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城。大正赌场。
经过晶晶呕吐一事,在工作中带她的组长不肯再留她,跟长腿美女反映过后,长腿美女就将她安排到六号员工中餐厅那边洗碗。洗碗,这是组长深觉晶晶唯一能做好的一件事,因为所有洗碗的同事中只有她洗的碗是最干净的。
工作完,晶晶回屋洗完澡从洗手间出来,大小姐刚回屋,她也困了,准备回来休息。
“正大老板说要放过你,林晶晶,你为什么不走?”大小姐边脱工作服边说。
“三百万的债,能用一句话就还清吗?”晶晶边用干毛巾擦湿漉漉的头发边说。
“可你要知道,这句话是从谁的口里说出来。放过你,这是第一次听正大老板那里听到这样的话。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但我知道这不是一句玩笑话,是真的。他放你走,我也没有要留下你的理由,你要是想好了什么走合适,记得提前跟我打声招呼。”
“我不会离开这里。不管是对正大老板还是对大小姐你,或是对其他任何人说,都是这句话,不管你们相不相信,这是真话,跟你们一样,假不了。”
“好。我相信你说的话。既然你不打算走,那就继续做你应该做的事吧。还有咱俩之间的较量,依旧存在。不过,今晚我实在是累了,结果还是按前天晚上的来吧。”
“我会继续做事,也会继续跟你比拼到底。按照前天晚上比拼的结果,你输了,所以我要给你按摩。”晶晶边用干毛巾抱住头发边对进屋换衣服的大小姐讲道。
打架赢的一方睡床上,但要跟输的一方按摩肩膀,这是大小姐刚做出的规定。
大小姐进卧室换上休闲服后,晶晶指着沙发对她说道:“你坐下吧,我给你按摩,直到你睡着。”
“来吧。”
接着,晶晶便活动手指,使出今天最后的劲道给大小姐按摩。晶晶做好了熬夜的准备,但大小姐闭着眼享受没几分钟就睡着了,见大小姐睡着了,晶晶只好罢手,安顿好她睡在沙发上后,自己便也倒床上了。
第二天大早,晶晶刚一走出赌场的大门,丽芝跑过来拉住她到附近一个不起眼的地方,问道:“又过了一夜,想清楚没有?”
“早已经想清楚的事情,还想它干什么?该说的我昨天都说完了,你不要再去追求不一样的答案了,你想要的答案,对不起,我给不了。”晶晶望着丽芝,慢慢讲道。
“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这么做,你想气我吗?”丽芝又迫切追问道。
“这是我的事,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不要再用心了,不值得。”
“可是,我不能……”
“大家长继续好好忙自己的事吧,我不在身边,对你也是一件好事。放心,我会继续学习的,不会耽误学业。正大老板既然跟你认识,我想接下来他也不会为难我,我在这里做事不会吃亏的。你都出来这么些天了,家里和公司的事一定都在等着你回去解决,回去吧。”
晶晶的执着,丽芝不只一次领教过,这次都到这个地步了,她也只好认了。于是,慢慢地,丽芝望着晶晶的背影朝着本不该属于她的那个方向走去。
回去客房,丽芝又去找正大老板,请他告诉自己,阿文的母亲住的地方。正大老板将地址告诉了她。
知道阿文的母亲住在哪里,丽芝立刻收拾东西去找她。
乡下。
阿文的母亲住在乡下,丽芝第一次来这个地方,没想到竟然招到这里人的抢劫。
就趁着司机找个小地方停车以免占领马路的短暂功夫,刚下车站在路边的丽芝就被这里的小混混盯上了,先是眼睛被恶意洒辣椒粉,而后就是明目张胆的被抢手链还有钱包。
意识到在大白天被抢劫,丽芝立刻大喊救命。在不远处的司机听到喊声,慌神跑过来解救,不过等他过来时,已经受伤的丽芝对他是破口大骂,还说把她带到这种地方,是不是成心要害她。
看着狼狈的丽芝,司机厚着脸皮露出微笑对她讲道:“这事也不能怪我,这种地方是你自己要来的,发生了这种事也只能是你自己运气不好,被抢劫的东西我看是追不回来了,你就自认倒霉吧。”
“警察局在哪里?我要报警。”丽芝一只手握着另一只受伤的手腕生气讲道。
“报警?我劝你还是算了吧,这里是没有人管的,警察都不来的地方,你找谁都没用。”
“小偷这样猖獗,竟然没有人管?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乡下。夫人,你不是来找人的吗?我就送你到这里好了,接下来的路你自己问人吧。”
“我自己问人?你不是我请来的向导吗?我之前可是给了你一笔钱的,你收了我的钱,怎么能不为我办事,想就这样把我甩掉?”丽芝声声质问司机。
“那点钱太少了,只够当路费的。再说了,我都送你来这里了,也算是当了一回好人,接下来要怎么做你自己想办法吧。”
“这天都快黑了,你是不是该先帮我找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过了今晚?”
