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好痛。”许是牵扯到伤口,冷如霜皱起眉痛苦的低喃道。
仔细一看,可以看出冷如霜一身湿嗒嗒的青衣有些明显的发黑。很明显是半干的血迹。
冷如霜咬着牙挣扎着想要爬起,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却丝毫不起作用。
挣扎了许久后,许是真的累了又或者是没力挣扎了。冷如霜眼一闭竟昏睡了过来。
冷如霜一昏睡过去,湖岸上众多密密麻麻、貌比人高的草丛中俨然走出一名十七、八岁的俊美少年。
少年穿着一身月牙色的衣服,衣服材质很好。金丝银边绣着一只长嘴白雀。即显得高贵又文雅。
如墨似的长发只稍微用一条银丝白带束起。整个人出尘的淡雅也同时出尘的冰冷。如同一座冰雕般。浑身散发出冰冻三尺的冰意。
此刻,少年一双深邃得看不到底的眼睛正如同冰冷的冷箭般。戒备、警惕、探究直射着冷如霜。
咻…。
少年似一阵风般。轻轻不带土壤、不见双脚落地。俨然落在冷如霜身侧。他冰冷的玉指轻轻往冷如霜鼻息上一探。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担忧她是否有生命之忧。
片刻后,少年收回玉指。也不知从身上甩出什么。一把圈住冷如霜瘦小、芊细的身子。
少年不语,踮起脚尖,暗自发功。只在片刻,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另一边,则是……
“墨哥,可有发现?”姜宇半蹲着身子,也陪着萧玄墨注意着地上的蛛丝马迹。
“人不是她的。”答非所问。萧玄墨眉头更皱。有些悔意涌起心头。不该当初不问清楚就鲁莽行事。
萧玄墨站起身,顺手捡起地上带着泥土、有些脏的青衣暖披风。无疑,那是刚刚冷如霜扔下的。
原来,萧玄墨在马车上越想越不对劲。又恐黑衣人伤害冷如霜,这才返回原地寻人。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冷如霜虽失踪。可是除了丞相府之外无人知晓。更是无人知冷如霜在他手中。就算冷如霜要派人自救。也要通风报信不是。
再者,冷如霜整日与他一起。又是封了穴道又是暗卫监视的。更本没有机会可乘。怕是冲着他来的可能性多。
一想到这,萧玄墨更是悔恨不已。
“墨哥,你看这里。有血迹。”就在萧玄墨懊恼、悔恨时。姜宇像是发现了什么,兴奋的大喊一声。
姜宇这一大喊,萧玄墨一听血迹两个字,立马身影一闪。担忧不已。
“是她!她受伤了!”萧玄墨半蹲地上,看着小道许多杂草上沾染的鲜血,喃喃的说道。
“墨哥,你怎么知道她受伤?”姜宇知萧玄墨说的她指谁,只是好奇萧玄墨如何看出她受伤的,不免一问。
姜宇一问,萧玄墨不语。习惯性的沉默让人着急。只是他手中不知哪拾来的簪子。紧握在手中。
“这簪子,怎么那么眼熟!”
“哦,墨哥。这不是,不是在你房中安放的簪子吗。这款式都是一模一样的。”
“怎地上头有鲜血?”姜宇啰啰嗦嗦的一通自言自语。无奈人家太过高冷。一语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