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起来,像是纯洁柔弱的小白兔,无辜干净的能让人喜欢到心坎儿里去了。
突然间,他觉得他对她所做的,就像是恶鬼凶狼一样,不可饶恕。
凉溪只觉心跳猛的加速,惊了他一跳,几不可见的微微喘了一口气,转身快步向着外边走去,带着气恼凶狠的语气也传了过去:“跟上。”
落音看了一眼东阳他们,能感受到他们气息松了下来,跟着凉溪快速向外走去。
幸好他们的眼睛是被遮着的,不然看到她这样狼狈的样子,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其实这样才是一种折磨。
就如同死不会让人怕,让人怕的是不知何时死去的那种恐惧。
怕是出了这个阵法之前,东阳他们都得为自己担心了。
出了这间房,凉溪进到了这排房里最末尾的一间里,落音一进去,就能听见打斗的声音。
两人打的难解难分,以她的水平还看不出来谁处于优势,速度都是极快,她根本看不清相貌,只是从大体的身型上和衣服的颜色上,能分清是一男一女。
一见凉溪进来,那女的便娇笑着道:“姐姐不跟你玩了。”说着鞭子一扫,裹住北暖,就将他扔在了榻上。
北暖摔到榻上时,连忙坐了起来,手里的腰带一抖,猛然就朝着声音处抽了过去。
落音看他这个样子,微微松了一口气。昨天见他时,被打的像是昏了过去,半死不活的样子,如今能这么动,性命应该没有问题了。
这时她才发现,北暖的眼睛是闭着的,好像有什么东西粘在了眼皮上,睁不开一样。她暗自祈祷,不要瞎了的才好,不然池净得内疚了。
虽然她与北暖一向有些不合,但是北暖这个人,对池净是很忠心的。
女子身子一侧,一把抓住腰带,手腕用力,抽掉北暖手里的腰带,向着旁边一扔,欢笑着就扑到了过去:“小乖乖,快点让姐姐来疼你,这下可不会让着你了!”
落音这才看清楚了那女人穿了一身明黄色的衣服,耀目极了。
在她还没有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那黄衣女子已经扑到了榻上,白细的手就拉住北暖的手腕将他胳膊举到了头顶,腿压住他的腿,伸手就去撕他的衣服。
北暖在他身上奋力挣扎,竟然挣扎不开。
落音心里有些吃惊,那女子看起来瘦瘦弱弱的,一手竟然能制住北暖的双臂。就不算力气,她的手能有多大,也抓不住北暖的两条手腕吧?
她细看下去,才发现她抓着的是北暖的几根指头,而不是手腕。
黄衣女子用空出来的一只手去摸北暖的脸,嘴里啧啧道:“呀,瞧这长的,真是俊啊!姐姐心里可欢喜你了,你放心,侍候姐姐的男人多的很,姐姐的技术可是没得说,一定将你侍候舒服了,想忘也忘不掉。”
“下贱,滚开!”北暖气的面色通红,将内气催到极致,可是再怎么用力,意是挣不开对方。
他的武功有多高他心里很清楚,面对一个女人竟然连反抗之力都没有,这说明他比对方差的太过厉害。
北暖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就是公子他也有一争之力,这女人难不成比公子还厉害?
黄衣女子不怒反笑,欢快的叫着:“这就下贱了?这么纯情,一定是处子了!哎呀呀,我可拣到宝了!”
落音此时一看,哪里还能不明白?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凉溪是这个样子,他的下属还能有什么好东西?
落音有些厌恶,就算她不喜欢北暖,可看着他受侮辱,心里还是有些不好受的。
可是对于这点,她无能为力。
她自己都自身难保呢,又怎么救人?要真开口了,说不得他们两人更惨。
眼看着那女子去扯北暖的衣服,落音眼睛虽对着那边,却是将目光低了下去,不去看。
凉溪拉过旁边的小垫子,坐了下去,落音只好跟着坐了下去,将手里拿着的刀放在了旁边。
“认真看着,这可是活春宫。”凉溪抬起了落音的下巴,笑意吟吟的。
落音只好抬起头来看过去,却是将眼睛的焦距放空,看似在看他们,其实眼前的景物都带有一点模糊,有些看不清。
凉溪伸手捏了捏落音的耳垂,伸出一条胳膊压在她左肩上,将唇凑到落音的耳边,认真的道:“别这样糊弄我,用心看。说不得,我那天要你服侍。”
落音身子一僵,见自己的把戏被他看穿,只得暗中咬牙,看了过去,心里恼怒的开始问候起了凉溪的祖宗来。
此时那黄衣女子已经扯开了北暖的衣服,伸手在他身上摸着,兴奋的赞叹着:“啊,暖暖,你身材真好!姐姐今日可有福了。”
“贱人,你给我滚开!”北暖愤怒极了,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这简直是此生最大的耻辱!他身上肌肉鼓起,声音狠厉尖锐,带着森森的杀气,要噬人一般让人听着心惊,“你要敢碰我一根寒毛,我活剐——了你!”
“哟哟哟,我好怕怕啊!寒毛算什么,小暖暖我都敢碰呢!”黄衣女子撕开北暖的裤子,声音里带着得意和半点儿张扬,“你剐了我啊你剐了我啊?哎呀呀,这可怎么办?你一次打不过我,这辈子也别想打过我,好头疼哦!”
最后一句,她拉长了声音,娇媚无限,听得男人骨头都能酥了。
落音都听得心里痒痒的,差点软了身子,看到北暖身子明显僵住不挣扎了。
她偷看了凉溪一眼,见他神色平静,又转回了头。
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北暖这身是失定了。
事实证明,意外虽然喜欢随处溜达,可没有让北暖撞见。
那黄衣女子极为的强悍,落音没有见过她这种女子,连听也没有听到过,还真有些被她震住。
她欢快的、果断的、毫不犹豫的强了北暖,虽然是做着亲密的事,两人在榻上那是拳脚相加,打的不亦乐乎。
北暖被制的死死的,无论是身体上还是斗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