“夫人,我可是有家室的人,在外面留宿回去不好交代……”
“你留下来,我回酒店后再给你一笔钱,可你要是就这么走了,你的麻烦也就跟着来了……”
“不知道夫人带到身边有多少钱?”
丽芝高昂着头,笑着说道:“我还有卡在酒店里面,放心好了,你的那份是跑不掉的。”
“那就好,那咱们继续往前走。”说着,司机便请她往前走。
“你确信走这条路,没错?”丽芝指着前方一条很窄的平坦小岔路,疑问大声问道。
“进那个村子,只有这一条路走,没错。你要是走别的路,万一踩坏了别人的田地,到时候别人找你麻烦,你可不要赖我。”
“好。”丽芝无奈点头说道。
接着,在司机的带领下,丽芝往村子里面走。
大小姐开着小型摩托车回家,经过他俩身旁,她看到丽芝受伤的手,便停下车子,问她是不是遭到抢劫。
丽芝告诉大小姐自己刚才就在村口附近遭到两个看上去年纪轻轻的人打劫。大小姐再问他们往哪个方向跑了,丽芝指出方向,应该是往竹子林那边跑了。
丽芝来过来这边是为了晶晶,大小姐的故事她多少知道一点,但她并没有见过真人;对丽芝,大小姐也没有过什么关注,赌场每天进出的陌生人多不胜数,她再有本事,也记不住全部的人。
听丽芝形容长相,再加上逃跑的方向是竹子林,大小姐就知道打劫的人是谁。跟丽芝告别后,大小姐将车子停放在路边,就朝林子那边走去,如果这件事她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是竟然知道了,她是要管的,至少要把被打劫的人的损失全部追回来。
大小姐进了竹子林,顺着被人走过的路,没一会就听到两个人在前面谈论如何将刚抢来的赃物平分。听到他们的声音,大小姐就自报家门,大小姐回来了,他们是时候出来露个脸了。
听到大小姐的声音,两个人立即自动现身,并将全部赃物交到她手上,最后还不忘说一句以后不会再干这种事的保证话。
大小姐拿到东西便让他们离开了,大小姐放行,两个小鬼立刻落荒而逃。
大小姐拿着东西还给丽芝,并说是物归原主。对于大小姐的善举,丽芝感激之于还说回去后一定要好好答谢她。
丽芝过来是找人,她找的人是阿文的母亲,而这个要找的人她恰好是大小姐的外婆!
