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玄幻}等吴风走后,方菜与白贞娘这才双双溜下树来,方菜说道:“这人我认识,他不就是华山派的弃徒吴风吗?”
白贞娘说:“他在江湖上混不下去了,想要重新归入华山门下,掌门师父不同意,所以他就纠缠着我们这些师姐妹们,让我们为他在师父面前求情,你说这叫怎么回事?”
方菜说道:“别管他了,我们快走吧。”
白贞娘道:“大哥,你与光明教黑水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如此关心它?”
“这个么?我们边走边说。”方菜转开了话题:“为什么光明教会与五大剑派结下这么大的梁子,还有,五大剑派都是些什么人?”
白贞娘诧异的说:“大哥,你到底是不是江湖中人呀,怎么连五大剑派都不懂呀?”
方菜说:“说真的,我对江湖中的事了解的比较少。”
白贞娘道:“五大剑派又叫做五岳剑派,由衡山、泰山、华山、嵩山、恒山五大剑派组成,五叶同枝,五气同声。行侠仗义,专管武林中不平事。”
…………
黑妖狐王胡蝶变化成美女{她重新找了个美女躯壳}行走在白天的闹市,手紧捂着受伤的胳膊,摇摇晃晃的走着,一眼看到‘许记药铺’,便走了进去……。
胡堞进到店中,发现一切好像很是熟悉的样子,包括店中的摆设,一桌一椅的位置,好像自己摆设的一样。
她径自走到药柜边,拿起金创药涂上自己胳膊,伤口马上就止血了。
“为什么我会对这个地方这么熟悉呢?可是我从来没有到过这个地方呀,这些记忆是从哪里来的呢?难道……”胡蝶自言自语道。
“素儿,是不是你回来了?”许鹤年轻轻的叫道。
胡蝶回过头来,只见一个年轻的公子坐在柜台后面,两眼痴痴地看着她。
四目相对之下,胡蝶有种触电麻麻的的感觉。素儿与许鹤年相处的画面在胡蝶的脑海里一一浮现。
‘吱呀……’药铺的门被人推开了。街坊邓大娘去市场买菜路过,顺便进来买点治头痛发烧的药。
“对不起,我没有打扰到你们吧。”邓大娘说道。
“邓大娘,你这头痛发烧的老毛病好点了吗?”胡蝶轻快的走过来,亲热的挽着邓大娘的菜篮子。
“姑娘你怎么知道我要买头痛发烧的药?你认识我吗?”邓大娘问道。
“嗯,以前认识。”胡蝶从药柜中拿了专治头痛发烧的药包放在邓大娘的菜篮子中:“邓大娘,还是老样子,三文四钱。”
邓大娘走后,胡蝶走到许鹤年身边道:“许公子,我真是妖怪来的,你会害怕我吗?”
“不,素儿。”许鹤年拉着胡蝶的手说,“不管你是妖怪还是人,变化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黑妖狐王胡堞偎在许鹤年的怀里,心里偷偷的乐着,因为这次她没有施展狐媚的功夫,就有人自动被她给迷住了。
…………
方菜与白贞娘一路小跑,很快渡过了黑水湖来到了黑水崖下。黑水湖波涛依旧,看不出一丝异常,但是方菜敏感的感觉到空气中丝乎弥漫着种不祥的预感。
“这么高,怎么上去?”白贞娘问道。
方菜把手探进崖下的一个小洞里面,那里有一个机关消息,方菜轻轻拉一下机关消息,等了十来分钟,就听到上面有吊车滑动的声音。
“太棒了,有辆吊车下来了。”白贞娘欢欣跳跃。
这是辆由粗大钢索捆绑着的吊车,可以同时容纳下十几个人。
方菜又拉了一下机关消息,一两分钟之后,吊车开始慢慢的向上升起。
“啊,太棒了,这是谁设计的,真历害。”白贞娘一脸钦佩地说。
吊车快到崖顶时,有两个穿着泰山派劲装汉子拿着弓箭指着他们,一个人认出白贞娘说道:“是华山派的白贞娘白师妹,让他们上来。”
白贞娘高声说道:“泰山派的两位师兄,我师父在崖顶吗?”
蒋师兄高声说道:“有有有……清水师太就在黑水崖上,白师妹带人来支援来了吗?哈哈哈请放心。我们五大剑派同气连枝,已经控制了大局。”
方菜心中暗道不妙,看来光明教已经被制,连吊车这么重要的交通枢纽都换成五大剑派的人看管,肯定是坏事了。
方菜拉着白贞娘直奔光明教总坛,发现总坛外面广场上黑压压的坐满了人。
场中有个熟悉的身影,原来是圣姑舒思雅,此刻正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一个老尼姑站在她的旁边正与光明教主舒卷面对面讲着话。
忽然一颗石子滚到了方菜脚下,方菜抬头一看,原来是关灵儿在冲着他招手。方菜走到关灵儿身边,白贞娘紧随其后,关灵儿问道:“方堂主,你干什么去了?”
