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一路逃回金銮殿,如丧家之犬扑倒在大殿之上,“太后!那廖杰太厉害了!微臣手下的将士都不敢战啊!”
“他廖杰只有千余人马,你怕什么!”
“他只是带了两千骑兵先行进城,后面还有五万大军呐!”
太后受惊,腿一软,差点跌倒,站定了说,“他这是造反!造反!刘牧,把大军带出来,跟廖杰决一死战!”
只听殿外传来喊声,“杀死奸臣刘牧!”众人望向殿外,只见廖杰举着剑,骑着快马向金銮殿狂奔而来。身后无数将士推开宫门涌了进来。
太后慌了手脚,“吕青……吕青呢?把吕青找来!哀家要禁军誓死守护金銮殿!”
有个人轻轻回答道,“太后,吕青早已不知去向。”
太后露出惊恐的眼神,“什么!都反了是么!”
这时,廖杰已经飞奔闯入金銮殿,殿前的数百台阶上,已经躺满了侍卫的尸体,横七竖八。廖杰踏入殿中,剑锋直指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刘牧,“本将接到宫中密报,说刘牧蛊惑太后,软禁王上,罪不可恕,应立即处死!”
只见廖杰猛地举起长剑,迅速向刘牧刺去,刘牧转身惊恐的看了一眼廖杰,这一眼,竟然成了他留在人间的最后一瞥。廖杰从刘牧的身体中拔出宝剑,刘牧躺在血泊中,身体抽动了几下,咽了气。
几个胆小的大臣见状,腿部打软,坐到了地上,其余众人躲到一边,大殿之上,只剩下太后和廖杰站在中间对峙。
廖杰给太后跪拜,说道,“太后!奸臣已死!您再也不会被他蛊惑了!”
只见太后眼圈发红,情绪激动,想说什么却又一个字也说不出,突然她伸出手捂住额头,疼痛的呻吟了一下。旁边的宫女赶紧上前扶住了太后,“娘娘,您的头疼病又犯了吗?”
只听太后指着廖杰,轻轻说道,“好一个廖杰……”
廖杰道,“让太后受惊了!末将甘愿受罚。”
太后冷笑了一声,“恐怕你又要加官进爵了,还罚什么罚……”然后命宫女将她扶回寝宫。
众人道,“恭送太后娘娘!”
百官开始议论纷纷,不少人斜瞥着刘牧的尸体,扇了扇面前的空气,“真是晦气啊!”还有的人说道,“奸臣早晚都有这一天……”
廖杰大声说道,“大家都散了吧!没事了,各回各家吧!”
此时的吕青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面露兴奋之色,走到廖杰身边,“大哥!成了?”
廖杰道,“成了!瞧!刘牧已死!多谢弟弟的禁军给我大开宫门,如入无人之境!”
吕青拍了下廖杰的肩膀,“何必言谢!为了王上,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廖杰转过头看看这雄伟的大殿,说道,“这混乱的朝局终于可以回归平静了,我们的王上终于可以重新上朝了!”
“是啊!只期望王上尽快临朝,赶紧派我等回击匈奴,我这握剑的手都痒痒了!”
“哥哥何尝不是!我天天盼着把匈奴打回草原!想着北谟被他们欺凌,我这心里就难受!”
只听门外传来一声——“本王也是!”
廖杰和吕青回头一看,竟然是王上。
“末将见过王上!”二人说道。
“廖杰此战漂亮!”蒙琛赞道,“你不远千里赶到都城,连杯酒都还没喝吧!走!本王替你接风洗尘!”说罢,搂着廖杰和吕青离开了金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