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经理一脸虔诚迫不及待的模样,我们几个人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是有些莫名之色浮现。
我现在算是有些明白了,为什么西方基督教拥有的信仰之力会那么强,一来这本来就是********的国家,教会的影响力和权利甚至比政府还要大,民众自然信服,二来,这些信徒将他们的基督耶稣奉若神明,不容亵渎,注意,这里的奉若神明可不是说着玩玩,而是真的放在心里尊敬的。
如此一来,拥有那么强的信仰之力也是情理之中了。
我们几人都不是天主教的教徒,当然不可能像这些信徒修女一般跪拜在地,可就这么站在原地好像又有点不太妥当,于是我们就错开人群,躲到了广场旁边的一个角落,在那里坐下等候。
不得不说,这些人的膝盖真是硬,从天还没大亮一直跪到十一点多,愣是没看见有一个人撑不住要起来的,听那经理说还有在这跪了几天都一动不动的,啧啧啧,真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我们几个在广场边坐着,都快无聊到爆了。
“唔,好像来了。”
我正低着头玩手机上的自带游戏,邢光配的声音忽然传来。
我顿时抬头望去,在那无数人聚集着的广场中央,此刻正有一行人缓缓的出现。
广场中央修建着一个高台,那些人就出现在高台上,而且一个个都是神情肃穆,面色虔诚。
但当我和邢光配看清那为首的,一道身着紫色衣袍的人时,却是瞬间没忍住大笑起来。
“你们怎么了?”李雪皱了皱眉,有些奇怪的问。
“你自己看看那紫衣主教的脸。”我一边大笑着一边朝着高台中间努努嘴。
其实我们所在的这个位置和高台正中央至少有一千米的距离,这个距离一般人肯定是看不清楚的,不过对于我们来说,并不算多远。
李雪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说道:“好像有点肿。”
“肿就对了。”邢光配也是大笑着说道。
“主人,那个人……是你打伤的?”傲寒此刻也是皱眉问道,显然他同样是认出了那个主教,正是前天晚上将他打伤的人。
“对……”我点了点头,赶紧止住笑声,因为周围越来越多的人用不满的眼神看着我们,我怕犯众怒。
然后我便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们,当李雪和小樱听到那人的脸是我打肿的时候,也是忍不住扑哧一笑。
“打得好,真解气。”李雪和小樱都是这样道,她们看见过傲寒那天晚上的伤,心里自然是气愤无比。
我我点了点头,视线再一次转向那高台之上。
其实我心里头难免有一些失望,毕竟我们今天来这里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关于最后一个人的线索,如今却发现来的竟然是那天晚上被我踢掉几颗牙的家伙。
虽说这种感觉挺不错的,但我们最初的目的却是达不到了。
而正在我心中有些失望的时候,却是突然忍不住眼神一凝。
只见在那高台之下跪拜着的一些教徒,忽然一个接一个的分开,人群中也是分出一条道路来,直达那高台底下。
“看来还有级别更高的人来。”
我说了一句之后,眼睛便是一动不动的注视着那个区域,不再移开。
一群身穿黑衣的牧师,神色肃穆的走在两侧,簇拥着中间的一个老者,不让其他人沾到他。
“红衣主教。”
当我看见那老者身上鲜红的衣袍时,瞳孔微微缩了缩,道。
红衣主教乃是天主教之内,除了教宗,也就是教皇之外地位最高,最有话语权的主教,可能整个天主教会都没有几个红衣主教,而今却在这里出现了一个。
当我的视线定格在那老者身上的时候,后者竟然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一般,也是扭过头,对着我们几个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不过他神色慈和,表情并无变化,而且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我有点心惊,而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红衣主教已经上了高台。
紫衣主教等人神色恭敬的站在两旁,红衣主教坐在当中的位置上,手中拿着圣经,翻开后开始宣读起一些内容。
内容无非就是讲耶稣的一生,告诫人们要向善之类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我和邢光配互相看了看,眼神都是有点凝重。
这个红衣主教肯定是发现了我们几个的存在,不过并没有追究。
我能感觉得到,这应该是一个高手,实力很强,至少比那紫衣主教不知道强了多少。
“你们是上帝的儿子,都是基督耶稣的兄弟姐妹,如果有什么疾病困扰,只需每日熟读圣经,自会得到缓解。”那红衣主教在上方缓缓的说道。
我们听后都是撇了撇嘴,不过也没吐槽什么,他这话也不能说全是骗人,圣经我看了一些,上面记载的一些东西实际上已经算是粗浅的法术,如果多加体会,身体内也会产生微薄的精气,疾病什么的,自然而然就会得到缓解了。
接下来,便是接纳新的信徒的时候了。
广场上人头攒动,而我们依然是坐在原地,没有起身,可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却是不知从何方飘了过来,传入我的耳朵。
“几位贵客远道而来,就不打算过来坐坐么?”
我心中一惊,随即看向了那红衣主教,隔着遥远距离,他正笑呵呵的望着我,很显然,刚才的声音就是他所发。
这是传音入密的法术,这声音就只有我们几个能够听见,其他人则是无法耳闻。
我们几个对视了一眼,紧接着我便用同样的方法询问:“这里人多眼杂,该如何过来?”
“此去往西有一座教堂,各位请先去稍等片刻,我随后就来。”红衣主教传音道。
“好。”我说了一句,便不再多言,对着大家使了个眼色,我们几个就悄悄地离开了这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