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被传送了好久,仿佛在星空中,总感觉有些地方出了问题,但又说不上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身边的景象渐渐变清晰了,一座巨大的宫殿,宫殿前是一排排高不见冠的大树,让人毛骨悚然的是树是血红之色,仔细看还有一滴滴的液体滴落,我走进一看原来是血。
“难道这就是梦界吗?怎么这么恐怖。”我在心中暗暗想道。
我顺着道路往前走,没有遇见一个人影渐渐的出现了一行大字“鬼门关”。
“鬼门关,难道我死了吗,不应该啊,我不是应该在梦界吗?布里你个老家伙,你弄啥。”
现实世界中。
“快,病人快不行了,赶紧抢救。”
病车上的人面色发白,正在被送往急救室,在病车后面跟着一对中年夫妇,正在一边跑一边哭。
“儿子会不会不行了。”妇人哭哭啼啼的说。
“别瞎说,儿子怎么可能有事。”但那中年男人也是信心不足。
“唔……”那妇人哭了,哭的很伤心。眼睁睁看着儿子被推入急救室。
此刻我已过了鬼门关,一条大路出现在我的面前,过了鬼门关一定就是黄泉路,不知道有没有传说中的彼岸花。
传说彼岸花,只见花,不见叶,花叶生生两不见,相念相惜永相失。
果然,在黄泉路的两侧我看到了彼岸花,很美,但却很孤独。
我欣赏着美丽的彼岸花,心中的那丝不安也已烟消云散。
“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
“快到忘川河了,不知道有没有孟婆在等着我,给我喝孟婆汤。”
我走得很慢很慢,自言自语着,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我想好好珍惜这剩下的时间。
很快我就到了忘川河,河上有一座桥,名曰奈何桥,此时的我发觉了这阴间有一些不对,太过荒凉与冷淡了,心中有个荒唐的想法油然而生,我不由加快了脚步,想要看看孟婆亭上有没有人,结果发现一地死去的灵魂体,其中有个拿着碗的老妇人。
“孟婆死了。”我感到有些荒唐,是谁屠杀掉了阴间的所以生灵。
我低头仔细寻找,我发现了许许多多的地府官员,黑白无常,牛头马面,催命判官……但无一例外,他们都死了。
我渐渐感觉到了背后冷汗直冒,是谁有这么大能力屠杀地府,我想起了宫殿前那些树上的血,难道那就是地府人员的血。
“但那座宫殿是阎王殿。”我推论道。
“不错,那就是阎王殿。”一声突兀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我吓的赶忙就跑,连看都没看。
“定身术。”
突然发现我动不了了,在极速奔跑中突然停下来,由于惯力原因摔了个狗吃屎。
我听着后面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的心也越来越冷,渐渐的连反抗的心都没有了。
“起。”
我的身体飞到了空中。我看清楚了,是两个穿着奇特的人,长得凶神恶煞,颇有点阎王的感觉,但是整个地府都被灭了,我真没有想过这二人就是阎王和地藏菩萨。
“你们是谁,快放开我,我是阎王的儿子。”
两人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阎王,这是你什么时候的儿子啊。”
“地藏,我什么时候有儿子啊。”那名被叫做阎王的人摇头一笑。
“阎王,你没死吗?”
“大胆。”地藏手一抬,冲我一指,一道光波冲我飞来。
“好了。”阎王抬手把那光波冲散。
“阎王,他对你有所不敬。”
“地府都没了,还谈什么敬不敬的,只是这小子有些奇怪,看他身上的气息似乎还有生气,但怎么回来地府呢!”
“对啊,阎王,现在梦界六道轮回被毁坏,梦界的人应该不会再来这,但他?”
“他有可能不是梦界之人。”
“各界自成轮回,别的世界怎么可能来我梦界轮回。”
“这点就要问他了。”
“阎王,快看。”
从地藏攻击我,到阎王帮我打散光波,再到两人对话只是很短很短的时间。
在我闭上眼睛的瞬间,我感到了真正的死亡,但我的身体却放出一阵光亮,我睁开眼,却看到一只全身漆黑,像狼却又长着九条尾巴,胸前散发着点点梦幻的光点,背后长着两对翅膀的梦兽出现在我的身前。
“布里。”最后一眼能看布里一眼也算是死而无憾了,可是地藏射过来的光波已经消失不见了。
“王族梦兽,自断四翼而成的梦之守护,梦兽的禁忌魔法。”
“这小子什么地位,竟有王族梦兽自断四翼的梦之守护。”
“小子,你认识这梦兽吗?”
危险消失,梦之守护又重新回到了我的体内,在额头上,形成一团星光。
“他叫布里斯托,是地球到梦界的传送者,是一只八翼梦兽。”
“布里斯托。”地藏明显有点吃惊。
“地藏,你认识他。”
“梦兽一族战梦者的大儿子,是梦兽一族几万年来的第一天才。他已经好久没有出现了,传闻他在那次大战已经死亡,没想到他在那次大战后竟做了传送者。”
“原来如此。”
“听闻他可是高傲至极,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
“也许际遇真能改变一个人的人生吧!那次大战战梦者死了,他全家都被灭了,所以才这样吧。”
我在旁边静静地听着,真没想到布里那老头来头这么大。
“小子,那你怎么来到这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就站在石台上,传送了好久,我就来到了这里。”
“小子,如果你不急着去梦界的话,那就帮帮我和地藏重建梦界地府吧!”
“我没法帮你们,我没能力,我只是个凡人。”我装作可怜的说。
“帮助我和地藏后,我们送你场机缘,然后把你送到梦界,要不你也没法去梦界,准确的说不是用你,而是用梦之守护。”
“用布里的梦之守护,我可没办法控制他。”
“我们有办法。”看他们奸诈的模样,我心中升起一鼓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