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找死吗?”美丽女人的脸上挂着万年不变的微笑,口中的话,却又那么残忍。
围在她身边,手持冲锋枪的男人们猛地打了个寒颤,随即厉声喊道:“我就不信我们一群精英特种兵,还奈何不了你‘笑面狐’一个残疾人!”
那个被称为“笑面狐”的女人不禁摇了摇头,缓缓从轮椅上站起来:“我可能也不算残疾人呢,我可以走,只是不习惯罢了。”
那为首的男人退几步,然后暗骂了一声“该死”,又将枪口瞄准“笑面狐”:“你现在也只是一时威风罢了!我们这么多冲锋枪,你就一个人,肯定弄不过我们。”
“笑面狐”放肆地大笑起来:“真是狂妄,这么几把枪,也想杀我?”
她微微眯起眼睛,手轻轻向上提,男人就被提上空中,而“笑面狐”根本就没碰那男人。
其他特种兵一惊,也顾不上原本“要活捉回来”的命令了,直接向“笑面狐”开枪。
“笑面狐”凌厉的眼神扫向那些朝她飞过来的子弹,子弹便顿在了空中。
“你!那些传言是真的!”被提在空中的男人顾不上差不多要窒息的感觉,声音沙哑地吼道。
“笑面狐”依旧笑得风轻云淡:“那不是传言。”挥挥手,男人从空中掉下来,那些子弹却反弹了回去,打在那些特种兵的身上,不过没致命。
“回去给你们老大提个醒,要么,明天晚上亲自来‘暗夜’酒吧见我,要么,看着他的手下一个一个地死去。”“笑面狐”朱唇轻启,笑道。
特种兵们赶忙逃走了,身影消失在黑夜里。
“啊,有那么害怕吗?”“笑面狐”轻轻抚摸着停在肩上的苍鹰的羽毛,“我夜绮月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
“差不多是了。”那只苍鹰忽然开口说话了。
夜绮月轻松地笑笑:“你说,那些特种兵的头儿,是谁呢?总觉得,他们的招式,我有点熟悉。”
“可能是他们教官的原因吧,而他们教官,就是他们的老大,你是因为这个,才想见见他们头儿的吗?”苍鹰的眼睛望向他们逃走的方向。
“不完全是,”夜绮月重新坐回轮椅上,“也是该给他们的头儿提个醒,我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物,要送来练手的,也得送几个厉害的来吧?一直来追杀我的,都是最低级的特种兵。”
苍鹰扑扑翅膀,长鸣一声,飞走了,也再没说什么。
夜绮月是杀手界内的第一杀手,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得出来,但是她一般杀的,都是什么贪官,坏人,所以特种兵们一直没把她放在心上,上面派下来围剿夜绮月的命令,也都是敷衍了事,总是派最低级的特种兵去杀她。
在道上,夜绮月有两个称号,一个是“笑面狐”,一个,是“笑面死神”!这是因为她在什么时候都笑得出来,甚至杀人或者遇到危险时。
本来她也不想杀这些来围剿她的人的,可是,实在太烦了,每天,都有人堵住她,要杀夜绮月,不难猜出,那些人就是被派下来围剿的人。
第二天晚上八点,“暗夜”酒吧······
“请问,你是‘笑面狐’吗?”一个俊美的男人拍了拍正小口引着酒的夜绮月的肩膀,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夜绮月转过身,微笑着答道:“是我,您就是那群废物的头儿吧。”
龙千泽的脸顿时黑了,虽然不爽夜绮月称他的手下为废物,但还是耐着性子说:“我知道我派出去的手下很弱,但是您的嘴巴,还请放干净点。”
夜绮月站起来,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其实,和那群人比起来,您是强了不少,这点没错,但是,您在我的眼里,也很弱,但废物这个词,形容你,有些不恰当了。”
龙千泽的眉头紧皱着,深呼吸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心中的怒火平静下来:“您,说实话,应该是打不过我的。”
“哈哈,”夜绮月笑得更欢了,“打不过你?开玩笑吧。但是你在我见过的人里,算是还行的了。”
“您,好像狂妄了不止一点。”龙千泽搞不清楚夜绮月的实力,只能忍气吞声,依旧用着尊称,但眼里,满满的怒火在燃烧着,说的话,也没有那么友好了。
“狂妄?这个词永远不会用到我身上。”夜绮月瞟了龙千泽一眼。
要不是还有任务在身,龙千泽恐怕很难保证不一枪毙了这个女人:“我好歹也是兵王,你能不能打败我,还真不一定。”
“不,”夜绮月说着,摇了摇手指,“这是一定的。”
龙千泽认定这人只是一个不分轻重的女人,除了是一个厉害的杀手外,没有什好忌惮的,当下飞快地抽出手枪,对准夜绮月的脑袋:“‘笑面狐’,你最好乖乖跟我回去!否则有你好受的。”
“啊咧,沉不住气了?”夜绮月有恃无恐地笑着,抿下一口烈酒。
龙千泽忽然有些担心:看她这副模样,难道是早有准备?也是,她安排在这里见面,肯定有她的什么人,但是只要她不能躲开自己的枪,那些人就不敢伤害他。这么想着,龙千泽心中刚提起的大石头又落了下来。
“放心,我没在这儿布人。”夜绮月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否则,你早被我的人给抓起来了。”
龙千泽听见这话,手不禁一颤,很快冷静了下来。
“你说得没错,但我有狂妄的资本!”夜绮月温和的眼神猛地凌厉起来,嘴角的笑已然变成冷笑。她用力一拳朝龙千泽小腹打去,动作快速极了,他根本来不及躲闪,就被击中。
龙千泽闷哼一声,退后两三步,一手吃痛地接住小腹,而另一手上的手枪还没有放下,双目紧盯着夜绮月。
“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只是玩玩而已。”夜绮月歪着头,双手抱胸,好像伤人的不是她一样。
“你和我妈妈是什么关系?”龙千泽也没追究这件事,而是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