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说溪溪那么粉刺漠王爷的画像,那漠王爷会怎样批斗溪溪的画像?”郑杉眨眨那双醉人的瞳孔,陷在马车舒适的座位上面,脑中不知不觉在幻象林漠口不择言批判郑溪画像的情状,“反正我认为俩人还比较般配的呢,你说对么?”
林惑冷哼一声,天底下唯女子与小人难搞,自己的婚事还未解决就开始帮别人相亲!
“说!话!”
感觉到郑杉即将发飙,林惑赶紧吐出几个字:“嗯嗯……”但听起来好像特别不耐烦,感觉如被逼无奈一样。怎么妃管严的毛病那么快来?还没适应呢好不好!看来被逼迫的感觉确实相当不好,自己当时那么逼迫郑杉好像那么一点儿犯错了呢。等等,他在干吗?那时的郑杉已为他妃,还让郑杉去时候别人?怎么可能!
“麻!烦!王!爷!关!注!下!说!话!的!语!气!行!吗!”
“爱妃饶命,本王还年轻不可以那么早死。”
郑杉无语,至于么呢?自己看上去那么清纯、可爱、温雅、甜美、文静、冷艳,怎么可能动刀子杀人?怎么皇室就那么顾及自己的生命安全,共处一室的妃子亦可能变成杀人的罪魁祸首?
“闭!嘴!”郑杉白眼一翻,眸中稍待了些许流光溢彩,好像在幻象什么美好的未来,目光瞥见了林惑,直接仍处俩字,“夸!我!”
林惑一笑,睡不知他嘴的甜,可以将白发暮年的衰老之心夸成处于豆蔻年华的妙龄少女:“君子好求,可好?”哎,郑杉的性格林惑早摸透,多哄多哄就成为自己人啦,多爱多爱就成为贤内助了吧。其实郑杉那种女性,符合当时的大众审美口味,带在左右可以帮你好好装逼,仍在家中不哭不闹,自家夫君找其他女人都不至于哭闹或上吊。
“挺好的嘛……”
“那,夸我!”
“傻,帽。”
林惑不认同,那在骂他才对:“本王怎么可以与帽子属于同个种类,应该……”
没等话说完,郑杉就及时补刀:“绿帽,对了吧哈?”
林惑宁可傻帽都不可能当绿帽,况且傻帽都不愿意带绿帽。马车在王府门前停下,郑杉心中却漫延了些许胆怯,林惑抓住那双白皙的手,好像在说——爱妃,你要多少八卦本王都给!
当坐在桃花心木做成的椅子上面,郑杉那颗惴惴不安的心脏渐渐放松下来。林漠的眼光聚焦在郑溪的脸上,那种神情,好像在酝酿,似乎决定一会儿滔滔不绝控诉郑溪外貌的各种缺陷。
“切,假如郑溪乃空气,本王都宁可不呼吸而死。”
咦,此话好耳熟的说。好像听郑溪说过,当时郑溪评论林漠样貌的时候就说假若林漠乃空气,她就宁可不呼吸而死。
“你们若心无灵犀,本王就头上长草。”林惑斜睨了林漠一眼,怎么郑杉那么神仙,那么快认准给郑溪、林漠相亲?她家不经营布庄,改成继承月老真传了吗?传说之中的心有灵犀就如此放映在自己眼皮底下,林惑好像感觉他自己泪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