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溪躺在落音旁边大口大口的喘息,还不忘搂住落音,在她脸上满足的亲了一口,叹惜一般说着:“池净的女人,玩起来果然有劲。”男女之欢的味道,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很多。至少,没让他觉着恶心。
落音什么都不愿意想,心思却那样冒了出来。
凉溪一看就是初次,还说什么有劲,这分明就是在挑拨她与池净之间的关系。一般的女人听到这句话的反应会是什么?会明白自己清白受损是被爱人带累了,那么因着这件事情,会发生矛盾与争吵。可是,凉溪为什么要离间她与池净的关系?
因为,她有可能是什么“天命之女”么?
见落音没反应,凉溪也没有等她答话,继续道:“就是你体力太不好了,这么两下都累的动不了。”
落音沉默着不出声。
她的体力不管好不好,之前已经与池净亲密过两次了,又怎么可能继续好下去?
落音嘲讽的冷笑了一下。
凉溪见自己打击落音的目的达到了,便不再继续。想到什么,他扶她坐起来,将她的腿盘成莲花坐,让她靠在他肩上,在她耳边道:“按我说的做。”
凉溪说的好像是引气的方法,落音不知道他教她是何意,是纯粹的要从教她里得到什么想要的效果还是有什么险恶的用心,只是一听他说,不去学也是一听就会了。
这倒不是她多有天赋,而是她本来就在跟池净学习内力,凉溪教的,虽然不一样,却有相似之处,有了基础,才一学就懂。
落音觉得丹田处升起了一股热气,顺着经脉流动时,身上便有着一股热流,能消除一些身上的疲劳。她实在累的很,就照着这个方法来做,运行了三次之后,身体的疲累竟是消了大半。
凉溪在黑暗里能看到落音的神色不像刚才那样死寂,展了笑颜,将她抱坐在怀里道:“好了,再运行也没效果了,这是要借助男人的阳元才可以修习的。本来是在行房事时效果最好,可惜你没功底,受不住。”
说罢,他叹惜一声,很惋惜的道:“真是白白的浪费了。”
落音沉默的坐着,不出声,想着这么长时间了,这人怎么还不走?万一池净要是醒来了,可怎么办?
凉溪从身后抱住了落音,胳膊压在了她的胸前,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状似亲密的问:“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来你奶奶个头,诅咒你断子绝孙!
落音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句,看了看窗户的方向,淡淡的道:“天快亮了,我困的很,想睡了。”
她看着平静,其实心里很害怕。坐在他怀里,能感受到他兄弟蠢蠢欲动,要是再来一次,她怕会累的昏过去,就算不昏,池净很有可能随时都醒,那样如何收场?
凉溪一听她说天快亮了,明显是要赶他走,心里就生了反骨,刚想发做,又听她说困了,只是累了,不是要赶他走,便也不气了。
“没良心!都不留我。”凉溪在落音耳边笑骂了一声,胳膊向下,圈住落音的腰,将她翻转过去,爬在他腿面上,将她身后的取了出来。
落音松了一口气。
那东西不知道什么材质做的,折磨的她痛苦之极。
“舒服了么?”凉溪弯下腰,在落音耳边温柔的问。
自然是舒服了,能不问废话么?
落音不应声,只是恍惚的微微的点了点头,装做要睡去的样子。
不装睡不行啊,这畜生的身体又开始滚烫起来了。
凉溪笑着在落音耳边道:“那就好。”
他从落音身下抽出了腿,爬在落音旁边,有些不放心的问:“刚才没有很难受吧?”
落音不回应她,凉溪一想自己问的也是废话,看落音累的快睡着了,想着要不要放弃,腿突然踢到了池净的腿,将这心思又收了回来。
他压在了落音的身上,双手握住了她的腰。
他的意图很明显,落音心里吃了一惊,身子微微有些发硬,真想打自己的嘴。
他这是知道变通了,想要换个姿势……
这一次,落音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叫折磨。
除了痛,还是痛,差点就昏了过去。可是她知道自己还不能,凉溪还没走呢。
她根据他的气息,转头看向凉溪的地方,凉溪在黑暗里看到她头发都被泪湿了,一缕缕的沾在了脸边,脸色惨白,唇无血色,眼角四周都是泪痕,嘲笑道:“哭什么哭,就知道哭。”
落音紧紧的咬住了下唇,她不是阳光,无三观无下限,遇到这种事情能当成际遇去享受,又怎么会不难过、不哭呢?这实在是太疼了。
心里反驳着,落音却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两只眼皮直打架,随时能昏睡过去。她努力的睁着眼,看了凉溪一眼,鼓起勇气道:“你……可不可以,不要伤害池净?”
凉溪一怔,认真的注视着落音。她的声音嘶哑低微,白皙的肌肤上满布青紫,浑身狼狈,凄惨的不像样子,到了这个时候,她竟然都不忘记为池净说话?她就爱的这么死心踏地?
凉溪心底里的火气冒了出来,坐起来,冷冷的道:“行,你帮我生个孩子,我就答应你。”
生孩子?
落音心里一惊,提起了些精神。生孩子要行欢,跟他再来两次,她怕是连命都没有了,还生个屁孩子!
她哑声缓慢道:“我前年秋天落入了太湖里,受了凉,冬天又受了寒,身子虚的很,怕是很难受孕。”落音说到这里,想起自己的月事都过了,有些担忧,怕自己的拒绝又惹的凉溪生出什么不好的法子来,更小声的道:“就算生了孩子,也不好养。这样不健康的子嗣,你也愿意要么?”
凉溪的脸阴沉了下去,一把抓住落音的头发,将她半个身子都从榻上提了起来,恶狠狠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