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书连续换了几棵大树,终于躲开了陈番的锁定,躲于一棵大树上面,准备对鲍番进行偷袭。
鲍番那法宝的确不是万能的,只要前面有障碍物挡住,就看不到对方,刚才公孙书躲在树后面,陈番全凭自己的眼力及感觉进行攻击,此时感觉不到公孙书的存在,鲍番不得不小心应对,集中精神,关注着周围的动静。
比起耐心来,公孙书自认为不会输给任何一人,公孙书躲在树上等,等鲍番松懈一刻,给陈番致命一击。
对于那些对自己有敌意的人,公孙书是能杀就杀,不能杀也不能让他好过的态度。
鲍番除了对自己有敌意外,还对李香吟存在想法,想起李香吟,公孙书就想起那些美味的五谷杂粮,李香吟那温柔的表情。
从上次在华山比试时,鲍番废陈琳金丹可以看出,鲍番绝对是个狠角色。
所以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李香吟,鲍番必须死。
公孙书躲在树上不动,鲍番的耐心也极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鲍番知道公孙书一定还未走,等着自己松懈,好偷袭自己。
奈何鲍番忽略了一件事,还有一人可以分散他的注意力,那就是李焉。
李焉刚一个照面就被鲍番抓住,除了对敌经验不足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轻敌,她没想到鲍番会羞辱自己。
现在鲍番站着不动,并不代表李焉就会放过他,收拾了与鲍番一道来的华山弟子后,将他绑得像个粽子,像提死狗一样一提着向鲍番走来。
鲍番见到李焉,并不关心那华山弟子,只想再抓住李焉,公孙书出来。所以祭起飞剑,向李焉飞来。
李焉这次却不笨,祭起本剑飞剑,向鲍番攻去,不让鲍番近身。
公孙书站于树上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心里暗暗为李焉鼓掌,只要李焉不让陈番靠近,陈番就抓不到李焉,反而会被李焉拖住,那么自己偷袭成功的机会就将大大增加。
开始鲍番还一边与李焉对战,一边用精神观察着周边,防止公孙书偷袭。却见公孙书迟迟未动手,而李焉越战越顺手。
鲍番心道:“只要先擒住这女人,还怕公孙书不现身,只要公孙书再次现身,有通天眼相助,公孙书想再躲起来,那是不可能了。”
陈番收敛心神,掌控飞剑,全力对付李焉。
李焉突然感到压力大增,却还能坚持住,控制着本命飞剑,不停抵挡着陈番的一次次攻击。心里骂道:“公孙书,亏本小姐还怕你出事,回来看你,你却丢下本小姐,独自离开,别让本小姐以后再见到你。”
正当李焉在心里将公孙书骂了好几遍时,却见公孙书从前方树上飞下来,李焉看着公孙书,控制本命飞剑的心神顿了顿,被鲍番的飞剑刺入胸前。
鲍番反应也快,见李焉看着前面,来不及收回本命飞剑,向一旁移去,脚抬起,从大腿处传来一钻心的痛,低头看去,却是自己双腿断了。
公孙书上次在华山时,知道鲍番身上有件好的护甲法宝,如果再一剑刺于他身上,最多也只能让陈番受点轻伤。所以公孙书选择了先废除陈番的双腿。
鲍番虽断,除了刚开始没反应过来,接着抽出自己的佩剑,向身后一剑刺去。
公孙书心下敬佩鲍番,又腿断了,竟然反应还如此之快,抵挡住自己废除他手臂的一剑。
不过公孙书并不打算放过鲍番,此时陈番的本命飞剑未收回,双腿已断,实力大打折扣,如不灭口,后患无穷。
鲍番抵挡公孙书几剑,腿上失血过多,手中的飞剑,速度不禁慢了下来,见公孙书不肯放过自己,鲍番道:“公孙书,你可知我是华山弟子,如果你杀了我,华山与你太和派势不两立。”
公孙书邪笑一声道:“我不杀你,华山派与太和派就是盟友不成?”
公孙书见李焉胸前被血染红了,不再与鲍番废话,加快了攻击速度。乘鲍番虚弱,剑速降下来之际,一剑刺入鲍番喉咙。
看着死了依然盯着眼睛的鲍番,公孙书抽回飞剑,再邪笑着一剑刺入另一名华山弟子的心脏。这才抱起李焉,快速离开。
看着邪笑着连杀两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公孙书,李焉实在不能将眼前的公孙书与那个看着自己呆滞的公孙书联系在一起。虽然还是在同一个人怀里,李焉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李焉中鲍番那一剑,算不上致命伤,中剑后李焉自己就运起真元将血止住了,此时脸色虽然苍白,除了全身无力外,倒也没有其它症状。
公孙书看李焉的眼神,哪能不明白李焉在想什么,看着李焉邪笑道:“如果我不杀鲍番,你就不怕他将来把你抓住?”
想起偷听陈番与那华山弟子说的话,李焉一陈抖擞,却还坚持道:“那别外一个你不该杀啊。”
公孙书不知道李焉脑子里想些什么,苦笑道:“那你等着他回华山报信,然后让华山派四处通缉。”
李焉‘哼’地一声,别过头去,可能是用力太大,牵扯到了伤口,‘呀’地一声,痛苦叫了出来。
公孙书将李焉轻轻放下道:“已经走了很远了,就算有人发现,搜素到这也要一段时间,我帮你看看伤口。”
李焉羞的满脸通红,被公孙书突然撕开衣服,牵扯到伤口,李焉‘啊’地叫了出来。
看着李焉那羞红脸,痛苦中带着妩媚的眼神,公孙书差点忘记自己要做的事。
公孙书将手按在李焉受伤的地方,李焉见公孙书将后放在自己的肌肤上,刚欲反抗,受伤的地方传来一陈酥麻的感觉,舒服极了,让李焉差点‘呻吟’出来。
生之力从沿着公孙书的手掌进入李焉体内,将伤口包裹。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
用生之力治伤口,简直是大材小用,只要不伤及筋骨,什么样的皮外伤不能治愈。并且不留一点疤痕。
无论修为如何高兴,对于男女这事,当突破第一道防线之后,就会失去理智。公孙书与李焉亦是如此。
洁白的皮肤如刚刚剥壳的鸡蛋,一对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郏两侧,一头小披肩黑发随意的披散在柔嫩的肩头,显得是那么的动人,美丽的双眸中还隐隐约约的蒙着一层水雾。
李焉此时也完全恢复过来,挣脱公孙书的怀抱,站了起来。看着身穿一身男性道袍,臀部翘挺的李焉,公孙书道:“李兄,我的衣服都是这样,你先将就着穿孔机着。”
李焉回想起刚才的一幕,白了公孙书一眼,嗔怪道:“都怪你,把我的衣服也撕破了。”
被李焉那风情万炯的眼神一飘,公孙书问出了一句大刹风景的话,只见公孙书指着李焉的道:“李兄,你这里是怎么藏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