家里来客人了,大小姐便请她跟着自己一道回家。而至于司机,有大小姐在,他就显得太多余了,于是丽芝就再次客气的请他回去,至于费用,她已经交过了,不会再多给一分。
丽芝翻脸,司机没办法,只得叹气离开,他也是看在大小姐的面子上没跟她暗算账。
丽芝跟着大小姐回了家,但是大小姐的外婆见到丽芝却是恼怒不已,不但不欢迎丽芝进屋来,更是将她随手带过来的礼物全部扔到门口外
“我们不想再看到你,你走吧!”外婆决绝对丽芝说道。接着,外婆又拉着大小姐的手进屋,愉快的心情就这样被她破坏了。
大小姐的妈妈在里屋的窗边见到丽芝的身影,一脸怅惘,她为什么又回来了呢?进里屋后的外婆瞧见女儿瘦弱的身躯,对大小姐告诫道:“孩子,以后不要再带这个女人回来了。在我们这个家里,也不要再提这个女人,我不想知道一点点有关她的事。她在屋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不要管。”
“是,外婆。”大小姐心中充满疑虑但还是认真应承道。
站在屋外边的丽芝还想进屋拜见大小姐的外婆和妈妈,继续喊话请求无效后,她还是不死心。路过的老乡看到刚才发生的一幕,留意到丽芝在屋外逗留了一段时间后还没有离开,便上前劝她离开。丽芝不愿就此草率离开,老乡见状,也就不客气出手赶她了,还找来帮手。丽芝哪抵挡得了一群“疯子”的围攻,最后只得“落魄而逃”。
大正赌场。
从乡下回来的丽芝去正大老板办公室告诉他自己明早回北岛的事。丽芝告别离开办公室后,也已经回到赌场的大小姐随后又进来了。
“刚才走的那位……阿姨,谁啊?”进屋的大小姐望着房门口,问道。
“一位老朋友。”正大老板往沙发上一坐,随口解释道。
“老朋友?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大小姐也坐下,望着正大老板,继续问道。
“很多年没联系过了,所以你不知道。”正大老板靠在沙发上,说道。
“她还去过我们家,认识妈妈和外婆,但我却从来没听说过她,看来你们真是很多年没联系了哦?”
“是。”正大老板附和道。
“她跟林晶晶是什么关系?她好像挺关心这个林晶晶的?”大小姐给自己倒果汁,不解问道。
“林晶晶是她……管家的女儿。”正大老板认真解释道。
“管家的女儿?只是一个管家的女儿,怎么主人就这么在乎?她到底是关心林晶晶,还是关心那个管家?正大老板,你认为呢?”
“这么大老远跑一趟,当然是关心林晶晶更多一点。”
“出事的是自己的女儿,那个管家怎么不亲自来?”大小姐有点不高兴说道。
“林晶晶这个状况,谁来结果还不是一样。”
“也对,谁来救都不行,因为林晶晶压根就没想走,我真是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她是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必须接受惩罚。”
“有这样的觉悟,好孩子啊,比我强多了。”说完,大小姐喝一大口苹果汁。
“最近,跟林晶晶住在一起,适应吗?”正大老板望着大小姐,关心问道。
“适应不了也要适应,有正大老板这样关照着她,我得让步啊。”
“听这口气,怎么,我的大小姐是受她欺负了吗?”
“她欺负我?是我总欺负她,她一直脾气好,总让我来着。”
“你要上班,又要读书,她也一样,都挺辛苦的,互相照料不好吗?”
“我不需要别人的照料,我想她也一样。这点,正大老板就不必担心了。”
“我之前让你们住在一起时没想那么多,现在想想,觉得问题不少。一间房,也就一张床,你们是怎么睡的?俩人一起?”
“比本事喽,打架呗,赢的睡床,输的睡沙发,不过赢的一方要给输的一方做按摩,每天都这样,结果是我赢的次数多,她输的次数多。”大小姐靠在沙发上,慵懒讲道。
“看来她总是运气不好啊。”正大老板轻笑一句,说道。
“运气不好?在我看来,她的运气可是比我们这里任何一个人都好,三百万的债,是这么容易就还清的吗?她倒干得轻松……”
“总归还是个孩子嘛……”
“是你们喜欢当她是个孩子,其实,她早长大了。来这赌,小孩敢来吗?有胆量的没勇气,有勇气的没胆量,输了还自愿留下来还债,小孩的态度会是这样吗?不跑才怪……”大小姐用一种大人的口吻辩解道。
“那倒也是,我们这种地方,一般人也不敢来……”正大老板接过话。
“林晶晶白天做事怎么样?你可以过问,至于她晚上回去后怎么样?你就不要再多操心了,总算她晚上睡得挺香。”
听到这话,正大老板会心一笑,有了大小姐这句话,以后他可以少些关心晶晶的事了。
一直给大小姐做饭的厨师王大厨马上要退休了,大小姐听说这个消息有些失落。当晚,当值的大小姐去王大厨做事的后厨通好下水道后,看见王大厨还在那里清洗盘子,就跑过去伤感说道:“王大厨,真的今天就走吗?就不能多留两日吗?”
