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忽悠你们。”白衣男子说,“魔界发生了一件事,就连魔王都惊扰了。”
“什么事?”孟婆问,到底有什么事让这位大人物召集他们几个人坐在这里聊而不是在外面聊。言外之意是说,你丫的要是不给老娘一个完美的理由老娘以后都不来了。
白衣男子笑笑,并没有出声,凭他混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连孟婆的小把戏都没看出来呢,孟婆虽然年轻,但是确是在鬼界混的如水的鱼,没有人敢挑战她的权威,如果不小心惹到她了每一个好的下场,当然,阎王是例外。
阎王是鬼界里出了名的毒舌,和孟婆呆在一起那可所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两人都会因为一些鸡皮蒜苗的消失吵的鬼界鸡犬不宁,就算吵个三天三夜也不会停战。
“魔界的那个东西,苏醒了。”
“什么?”阎王的心一急,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下,“嘭”的一声把人的思绪勾引回来,魔界的那个东西苏醒了,就代表着不久之后的将来,六界必定会被闹的天翻地覆。
白无常问:“主子,外界都知道我们是和魔界是一路人,可他们并不知道我们的立场不稳定啊,如果真的发生这种事情我们该怎么办?”
“你都说了外界知道我们是站在魔界那一边的,你说呢?”白衣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白无常,白无常思考了一下,恍然大悟。
“孟婆,最近要多多辛苦你了。”孟婆自然知道白衣男子说的是什么,不就是挑选小鬼么,分分钟的事情。
白衣男子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盒子放在桌子上,“这个东西先放在你们这里,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用。”
说完之后整个人凭空消失了,就剩下孟婆、阎王他们几个人在那里。
阎王看着桌子上的东西,主子就这么把这样东西交给他们了?然后就走了?这么草率?如果让其他人知道了那还得了?
不过吐槽归吐槽,既然主子都把这个东西留下了那就放好先吧,说不定真的会有用。
阎王和黑白无常几个人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将这个烫手的山芋藏起来,以免到时候被人误闯给拿去了。
“哼,臭老头,老娘要回去熬汤了,你们看着办吧!”孟婆丢下这句话从位置上起来,甩了甩乌黑的长发,傲娇的离开了。
阎王在背后瞪了她一眼:“就会熬那个害死人的破汤。”
刚说完一样不明物体飞了过来,狠狠的砸在阎王的脑袋上,阎王的脑袋顿时起了一个包。
“你个臭婆娘!活该没爱人!”
又一个不明物体朝着他袭来,不过阎王可不是在同一个地方摔倒的,警觉的他躲过了这一个攻击。
将东西放好之后,黑白无常两人跟在阎王的背后走了。
其实鬼界内部和六界并没有什么区别,鬼界势力被分割开来,阎王他们只是鬼界其中一个不可动摇的势力罢了。
人界。
自期中考试结束之后,古池池他们大家都学习都进入了白热化,在这段时间古池池因为吃了雪胭的蛋糕进了医院,被大家训了一顿已经放弃做蛋糕的念头了,但是她现在又玩出了新的花样,搞的大家的头都是沉重的。
后来因为古池池在医院住了两天没有能去钟彭彭的家里,最后古池池决定给钟彭彭一个道歉礼物,不过在医院得知他们那个future combination竟然被CITBF公司邀请的邀请,艾米和爱丽丝为了庆祝他们特地煮了一大桌子的饭菜祝贺他们。
不过在这期间,古池池他们家里又多了一位成员,那是阿修罗出去外面找回来的神界成员。
当古池池一家人回到家看到家里出现了一个可怜兮兮的人之后整个人都懵了,听到阿修罗的解释更是懵的。
现在到底是怎样,把他们家变成宾馆还是招待所?或者是孤儿院?福利院?尽把无家可归的孤儿领会家里。
要说他可怜其实也不可怜,只是身上有些脏脏的,但眼底确实一抹狠厉的神色。
那个男人说他叫做白泽溪,神界的成员。一想到现在神界已经不复存在了,他的神色有些低沉,杜绝每次看见他那样都会拍拍白泽溪的肩膀安慰他:“没事的,你现在担心也没用啊,都这样了,还不如看向未来。”
不过每次都会遭到古池池的白眼:“你自己都管不了,你还管别人?”
艾米的店现在越来越火了,古董卿的伤还是得躺在床上,可惜的是在其他人为古池池他们庆祝的时候他还躺在床上养伤,不止一次的后悔自己为什么当初没有小心点,偏偏就从三楼摔下来了,一个狩猎者竟然会从楼上摔下来,还要不要人活了啊!
古池池他们的全年级成绩排名已经排出来了,古池池看着语文课的科目竟然达到了76分,忍不住激动了好久,没想到这一次语文考的分数竟然那么高,虽然分数是120分制的,但还是及格了不是么?
古池池的成绩在年级排名前一百名,钟彭彭几个人的成绩当然不会差到哪里去,都是在一百名前,再怎么说她们也是A班的学生啊,如果连前一百名都上不了,那可是会被踢出去的。
身为学霸的宇文拓和顾宦臣两个人的分数一直稳稳当当的,还是排在年级的前十名里面,就他们两个人的成绩就已经让古池池彻底的膜拜他们两个了。
时间逐渐的接近十二月份了,天气已经变冷了,出门都得穿一件大衣,古池池的心情还挺激动的,等到圣诞节那天就可以去参加CITBF公司开的演唱会了。
即使天际已经变冷了也没有停止上田径课,反而将训练时间加倍,早上五点钟就要到学校开启魔鬼式训练,顾宦臣也特地将时间调在四点多陪古池池一起去学校,这样一来其他三个人不能和他们一起在学校门口集合了。
古池池和钟彭彭两个人穿着单薄的运动服在这瑟瑟发抖的大冬天里慢跑,身后是他们小组的队员们,古池池摩擦了一下手臂对钟彭彭说:“彭彭啊,你说教练那么变态,我们哪里的罪过他嘛?”
