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没有经历过男女之间的那件事,但是谭惜已经快二十岁了,又是学生物的。她不傻,自然也知道男人在什么情况下会发生那种反应。
一想到这里,她的身体开始战栗,像是被饿狼扼住呼吸的猎物。
唇畔是男人滚烫强健的肌肤,耳畔则是他低沉又玩味的声音:“你说你们俩没再联系过。可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就一直住在玉兰酒店,那天广场上的事情,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难道那天……周彦召是在跟他谈公事?
心口蓦然间一窒,谭惜咬了咬唇,半晌才抬起头:“萧大少爷,既然你看得一清二楚,就应该也清楚,我们只是偶然遇见了。这又能说明什么?”
这话说完连她自己都觉得可笑,萧文昊的语气,就她是在跟人偷情又被他捉奸在床似的。
且不论她有没有跟人通奸,就算是通了,也轮不到他来捉吧?
可是她却笑不出,因为萧文昊现在的眼神很可怕,就像是浸泡在黑夜里的恶魔,让她的心一阵瑟缩。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看的很清楚,”萧文昊似是而非地笑了一声,他缓缓松开她坐起来,端起桌上的一杯红酒,“我可是清楚地看到你上了他的车。你既然已经上了他的车,也一定上过他的床了吧,既然这样——”
萧文昊那张好看的脸蓦地冷下来,赤红的酒液也哗的一声豁到她半裸的身前:“还他妈装什么清高!”
谭惜被吓了一跳,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样,本能地往后退了退。她用力托着自己的衣服,酒红色的液体如同一颗颗色润饱满的红宝石,沿着她冰雪般的肌肤缓缓地滑动着。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能挑起一个男人的妄想呢?
萧文昊原本是想要发火的,但此刻看到这样的谭惜,他不禁眯起了黑眸。
低下头一口咬住她的耳垂,他一手攥住她纤瘦的肩,另一只手则粗鲁地揉捏起着她的脖颈:“有没有被周彦召这样摸过?”
他声音暗哑,气息灼人,喷在她的耳畔每分每寸都像是燃烧。
可是谭惜知道,越是这种时刻,越得镇定下来,她强忍住对他的厌恶,小声说:“萧少,请不要这样好吗?”
“看来你是不喜欢啊,还是这里认主人?只让他摸?”
萧文昊哼了一声,手则转移了阵地,不知不觉地摸向谭惜修长的腿。他的五指带着令人战栗的凉意,顺着超短的裙摆长驱而上:“那这里呢?这里他摸过没有?”
因为工装的性感,谭惜那白皙的大腿本来就露出的多,此刻被他这么一捻,她本能就往后退,雪白的肌肤也震颤起来:“萧少,请你……”
“怕什么,都到这里了,还装什么矜持?当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吗?还是——”
萧文昊放在她腿上的手,轻轻掐了一下,狭长的黑眸里满是报复似的阴冷和不屑:“欲拒还迎,你就是这么勾上周彦召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