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暗流云涌。豪气干云
临云子带着那一百万禁军走了,不知去向。
临走前,只是私下对张厚说道“十年后,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但是现在,我不能告诉你太多的缘由。云儿,我让她留下来指导你入门时的修行,正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日后,就看你的造化了”。
紧接着,他又郑重的说道“虽然如今我不能推演天下的大势,但是,未来,恐怕每界都会动荡不堪,这姜国地大物博,人更是多如牛毛,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我带走百万禁军,皇城必定空虚,你要尽快从其他军中挑选可信的军士守卫皇城,你要知道,如今的皇城可是你的大本营,而这些,只是最基本的,六十万年的宇宙轮回即将到来,届时天下大乱,你要面对可不仅仅只是一些凡人,他们会飞天遁地,法术一出,取敌首与万里,所以,我走后,你一定要勤加修行,这才是你的重重所在,切莫为了人间帝王的权欲,迷失了本性,”
临云子的话语有些沉重,张厚也不敢打马虎眼,再说,他对这权位也没有师父想象中的那么严重,最后,临云子只说了一句话“这个世界很大,大到你无法想象,一个姜国,亦或者整个凡人界,也不及那地方的一个小门派”
张厚还待细问,可是临云子只是感叹的的说完这句话,就走了,丝毫没有再透露一句话。
百万禁军最后没有一个人退出,只是恳请张厚给他们家人发一百两纹银,除此之外,他们别无他求,义无反顾的随着临云子走了,只是肉胎凡躯,他们肯定要吃饭,可是,当临云子拿出一个戒指,并且说这一个戒指能装下这百万军士十年的粮草后,而且永远不会腐烂。张厚释然了,虽然他不是很懂为什么一个戒指能装下这么多东西,但是,他也没有问,在他想来,那枚戒指应该就是前世小说里所说的空间戒了。
值得一提的是,临云子走之前,将那日那只小白狗烙在他内魂中所谓锻炼外魄的功法写了下来,虽然临云子并不赞成张厚修行这种功法,但是他还是送给了张厚,并且交代了一番修行时的注意事项,还将一些门派收藏下来的功法典籍一并交给了张厚。另外,还有那十枚空间戒指也都给了张厚,并嘱咐道:这十枚空间戒指是我们宗门这几十万年流传下来的,如非亲近之人切莫送之,这东西,就是在那地方,也是不可多得的宝贝。
张厚已经从师父的口里两次听到“那地方”三字,但是,师父没有解释,必然有他的道理,张厚如是想到,也就没有多问。
临云子之前说这些话的时候,司徒南轩也是在场的,临云子并不是小气的人,既然收了司徒南轩为记名弟子,况他对张厚也是忠心不二,临云子也就不打算避开他,再者说了,像司徒南轩那样深思远虑,让他多知晓一些内幕对张厚也是有很大的帮助。
待临云子走了,司徒南轩眼中满是疑惑和深思,可是,片刻后,只见他眼中一扫之前的疑虑,热切的对正在感怀的张厚道“公子,老爷子的话我懂了”。
这里,他不称呼师父,也不叫仙人,只是称其为老爷子,无意中,让人觉得亲近了不少。司徒也是一个会审势渡利的人物,虽然他本心不坏,但是作为有一个男人缺陷的人,他的心里,难免会权势了些。
张厚本来在感怀人世间的离别,听到司徒的话,他收回了心思,问道“先生既然明白了他老人家的意思,可但说无妨,”。
张厚一直对司徒南轩抱有礼贤下士之心,但是他同样明白司徒内心的痛楚,于是,他又真诚的说道“先生,我知你痛楚,但这并不是改变一个人的根本,师父说了,待你修行到一定境界自可还原你男儿本身,我不想与先生日后产生隔阂,先生也该明白我心中所言,我希望我们是兄弟,而不是上下属的关系,司徒兄,你说呢?”
最后一句张厚反问的话,让司徒南轩的心里久久不能平复,他的眼中先是不可思议,随后是沉默好久的平静,到的最后,他的眼中终于开始变成了感激,而到他说话的时候,眼里是看不出哪怕一丝变化,此刻,他锐利的眼神中满是深邃,满是宁静,就像一滩望不到底的水渊。
张厚看到司徒的变化,心中也是大感甚微,因为他知道,这一刻的司徒南轩,比之以前,更加的老辣,更加的深不可测!。
“公子,若不是你今天当头棒喝,司徒怕是早晚要毁在自己的心魔下了,感谢的话司徒不说了,司徒心里早已当公子是兄弟,但是司徒不会喊公子为兄弟,这里,司徒希望,公子能明白我的心。”
张厚点了点头,动情的说道“先生的心意,我、明白了”。
司徒南轩微微一笑,像是卸去一副重担般,开怀道“公子,师父走之前说的话,依轩所想,当应是四字而已:统一天下”
司徒南轩大骇听闻的这四个字说完,高深的一笑,放佛又回到了年轻时候上马杀敌的豪情壮志,他曼斯条理的分析道“师父所言,那地方,纵使当今天下的整体实力也不及其一,所以,轩所想,师父他老人家的意思是让我们统一这天下,也就是师父口中所述的凡人界”。
其实,临云子还真就是这个意思,他活了那么久,看人的本领自不必说,因为他知道,只要他稍微一提点,司徒南轩这个名门之后的人自会明白。而他更加知道,自己的这个徒弟也会顺着司徒南轩的解说去做。
张厚亦不是愚笨之人,他前世与父亲汉楚博弈,这其中的道道他也是心如明镜似得。但是,作为前世深知人命最宝贵的他来说,这样做,有些残忍,于是,他说道“先生所测,不无道理,师父所言也当是此理,但是,轻易启动兵戈,受苦的可是万千黎民啊”
司徒南轩沉默片刻,知晓张厚宅心仁厚,可是,一将功成万骨枯,自古以来,就有慈不掌兵的说道,他想了想,说道“公子,有时候,杀人亦是为了救人,当今天下,各国兵荒马乱,常年处于战乱,死去的人更是不计其数,若是公子能快刀斩乱麻,以姜国的实力迅速平息战乱,然后辅以仁政,天下黎民自可安居乐意,”
说完后,他又补充了一句“与其让天下黎民终年居无定所,四处逃避战乱,还不如,一招定天下”。
他所说的一招定天下,而这一招,就是“打”。
看着张厚沉默不语,司徒南轩暗叹道“公子,还是太仁慈了”。
片刻后,只见张厚眼中一道凌厉的光芒一闪而逝,他望着天空,豪气道“先生所言极是,而今这天下,只能以战止战,既然如今我有这份能力,有这份责任,那么,我就要这天下夜不闭户,青天白日,官不再贪,军不再是贼,不再让天下百姓居无定所,我要让他们安居乐意,丰衣足食,”
张厚的话听似狂妄自大,但语气中的那份坚定让司徒南轩心中狂震,不怕你有没有实力,就怕你没有想法。要做到这些,又有何难,虽不能保证天下人人心地善良,拾金不昧,但是安居乐意、丰衣足食,我自认为还是做的到的,只要你是明君,我也相信你会是一代明君,司徒暗自想道,只是不知他心里把张厚放在君的位置是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