“今天走,明天走,没有什么区别。我算过了,今天是我刚好在这里工作满三十年的大日子,干完手中的活就离开,很合适。大小姐,你就不要再留我了,我走了之后,这里还有他们,有他们接替我的工作,我走得还是很安心的。”干完手中的活,王大厨双手搭在跟前,笑着说道。
“可他们代替不了你的位置。没有人可以成为你,王大厨是独一无二的。”
“呵呵,谢谢大小姐的夸赞。”
“大厨,您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吗?要不我也过来跟你搭把手。”
“有。不过要回房。”
“那好,我跟你一道过去。”
说完,大小姐给大厨让道,然后跟着他一起回房帮忙收拾最后的行装。
大小姐在大厨面前尊重他是高自己辈份的老人,便主动帮他拿工作服和手提袋。
“大厨,你这次走了,是要回乡下,还是留在这里?”大小姐跟在一旁,一只手胳膊搭着大厨的工作服,一只手提着手提袋,问道。
“这里不太安定,我还是回乡下好了,不过走之前我要去老朋友那住几天。”
“只可惜回乡下后没有那么多人陪着说话,不过没关系,不管你以后想找我们之中的谁说话,我都会替她干活,给与休假,让他(她)过来陪你。”
“回乡下挺好的,我这个人喜欢安静,而且每天还能跟家里人呆在一起,也挺好的。”
“嗯。”
然后俩人继续这样说笑下去,一直到王大厨的宿舍里头。
才进宿舍的门,大小姐的肚子就开始发起了饿的讯号。饿了,是要吃饭的。于是大小姐就按响这屋里的讯号玲,有保安进来,她便叮嘱他端碗饭来,然后顺便把正在吃饭的林晶晶也一并叫过来。
过来一会,按照大小姐的吩咐,晶晶端着两份盛好的饭菜过来,一份是自己还没有吃完的,一份是才刚做好的给大小姐准备的。
其实,就在刚刚吃饭的时候,回想起自己被大师照顾的时光,晶晶也很舍不得他,而她又不能抽身过去送他,心自然越想越不舒服,吃饭也不了几口。可就在听说让她过去给大小姐送饭的时候,没精神的脸立刻挂上了笑容,给大小姐送饭,还能顺便给大师送行,她当然高兴。
大小姐非常喜欢听故事,所以她便让晶晶和自己一起边吃边听大厨继续讲乡下她们都还不知道的事。
吃完饭,大小姐还喊上晶晶一道给大厨搬行李。
“大小姐,没想到最后走了,还是你来给我送行。”
“这是我应该做的。正大老板今天有事一时走不开,要不然他肯定会一并跟过来,送送您。”
“我只是一个厨子,哪劳烦大老板和大小姐一起过来送行。你能来,我很高兴,真的。”
“大厨,你要走了,我真的很舍不得你呢?”说着,大小姐的眼睛渐渐湿润起来,她朝王大厨走去,想抱抱他。
大小姐舍不得自己,大厨便伸出双手像个父亲拥抱女儿一样抱住她,口里还说着:“大小姐,我会回来看你的。”
“大师,我也舍不得你走。”晶晶走过来,拉垂眼帘,不好意思羞涩讲道。
“来,晶晶,我也抱抱你。”说着,大厨同时伸出一只手抱住她,然后高兴对她俩讲道:“大小姐,晶晶,你们就像我的孩子一样,有你们在身边的日子,我过得很开心。走后,我会常常想念你们的。”
“我们也会想念您的,大师(大厨)。”晶晶和大小姐异口同声讲道。
“大小姐,晶晶,我走后,你们还是要像从前这样,相亲相爱,互相照顾,互相扶持,不要互生对抗。尤其是你,晶晶,你一定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保护好大小姐。而大小姐呢,你也不要当晶晶是你的手下,要记住,我们都是一家人。”
“我们会记住你的话的。”俩个女孩又异口同声讲道。
第二天,想着在赌城待的日子是有些长,也该回去了,没有当面给正大老板道别,丽芝就收拾好了东西准备离开。
却不想刚出赌场大门,丽芝就被人撞伤了腿,而开车撞伤她的人还是警察局局长,他刚从赌场喝醉酒出来。
走在路上,无缘无故被人撞伤住进医院,丽芝只得承认自己真是倒霉透顶了,也实在是气恼不已。听说丽芝受伤住院后,正大老板立即前往医院探望。
医院。
