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冰冷而带有威严的女声响起,银发少女出现在众人面前,冰冷的异瞳扫过那一群黑衣男子,冷声呵斥道,“谁允许汝等来这里的?吾不是下令不许动姬氏吗?”
“长浮殿下……”带头的黑衣男子浑身颤抖着,“是血族花重金请我们来的,说一定要‘请’姬氏少主去一趟血族。”
“闭嘴!”塔纳托斯·长浮皱眉看着黑衣男子,“汝等竟敢背叛吾的命令,不可饶恕!塔纳托斯家族不需要汝等这般的废材!”
“殿下——血族只是要姬氏少主而已,您何必那么生气?”带头的男子咬牙,说道,身体因为紧张而颤抖着,长浮皱眉,眸中寒意更深:“姬氏少主便是吾要保护的人,吾不用跟汝说的如此透彻吧?”
黑衣男子顿住,不敢去看长浮的眼睛,太可怕了,那深深的寒意,让人不禁心寒,长浮低垂着头,微微攥紧的右手中出现了一把泛着银光的镰刀,异瞳中闪过一丝憎恨,“欺吾信仰,不可饶恕!”
那些黑衣男子一颤,回身想跑,可上半身转是转过来,下半身却连动都没动。因为在刚刚的一瞬间,长浮手上的镰刀已经把他们腰斩成两半。
这些黑衣男子却并没有察觉这点,结果用力的回转身体,导致他们的上半身以一种很诡异的角度突然掉下来。
趴在地上看着自己正在冒血的下半身,那种恐怖的感觉让卫兵们的脸孔扭曲成非常可怕的样子,而且连带着也扭曲了在场所有人的面孔。
这么冷酷的杀人方式他们不是第一次看到,只是从未像过,长浮殿下,对自己的同胞也能如此残忍!
长浮看着倒下的几个回忆男子,冷笑一声,那把镰刀还是在挥舞着,密密麻麻的就好像秋天的麦田一样。而长浮,就是在这田里收割的农夫,不过她的收成物并不是麦子,而是一条条的生命。
所有的黑衣男子都踌躇在长浮周围不敢上前。不管怎说,还是自己的性命比较比较宝贵,没有人愿意和这么恐怖的魔族作对,更何况,她塔纳托斯·长浮还是魔族的新一任继承人。
长浮微微皱眉,看眼前整片黑鸦鸦的人头十分碍眼,于是开始将镰刀往后移,然后用力的回旋抛出。
那把镰刀就犹如**控一般,在长浮面前斩杀出一条笔直的血路,最后血淋淋的钉在一颗树上。
“怎么样?还要跟我对着干吗?”长浮冷声道,看着唯一剩下的,带头的黑衣男子,黑衣男子浑身颤抖着,尖叫着要跑走,就遇上了背着姬沧蝶回来的祁夜离,黑衣男子万分惊恐的瞪着他们,然后狼狈的踉跄两步,继续往前跑。
“这是怎么回事?”姬沧蝶见状,微微蹙眉,眼中闪过一丝嗜血,但地上那肮脏的血液腐烂的味道,却让她感到恶心,姬沧蝶从祁夜离背上下来,祁夜离扶着她站好,姬沧蝶美眸一挑,看到了长浮,“阿浮?”
“My faith,我们,好久不见。”长浮的嘴角勾起一丝温文尔雅的笑容,上前用右手轻抬起姬沧蝶的左手,自己的右手放在背后,优雅的弯腰,在姬沧蝶的手背上印下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