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的时候,落音的情绪还是很低,直到第二天醒来时,她才好了很多。
接下来一路上也没有遇到什么大的事情,不过是遇到了一些野兽的攻击。
这些日子众人翻过了好多道山岭,终于在第十一天的时候,掉入到了阵法里。
为什么说是掉入呢?
因为他们走着的时候,东阳与杜一一突然不见了,池净就知道入了阵法里,站着不动了,观察了地形试着走了几步,果然看到两人在前方,可是地面在此时就突然陷了下去,池净去拉东阳时,引动的他们所站的那一大块地面都陷了下去。
然后众人就掉到了一个斜坡上,只是并不见刚才掉下来的土,池净就知道遇到了幻阵。
只是大家掉的地方看着很近,却总是走不到一起。
这是个池净从来没有遇到过的阵法,研究试验了半天才从斜坡上下到了河边,过了桥后,来到了一个门边。
池净望着眼前古老的木门,那种沧桑的气息带着历史的厚重感,低沉着声音说:“过了这道门,就出了这个阵了。”
“这阵有问题?”段尘听出了他话里隐藏着的意思,认真的问他。
“我感觉前边有危险,怕是阵中阵或是连阵了。”池净点头应着,在想着自己要不要占上一卦。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落音谨慎的问着。她知道,像池净这种懂占卜的人,对危险的预知比常人高。这是池净这些天以来第一次如此小心的说前边有危险,那么,一定就是很危险的事情了。
池净摇头,想要破这个阵,只有从这个生门里走出去。解阵之法,就是逼着你进入到这扇门里。可是门后到底有什么,他半点不清楚。
“别无选择,那就进吧。”落音看着木门上的花纹建议着,这也不知道是什么木门做的,看着像是有了很长时间,可是却没有见到它有半丝开裂变朽的迹象。
池净从袖子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坐在地上,东阳一见,与南温他们立刻围在了池净的身边,隔绝住旁人的视线。
别人都不知道池净要干什么,那个黝黑的男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对门而坐的池净的背影,心底有着极大的震动。
懂阵法,高武功,美姿容,这个独孤清莫不是天机门的?
池净占了一卦,难得的皱了下眉,起身对着东阳南温道:“你们两与蒋真一道。”
“不行。”连着落音,五人立刻反对。
“主子,蒋真虽不会武功,杂事却比我们懂得多,她必须跟你在一起。”北暖首先将反对的话说出了口,东阳三个都跟着点头。
杜一二在一旁问:“不能一起进去吗?”
池净点头应着:“直觉应该不行。”
“我们先进去看一下吧。”北暖望了西煦一眼。说着,推开了那扇门。
落音望了进去,里边黑咕隆咚的一片,半点也看不出来什么。
“还是一起进吧,试一下。”池净说着,拉着落音跟他一起,东阳跟南温跟在两人身后,其他也跟在后边。
北暖与西煦先走了进去,落音与池净要跟着进去,那门却是自己关了,池净忙伸手推着,谁知那竟是推不动,就算用了内力,那门还是瞬间就关了。
池净无力的看了眼落音,落音摊手道:“看来真只能两个人一起进去。”
即使两人已经进去了,他们两个也不急着进去。在外边等了一会儿,不见里边有动静,池净就推开了门,与落音一起进去了。
两人进去一看,正站在一片梅树林边上,刚进来的门连个踪影都没有,也没有见着北暖两人。
两人就在门口等了一下,按说东阳两人应该很快就会进来,可是也没等到。
池净正在思索,落音想起了以前看到的小说,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也许这个阵是活的,进入的时间不一样,到的地方就不一样,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幻阵。”她跟池净了解了一些关于阵法的事,虽然不是很懂,以前看电视也看过很多虚构的阵法。
池净查看了一下四周,凝重的道:“不是幻阵,是真的。”
落音倒是惊讶了,如果都是真的,那么他们是从哪里进来的?
“是阵法竟然如此奇妙呢,还是此事已经奇妙到阵法解释不了了?”落音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远处树木的掩映下有房屋,他们像是在谁家的后院里。
“这事情有些诡异。”池净看了眼四周,拉着落音向外走去,并嘱咐她,“这里的东西,轻易不要动。”
落音对着池净嫣然一笑,握紧了他的手,开心的道:“我也正想给你说这样的事情呢!”
远处的楼宇上,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看着落音这一方,眼神冰冷深幽,大手紧紧的捏着身前的红漆栏杆。
“我们出去转转,看能不能遇到东阳北暖他们,要是遇不到,就要想办法看怎么出去了。”池净紧紧的握住落音的手,就怕与她失散。
两人出了这个后院,离着房子越来越近,快到前院的是时候,当先看到了一坛蓝色的花圃。
落音闻得一点香味,站住后问池净:“要不要闭息?”
池净清楚她担心这花有问题,想了下,为了保险其间,还是点了头。
两个闭息走过了花园,池净突然觉得身体不对劲,浑身失了力道,拉着落音就要先前跑,只走了两步,两人就一起摔倒在地,瞬间就晕了过去。
楼上先前戴着面具的男子缓步来到两人跟前,低头看着脚下的两人。
他先是深深的看着池净,先后蹲下身子,将专注的目光放在了落音的身上。
他伸出象牙色的手指,像是爱恋一般细细的抚着落音的面容,然后那手指划过她的下巴,脖颈,来到了锁骨处。
手指在她身前停了很长时间,他才收回了手,一把抱起落音,回到自己的住处,将她抱到了自己的浴池里,一件件的脱去了她的衣服。
当最后一件衣服从落音身上脱离的的时候,男子细细的打量着她的身子,果然是与男子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