送到医院后,丽芝由于伤重被安排立即动手术,幸亏只伤了右腿,无性命之忧。不然,丽芝因为这个也“走”得太冤枉了。但是这个后果,开车撞伤丽芝的人是一定有要负责到底的。
在丽芝动手术的手术室外面,警察局局长正苦苦向正大老板赔礼道歉,他只是不小心,绝不是故意而为,希望他能跟他的客人谈谈,千万不要追究到底,医疗费由他来出是应该的,赔偿精神损失费也是应该的。
正大老板担心丽芝的病情,在手术室外面焦急走来走去,哪有心情去听警察局局长在讲些什么,要算账现在还不是时候。
动完手术,回到病房,清醒过来的丽芝看到正大老板,苦着脸气愤说道:“正大老板的消息真是灵通,我才出事,你就赶过来了。开车撞我的人呢?有没有把他抓起来打一顿,然后再送到警察局关他一辈子。”
“丽芝,你才做完手术,需要静休,千万不要动怒。”正大老板坐在床旁,关心问道。
“那个人我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你千万不要让他跑了,不然你就不要再来见我了。”
“开车撞伤你的人是警察局的局长,你说不会轻易放过他,那你想把他怎么样呢?告他坐牢一辈子?可是这样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他是警察局局长,你要知道送他进去了,他还是有办法出来的……”
“正大老板,被车撞伤的人是我,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是不是我说了算。你这么替他说话,是不是你们的交情还不浅,有利益来往?对不对?”丽芝不高兴讲道。
这时,一位护士进来对正大老板说道:“对不起,病人需要休息,请您先离开。”
“让我安静一下,你先回去吧。”丽芝轻声对正大老板说道。这个时候,正大老板竟然为别人说话,丽芝心里是很不高兴。
“好好休息,我下午再来看你。”说完,正大老板起身离开病房。
出病房后,正大老板请护士帮忙去找另一位护士过来,长发小眼睛美女。
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小眼美女来之后说的第一句话是:“果真是正大老板只有到这儿来了,才会想到我。”
“特别需要你嘛。”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充满了魅力的正大老板微笑温柔讲一句。
“大小姐住院了?”小眼美女紧张问一句。
“不是,是我的一个老朋友。”正大老板低一下头,说道。
“老朋友?医院有很多护士,自然有人会在值班的时候照顾她,为什么单单就选我呢?”原来不是女儿生病,美女转过身,板着脸问道。
“你心细嘛。”
“心细?正大老板眼光也是好,一眼就看到了我这个优点,但是你能不能在多看几眼,说不定我还有其他优点呢?”美女甜笑说道。
“我倒是想多看几眼,但你不肯给我机会嘛。”正大老板露出无辜的眼神,讲道。
“我照顾她,你要怎么谢我呢?”
“你希望我如何谢你呢?”
“又是我来想,你就不能主动给我一个惊喜吗?”
“我这脑袋想出来的只有惊奇,没有惊喜,我来想,会让你很失望的。”
“那算了,还是跟以前一样,俗气点,给我一张支票吧。”
“行。”说着,正大老板签署一张十万的支票交给美女。
“果然还是钱最有用,也最靠得住。”
“这十万只是头款。”
“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美女收好支票,笑着保证讲道。
然后,正大老板离开。
刚从医院出来,警察局局长就请正大老板去茶楼喝茶。喝茶中,受局长的各种诱惑与祈求,正大老板答应下来把今天对他不利的事情抹掉,但他这个局长欠自己一个很大的人情,他要永远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