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她和顾轻绝在一起,既然五年前我能做到,那么现在我依然能。但是你现在和连溪在一起了,你难道就不关心你的女朋友每天做了什么事,见了什么人吗?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她和顾轻绝还有联系。”
苏南自嘲一笑,他想起那个对任何事情都可以漠不关心的女人,唯独只对顾轻绝有很大反应的女人,他真的拿她没有办法。犹记得那次在餐厅,他对她说,小溪,做我女朋友吧。
连溪当时的表情只有在震惊和不解,回绝的声音也只剩下悲凉,苏南想,连溪从来就不是他的,她只是她自己。
“其实很多时候我都在想,连溪为什么会和我在在一起,刚开始我以为她是真的接受我了,可是她不快乐,很多时候在我眼里的连溪都是美丽而忧伤的,我在她眼前,可是我却不在她眼里,那种感觉相信你也不陌生。”苏南看着陆若水,深邃的眸子里泛着幽光,他知道陆若水明白他的意思,因为那简直就是另一个顾轻绝。
“这么多年了我的确还没有让轻绝爱上我,但是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良药,你看五年过去了,我和顾轻绝不还是订婚了吗,而连溪当初和顾轻绝爱的死去活来,结果还不是分开。”陆若水精致的脸上带着自信的光芒,无意地抚着脖子上的那条钻石项链,眼里染上了笑意。
那时候顾轻绝虽然每天表情很冷漠,但是他会回应她的话。
其实他们也有过一段快乐的日子,那时连溪离开两年,每天不停寻找连溪的顾轻绝也终于有了松懈的样子。
那时候,轻绝不在每个星期就出差,不会七天飞三个不同的国家,不会匆忙的奔走于各个商业晚会和饭局,她和他就像平常的男女朋友一样,会每天见面,至少一起吃晚饭。
这种情况持续了半年,只不过后来,陆若水还是逼出了他内心一直潜伏的邪恶,打破了平静。
顾轻绝不愿意和她在一起,出席宴会时从不会彼此拉着手,对于他们的关系,顾轻绝没有表过态,什么话也没有说过,于是众人眼中他们就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设,但是,人前,顾轻绝却可以吝啬给她一个吻,一个拥抱。
犹记得那天,她控诉地说,这么久了,难道你还在等连溪吗?你这么对我,你就以为连溪会感谢你吗?现在的她指不定在哪里快活,她若恋着你的好,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有出现?
当时的顾轻绝微微低垂着眸子,然后甩开她的手,冰冷地望着她,漆黑的眸子没有一丝温度,看得她的心也开始慢慢变冷。
对于顾轻绝来说,连溪就是他的雷区,不能碰,不能踩。
不过,那些不重要了,关键是,他们快要结婚了。
苏南挑眉,淡淡地看着她,“那既然如此,你今天来这儿的目的不会就是和我讲这些吧。”
陆若水微微一笑,轻声开口,“我要你和连溪结婚。”
苏南抚摸着柚子柔顺的毛,盯着它颈间一撮异样颜色毛发,整个人看起来温润如玉,结婚这个神圣的词语如今被陆若水轻易提出,倒显得十分云淡风轻了。
“这件事情我没办法,毕竟你也知道,虽然我和连溪在一起,但是她并不喜欢我。况且,隔了这么多年,我以为你能很好的分清是与非了,不会再任性妄为了。”
“那你是不帮我了?”陆若水淡淡地说。
苏南只是望着她,没有说话。
“你觉得你这样对连溪有好处吗?我如果因为连溪不能和顾轻绝在一起,说不定我又会报复她呢。”陆若水看着苏南缓缓说道。
两个人之间只有空气在缓慢地流动,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
良久,苏南开口,“你要明白现在的顾轻绝不是当年的顾轻绝,而连溪更是,你认为在经历了当年那么惨痛的经历之后,现在的连溪会很纯良吗?那时候,在疯人院里,她几乎被逼疯了,这都是拜你所赐。”
陆若水柔柔一笑,“表哥,你别忘了,这还多亏了你呢,如果当初不是你不遗余力地帮助我,我又怎么可能和轻绝相守这几年呢?说起来,你是我最大的功臣呢。”
她看着自己艳红的指甲,笑着,“表哥,是你亲手把她弄进疯人院里的,成全了我的爱情。”
苏南盯着陆若水笑得明媚异常的脸,轻轻皱了下眉头,当初连溪进疯人院的事的确是他一手促成的,不过那时候他不知道连溪会成为他解不开的一个结。
“若水,我记得那时我在餐厅就警告过你既然回来了就管好自己的事,当年的事我不会后悔,但是不代表我可以纵容你第二次。既然我们根本讲不到一起,那以后我也希望我们可以少见面,毕竟连溪不知道我跟你的关系,这段感情既然开始了,我也想好好经营。”苏南黑眸光芒锐利,声音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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