飞车是往南方飞呢。
“同学们好,今天我要带大家参观南六区的建模博物馆,现在我再强调一下今天的纪律。唐列卡,不要笑,认真听一下,尤其是你,今天一定要安安静静地,做个乖孩子呀!今天我们会遇到南六区的富人们,如果他们有什么言语你听不惯或者不喜欢,一定要克制!克制!他们都是南六区的精英,他们为我们的每月最低保障贡献着自己的力量。更重要的是,一旦起冲突,他们交得起罚款,而咱们,只能被罚劳动。”
看着不以为然的孩子们,林龙阿奇那微弱地叹口气。总要吃亏了才知道长记性呢!
飞车里的孩子们叽叽喳喳聊天,也有的对着窗外指指点点。韩硕在一旁昏昏欲睡。好无聊啊!建模博物馆,那种老古董还要去看,辅导员你没别的事了吗?是不是为了下一节课认识五维建模做准备呀?幸亏妹妹聪明,会自己做饭吃了,有一号和二号随时待命,妹妹一定没事的,一定。
南六区的建筑就与南二区不同。南二区是平民区,大都是ZF给移民们建造的标准小楼;南六区是传说中的富人区,五颜六色的广告在空中指定位置闪烁浮动,漂亮的橱窗里,模特摆着潇洒漂亮的造型、穿着各式时装。街边的漂亮飞车一辆接一辆,
来来往往的人们衣着靓丽,急匆匆来去中带着股子焦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