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一级方程式赛车赛事取消了法国站和圣玛利诺站;
四年,中国举办了奥运会、世博会、亚运会、世游赛;
四年,上南路的四车道拓宽,变成了八车道的世博大道;
四年,我们曾是欢笑的幼童,如今却在离校告别时挥泪;
四年,你还是你,我还是我,他,仍是他。然而你的身影早已没有了踪迹。
我呼唤,想要诉说彼岸盛开的花儿是那样美轮美奂;
你倾耳,却听不到山谷林壑间传来若隐若现的天籁。
我立于悬崖峭头,认真凝视陡壁下浓密的墨绿色森林里隐约的溪流;
你是否正坐在溪边,踢起晶莹的水花,仰望我在天空画下的那一点。
朋友啊!我们一起走过的四年,你可还记得哪些依旧?
操场上,篮筐被换得崭新,闪烁着亮丽的色彩,篮网也完整了,不会将抛来的球莫名地搂在怀中。
足球再被射入门框,已不会直接穿透,滚入草坪,要我们奔走很远去捡回来,学弟们因此可以不间断本就短暂的比赛。
还有那片承载着许多传说的硬石地,终于在我们临行前,冒出了葱绿的泡沫,只是我们甚至还没有机会“摧残”它。
教学楼走廊上原本敦实的水泥围墙,被全部敲碎,换上了摇摇晃晃的不锈钢围栏。有机会我一定告诉校长,五楼的好几处早已松脱,变得摇摇欲坠。
四年,万物何处不变?
四年,我们从一楼仰望,爬到五楼俯视,目光中总是羡着;
四年,我们送走好几个,又迎来许多位老师,心里期待也不舍;
四年,我们挽着彼此的肩膀,冒着酷暑炎日,也顶过风霜雨雪;
四年,花开又落,日落又升,还有我们的情谊,也变了,变得更加深厚,更加坚固。即使大卫·科波菲尔能穿越长城,也一定穿越不了这样的情谊。
四年,我的四年,我们的四年啊!
青春若为河流,我们定是其中蝌蚪。
待我们成长离去,青春亦褪美还丑。
吾爱之友,情伴万世,也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