钟彭彭呼了一口热气回答古池池:“用得着我们的罪么?他一直都是那么变态,只是还有更变态的。”
顾宦臣并没有回到教室,因为即使现在回到教室教室的门也是锁着的,所以干脆坐在跑到外面的大理石椅子上,虽然椅子很冰凉,但是有厚厚的衣服抵挡住了最后被捂热了些。
一声口哨声吹响,教练正在聚集他们。
所有成员都准备好了站在那里,教练扫视了他们一眼,背着手放在后面,来回踱了几步,像是在等什么东西。
没一会儿其他的体育老师兼田径教练都到了这里来,手中拿了一份白色的资料和一个档案袋。
接过其他教练递过来的档案袋,那个教练并没有立刻拆开,而是拿在手中再一次把手背在后面,清了清喉咙:“咳咳,我现在要宣布一个消息。”
恩?田径队员们面面相觑,会有什么消息呢?
“明年三月份有一个比赛,是和其他学校的联谊赛,会在市内举行。”教练这句话说出来,田径队有些沸腾起来了,要比赛了诶,训练了那么久都没有比赛过了呢。
钟彭彭和古池池内心更是激动不已,她们自从加入了田径队之后也不知道自己的实力到底怎么样了,更何况刘佳晨设计的训练方案是根据每个人的身体量身定制的,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样,谁知道现在的训练结果到底是怎么样的呢?
“安静一下。”教练轻咳了一下,把所有人的注意都转回了他那里,“我这里有那个报名表,不过现在你们还不能填。”那个教练总算拿起他手中的档案袋了,档案袋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诱惑,诱惑着田径队成员的眼睛。
“明年二月半我会把你们叫来,具体时间不需要你们担心,到那天再从你们那么多人里面挑选出18个人代表我们参加比赛。”这个消息在他们中间轰的一声炸开了,什么情况?只有18个人能去么?怎么说他们田径队也六十多个人啊!
果然这句话说完,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但是那个教练并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继续说:“这18个人里面,每个年级只有三个名额,所以说能除非你们有实力,就能争取到这三个名额。”
古池池眉头一挑,三个名额而已么?她可是记得这一届初一只有十个左右的人加入田径队啊,如果真的要和十多个人争三个名额的话,貌似好像有那么一点困难吧。
钟彭彭用手臂碰了碰古池池的手臂:“怎么?怕了?”
看钟彭彭那一脸的奸笑,古池池朝她扮了一个鬼脸:“哼,我是谁啊?古池池啊,我还能怕什么呢?”
这句话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周围的几个人都挺清楚了,他们对于那天发生的那件事还心有余悸,回去之后去佛庙里求了一个平安结回来戴在身上,而且古池池那天的身手他们都看在了眼里,现在已经对古池池是用另一种态度了,说害怕也不是,说敬畏也不是。
不过这句话说出来他们心里不知为何会肯定这个初一的小妹妹会说到做到。
感受到了其他人异样的目光,古池池看过去,那几个人立马把头滴下来不再看古池池,搞得古池池非常纳闷,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他们了。
接下来教练们又说了些有的没的,叮嘱他们就算是天冷了放假了也不能偷懒,还是得继续训练,最后解散让他们几个小组开始训练。
古池池他们刚走近刘佳晨和莫圣陵他们就听到了一个声音传过来:“喂,我们组要和你们组下战书!”
古池池他们闻声赶过去,一个男生站在刘佳晨的面前气势凌人的说,刘佳晨扶了扶眼睛,淡淡的回了他一声,然后就没有说话了。
邓军和陈秋、黄伟两个人也是刚刚到,就看见那个男生给他们小组下战书了。
“刘佳晨!我要打败你!”那个男生没有放弃,指着刘佳晨的鼻子说,把手放下来之后扫视了刚刚赶到的几个人一眼,继续说:“你们都给我挺好了,我,吴秀斌,要给刘佳晨下战书!”
下战书?什么情况?
其他人都被这里的声音吸引过来了,顾宦臣远远的看着那两组的成员站在那里不知说着什么,但是很明显其他人都被引了过去,顾宦臣坐在那里眯了眯眼睛,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他的位置相对来说不大明显,身上的冷意又多了一丝,在他的身边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影子,是在鬼界的那个男人。
他就那么看了一眼那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自然的坐在顾宦臣的身边,顾宦臣并没有看他,而是不知道在哪里想着什么。
“你来干嘛?”顾宦臣冷冷的开口,这种语气就像是在质问一眼,就连目光都没有在他身上停留过。
白衣男子听到顾宦臣的语气,有些失笑:“我说臣,你也别那么冷淡,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父亲啊。”
顾宦臣捏紧了手握成一个拳头,但是想了一下还是松开了。
这点小动作白衣男子也不是没有看见,但是没有怎么理会。
顾宦臣没有说话,白衣男子倒是开口了:“臣,魔界的那个东西苏醒了,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的。”
顾宦臣皱了皱眉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厌烦,目光看向了不远处古池池的背影,轻轻的恩了•;一声。
白衣男子嘴角勾起,从他的身边站了起来,也跟着看向了古池池的背影,“啊啦,竟然是那个女孩啊。”
“你想干什么?”顾宦臣语气有些不爽,警惕的盯着白衣男子,白衣男子回过身来面带笑意。
“我说,你也不用那么激动吧,我也不会怎么样她呢。”说着目光又看向了那里,“毕竟她是我们必须拉拢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