方菜说:“说来话长,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关灵儿说道:“我们攻打二龙山回来之后,发现黑水岩崖总堂已经被五大剑派的人控制住了。肖大哥被内奸刺伤,圣姑也被掳了。”
白贞娘偷偷的打量着关灵儿,不知道这位漂亮的大眼睛姑娘与方菜是什么关系?
黑水崖,光明教总堂前的广场上,火焰依旧在熊熊燃烧。
光明教教主舒卷此刻刚毅的脸上净是悲愤:“清水师太,快放了思雅,难道这就是名门正派所谓的光明正大吗?趁老夫不在,攻占了黑水崖,又要用这种肮脏的手段要胁老夫妥协吗?”
“哈哈哈……”清水师太先是仰天发出了一阵狂笑,然后说:“大家看到没有,堂堂光明教的教主居然跟我们讲起了道理,好笑不。”
“哈哈哈,好笑,太好笑了。”她身后的后岳剑派同气连枝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显示同心协力的机会,纷纷讥笑了起来。
“好了,”清水师太清瘦的脸皮一绷紧,两道柳眉倒竖,“大家趁此机会,把冤情诉一诉。趁着大教主讲道理的时候,大家有什么冤、有什么苦都诉出来吧,这种机会是很难得的。”
衡山派鱼矶子站了出来道:“舒大教主,当年你从波斯来到中原,立足未稳。我的恩师元庆上人为了帮助你建立光明教,费了不少的心思。可是你一旦书羽翼丰满之后,不但不思报答。反而向恩师发起了挑战,并在天下群豪面前打败他,羞辱他,让他最后郁郁而终。舒教主,今日我衡山派率众围攻黑水崖,只为恩师出一口恶气,可有过份吗?”
“没有,”舒卷仰面朝天,想起元庆上人以前对他的种种好处时不禁泪流满面。
恒山派、嵩山派、泰山派的掌门们也站了出来,泰山派掌门太虚道长道:“不只是元庆师伯,就连我五岳剑派的几位前任掌门人你都不放过。我的师父清虚,嵩山派云明师伯,还有恒山派的柳月梅师叔,你都用诡异的武功一一击败。”
舒卷道:“那是我学自波斯的秘传武功,自成一派。你们的师父技不如人,有什么好说道的。”
嵩山派掌门清风道长说道:“那是你狼子野心,一心钻研五岳剑派的武功,寻思着怎么破了它。”
恒山派掌门柳青青也道:“还有你纵容手下胡做非为,为了扩充你光明教的地盘不择手段……”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把多年来累积在心中对光明教的不满一次性的全部倾吐出来。
“好了。”舒卷大吼一声,脸上露出悲痛欲绝的表情,“于是,你们在武功上赢不了我,就在背地密谋报复对不对?四年前你们在海边小山村杀我不成,于是另生一计……那是一个漆黑的夜晚,我们一家三口人带着护卫到朋友家去吃完满月酒回来。我们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回家的路上有说有笑,我的女儿也只有十一岁,她一路上唱着歌……”
火焰依旧在燃烧,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一个女孩子稚嫩的声音正在唱着一首动听的波斯民谣。大家静默着听舒卷讲述着往事:“事情忽然就发生了,也像今天这样,我的女儿被人挟持了,脖子上被人架了一把刀……”
“爹爹,你不要再讲下去了,我不想听,那个往事像恶梦一样缠绕着我的每个夜晚,我都会梦到我娘流着血在我的面前倒下。你快快杀了他们,不要管我。把他们全杀了。”舒思雅狂叫道。
“思雅,我的乖女儿,我发过誓,不会再让你被人用刀架着脖子的。但是爸爸没用,不能保护你周全。”舒卷长叹一声。
“爸爸……”舒思雅叫了一声,晕了过去。身体软软的倚靠在清水师太身上。
舒卷说道:“女儿,对不起。今天这话我不能不说完,如果我不说出来,又怎么能让大家都知道名门正派做出来的事是多么的肮脏与龉龊。那一晚上,忽然冲出来的这伙人,蒙着脸带着长短兵器,他们驱散了护卫挟持了我的女儿,然后一刀砍死了我的夫人。我知道我做错了太多的事,他们一定是冲着我来的,如果我逃走了,他们也许就不会加害我女儿的。所以我就往山上逃。他们一直在后面追,舍命的狂追,这么多人追我一个,感觉有好几次刀尖划过我的背部……”{神魔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